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姐”
剛纔暗地裏諷刺藍君的一個女人,扯着笑臉,想替自己辯解。
“藍小姐,有人對你冷嘲熱諷,我也很生氣,可藍小姐別對着我說這一番話呀,這樣,嗯,很容易讓人誤會是我說的。”
另一個女人當縮頭烏龜,不吭聲。
她知道盲人心細,哪怕他們看不見,卻能通過其他方式來辯人,例如聲音。
不吭聲,藍君就無法指認她。
“小姐貴姓?”
藍君問着。
“免貴姓曾。”
曾家的千金?
藍君在心裏腹誹,怪不得敢跑到她面前來對她冷嘲熱諷,原來是曾家的人。
不過她還是問:“曾旭是你什麼人?”
曾小姐有點訕訕地道:“那是我的族兄。”
族兄,就是同族中人,但已經關係疏遠了的,不過是大家都姓曾而已。
藍君點點頭,“難怪。”
難怪這般沒有素質,原來僅是曾家旁支的女兒。
“曾小姐,我是看不見,但我聽力極佳,嗅覺也好,你和你旁邊那位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太濃了,我能聞到香水味,也能辯出你們的聲音,雖說你旁邊的那位小姐現在不吭聲,剛纔與你一唱一和的人必定是她。”
曾小姐臉色劇變。
“藍小姐,我……我……”
曾小姐旁邊的那位不知道姓什麼的女人結結巴巴地開口,她被君澈黑下來的臉嚇到。
君澈由於走的是風流路線,所以女人緣是非常好的。
他在這些女人面前也是極有修養,從來沒有黑過臉,但他真的生氣時,那黑沉沉的臉與夜君昊有得一拼,不愧是兄弟呀,骨子裏頭有着相同的霸氣。
“周經理。”
君澈揚聲叫喊。
酒店的周經理快步而來,恭敬地應着:“五少。”
“把這兩個敢對君君不敬的女人趕出君氏酒店,以後也不允許她們踏入君氏酒店半步。”
君澈冷冷地吩咐,又對看戲的衆人說道:“我君澈向來不喜歡仗勢欺人,但若有人敢像這兩個女人這般欺負君君的,我不介意仗着我君家的勢欺人!”
“以後誰與她們兩個來往就是與我君澈爲敵!”
“君五少……”曾小姐慘白着臉,“我,我就是……我……”
君澈冷冷地瞪着她,冷冷地道:“今晚我沒有割掉你的長舌頭,是給你族兄曾旭的臉,以後再讓我聽到你議論君君半句,休怪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君君本就怕她是個盲人會拖累他,這兩個該死的長舌婦還故意諷刺君君,君君要是又縮回龜殼裏,他要秋後算帳,去曾家把這個長舌婦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五哥。”
藍君開口,“她們還沒有向我道歉。”
出言諷刺她,羞辱她,不道歉就想走?
她願意,君五哥也不會同意的。
“馬上向君君道歉!”
君澈冷冷地命令。
張總和段總在一旁看着,都不打算插手管這件事,君澈和藍君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年輕一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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