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思語真的嫁給那個陌生的窮鬼,容志寬是又氣又恨。
君照不緊不慢地道:“思語真嫁,我便真娶了。我不配,你配?我騎自行車怎麼了?又不礙着容先生什麼事兒,只要思語不嫌棄我窮,我就好意思娶她。”
他又笑,“等到我和思語舉行婚禮的時候,容先生一定要來參加我和思語的婚禮呀,你算是我們倆的媒人呢,不過我不會給你媒人謝禮的。”
容志寬心塞塞的,諷刺地道:“就你那樣的條件,你能給思語一個像樣點的婚禮嗎?放心,你有錢辦場像樣的婚禮,我絕對去參加你們的婚禮,我倒要看看,你憑什麼娶思語!”
“你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窮鬼,連給思語提鞋都不配。”
君照好脾氣地道:“思語不用我幫她提鞋,她都是自己穿着鞋出門的,不喜歡光着腳。容先生是不是就給你未婚妻提鞋?我有沒有工作,窮不窮,與容先生無關。”
容志寬被君照說得啞口無言。
他要不是長得好看點,也算有點能力,老總認可他的能力,他還真的連給陳玉芬提鞋都不配。
陳家的公司不大,只有幾百個人,不過公司的生意好,在陳父的經營下,年年淨利潤都幾千萬,陳家的所有資產加一起,陳玉芬說有億元。
對於從小地方走出來的容志寬,百萬身家的在他眼裏都是富翁,像陳家這樣的人家,便是大富翁了。
陳總沒有兒子,只有陳玉芬一個女兒。
這些,是楊思語都給不了他的。
楊家家境一般。
楊思語的咖啡店現在都還沒有盈利,每個月除了交租,支付兩名服務員的工資,都需要借錢度日。
在事業上,幫不到他,在生活上,支助不了他,他捨下她選擇陳玉芬,理所當然的事。
容志寬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大多數男人都會選擇的。
“思語呢,我找思語,你讓思語聽電話。”
容志寬說不過君照,沒好氣地道,“你別碰思語的手機,把手機還給思語。”
他以爲是君照揹着思語接聽他的電話,故意氣他的。
“是我老婆叫我接電話的,她說把你臭罵一頓,然後把你的電話號碼拉黑。”
容志寬激動地喊叫:“你不準叫思語做老婆!不可能,我和思語相戀三年,我是錯了,思語也不會這般無情無義的,肯定是你編出來的鬼話,騙我的。”
“你個撲街,你再叫囂幾句試試?信不信我揍你!你當你是黃金,收着能保值?你這樣的人渣,思語只恨昨天打你打得輕了,我昨天也下手輕了,我該把你個人渣的舌頭都割下來喂狗,免得你現在在電話裏衝我叫囂,你個撲街,有什麼資格衝我叫囂?”
“我就算是撿破爛的,也是思語合法的丈夫,你個撲街算哪根蔥?”
楊思語聽着君照總算開罵,忍不住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