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挑釁地道:“不就是請人來消費嗎?你倒是打電話請呀,你能請來幾個人?”

    陳玉芬高傲地道:“我只要一通電話,就能叫來十幾個人,每個人都消費一百元的話,楊思語就能有一千多元進帳。”

    “呵呵!”

    “呵呵!”

    婆媳倆很有默契地呵呵笑了起來。

    陳玉芬的臉又是一陣紅一陣黑的。

    這兩個愛多管閒事的女人,呵呵笑的時候,總感覺帶着侮辱性。

    “笑什麼笑,有本事的,你們叫十幾個人來消費呀,你們不是愛多管閒事,愛幫着楊思語嗎,你們倒是叫人來她這裏消費呀。”

    陳玉芬反駁。

    夜瀾呵呵地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有人’。”

    她從自己的包裏掏出手機,先是在家族羣裏發了一條信息,再發個定位,跟家族裏的人說,只要有空的,都來楊思語的隨緣咖啡廳喝咖啡,喫點心。

    然後,又在自己的朋友羣裏,同樣發了一條信息,一個定位。

    “我等着,我等着見識你的‘有人’。”

    陳玉芬冷哼着,因爲領教過這對婆媳倆的牙尖嘴利,她沒有再對楊思語冷嘲熱諷,高昂着頭就進了咖啡廳,還在裏面叫喊着:“楊思語,你給我進來。”

    容志寬也是一副傲慢的神情,從楊思語夫妻倆走過,還睨了君照一眼。

    那對渣男賤女進去後,慕初晨對楊思語說道:“思語,對付這種人,你別跟他們磨磨蹭蹭的,直接趕走。”

    楊思語苦笑地道:“對於故意來找茬的人,趕是趕不走的,越趕她,她越來鬧。”

    “她以錢勢來諷刺我,我本想着順勢要她個十萬八萬的,就當作是她替容志寬賠償給我的三年青春損失費,可惜那賤人最後不上當了。”

    楊思語還一副沒有坑到錢的遺撼樣子。

    慕初晨:“……”

    她這個妯娌的腦回路,很奇特。

    被拋棄了,生氣是生氣,但能坑對方一把,她又很樂意坑兩把。

    “你這個大男人怎麼回事?別人欺負你的女人,你就像根木頭似的站在這裏,說不過,不會動手呀?把他們抽一頓,看他們還敢來不來鬧事?”

    夜瀾衝着自家兒子就是一頓罵。

    君照還沒有說話,楊思語就不樂意了,這個阿姨昨天看熱鬧的時候,也是指責她沒用,說她只會報警,不知道還手,竟然任由陳玉芬帶來的人打砸店。

    楊思語是對渣男賤女恨得牙癢癢的,也曾對着容志寬一頓暴揍。

    陳玉芬帶人來打砸時,帶來的都是漢子,而她就只有兩名服務員在身邊,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姑娘,她們哪是那些人的對手?

    明知道是雞蛋碰石頭,還要去碰,那就是自己找罪受。

    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報警,通過法律來維護自己的利益,才能起到震懾的作用。

    陳玉芬畢竟快要結婚了,相信她是不願意被拘留的。

    “阿姨,是我不讓他出手,不讓他說話的,這本來是屬於我私人的恩怨,我不想讓他插手,怎麼地?”

    “阿姨遇事就喜歡動手動手的,萬一把人打傷或者打死了怎麼辦?不說打死別人,自己被別人打傷,或者被打死,多划不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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