黑炎嗯了一聲,說道:“跟着君照的人,儘量拖着他,不要讓他擁有新的手機,不要到有信號的地方,初晨生孩子的時候,便是我加入君家這個大家庭之時。”

    神醫沉默了一下後,說:“君照喜歡攝影,也喜歡探險,只要有人帶着他去偏僻的地方探險,他能一年半載都不會回家,他的家人也難以聯繫上他。”

    “你不打算把他幹掉?那樣你不是可以一直充當君照嗎?”

    黑炎笑了笑,“還是算了吧,留君照一條命,免得我和君家的仇怨更深。我不過是被沈玉宜利用了一番,幫着她抱走夜君昊的兒子,害得慕初晨差點死去,這樣的仇這樣的怨,都足夠我和夜君昊鬥一輩子。”

    “我假死,夜君昊雖然懷疑,也不會再咬着我不放,但如果我要了君照的命,夜君昊絕對能咬死我。”

    神醫回房裏搬了一張椅子出來,放在黑炎旁邊,他坐下,不解地道:“既然你不想被夜君昊咬死,爲何執着不放?難道真是爲了慕初晨?”

    “不可以嗎?”

    “你缺女人?何苦?”

    “不缺呀,但不防礙我想要慕初晨。”

    “呵,說得自己像個癡情種一樣,說到底,你不過是輸不起。”

    黑炎是什麼人呀,或許他真的對慕初晨有點不一樣的好感,不至於拿命來換,還是換不來的那種感情,黑炎是傻子嗎?

    他不傻呀。

    他這樣做,是因爲他輸不起。

    他覺得他輸給了夜君昊,不甘心,要報復。

    打蛇打七寸,要報復一個人,就要抓住他的軟肋,夜君昊的軟肋是慕初晨。

    黑炎臉一黑,“我是輸不起嗎?我纔沒有輸呢,我根本就沒有輸,夜君昊那是走了狗屎運,真正跟我過招,他肯定不如我,瞧,我現在整成他弟弟,他就不知道,我想玩死他都成。”

    神醫笑了笑,“惱羞成怒。”

    “你再多說一句話,我讓人把你的舌頭都割下來。”

    神醫身子往後靠,靠在椅背上,“你要是把我的舌頭割了下來,你還怎麼扮演君照混入君家?我都說不了話,誰還能出面幫你打理你那些事,管理你那些人?”

    黑炎氣結。

    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被這個男人反制了。

    可是爲了他的執着,爲了他的計劃,他還真不能像以前那樣爲所欲爲,傷害這個男人呢。

    他們倆呀已經是誰也離不開誰了。

    黑炎覺得自己要不是面對女人還會有反應,他都誤以爲自己會和神醫成爲同性戀呢。

    至於神醫有沒有對他生出非份之想,那不是他想的問題,貌似也沒有吧,對方也有女人的。

    “你可別生氣,現在這個非常時期,你一生氣,你剛整成的臉就會壞了,到時候還得再整幾次,就會錯過慕初晨分娩之時。”神醫頗爲得瑟地說道。

    小樣的,現在還治不了你?

    黑炎一噎。

    神醫還在繼續說:“又不是你老婆生寶寶,那麼緊張,非要在她分娩時出現,就算你冒泡了,你一個當小叔子的還能抱着人家親呀,頂多就是抱抱寶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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