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夢裏並沒有夢到是誰算計你。”在上輩子,她只知道他隔天重感冒發高燒,其他的,她都不知道。

    因爲隔天她就跑回了孃家避難,怕死他又會對她用強的。

    想來夜君昊能查到是誰算計他的吧,至於怎麼處理,既然她沒有收到風聲,想來是暗中處理的,沒有鬧出來。

    敢那樣算計夜君昊的人,屈指可數。

    除了厲東陽這個死對頭,慕初晨想不到其他人。

    但厲東陽並沒有參加爺爺的壽宴。

    對了,有一個人比厲東陽還敢算計夜君昊,就算被夜君昊查出來,那個人也不用擔心夜君昊會報復他。

    便是老壽星。

    在上輩子裏,夫妻倆關係不好,爺爺是最盼着夫妻倆好的人,知道夫妻倆婚後一直是分房而居,說不定就是老爺子下藥算計夜君昊,藉此來推波助瀾,讓夫妻倆不用再守着活寡。

    慕初晨越想越覺得可能是老爺子。

    這輩子沒有發生那樣的事,一來是她提前通知君昊不要喝酒,二來夫妻倆現在感情融洽,根本不需要他人的推波助瀾。

    “老婆,很晚了,睡吧。”夜君昊沒有再去分析會是誰想下藥算計他,他今晚早早就說出不會喝酒的話,想來那個人沒有動手吧。

    慕初晨並沒有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她打了個呵欠,“是困了,老公,我先睡,你也早點睡,晚安。”

    說着,她給了他一記晚安吻,在他的相扶下躺下,很快就被周公帶走。

    夜君昊溫柔地親了親她的臉,在她耳邊低柔地道:“老婆,晚安,願你好夢,夢裏要有我。”

    ……

    慕家。

    二樓的某間房裏,慕曉歡坐在牀上,哭得梨花帶雨。

    蘇舒心疼地坐在牀邊,安慰着她:“曉歡,別哭了,沒事的,大家很健忘,過上十天半月,大家就忘記了。”

    “媽,我的臉都丟盡了,當時那麼多人站在我附近,他們全都看過來,我……我當時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僅是想起當時的情景,慕曉歡就恨不得咬舌自盡,這樣就不用面對別人看戲的眼神。

    “媽,我坐的那張椅子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我坐下後就覺得不對勁,很粘的,如果不是那個姓沈的潑我一杯酒,我不會因爲猛地站起來而從失態丟臉。”

    慕曉歡恨恨地道:“沈玉宜,我跟你誓不兩立!”

    事後,沈玉宜是立即向她道歉了。

    可,道歉有什麼用?

    她都丟臉了。

    蘇舒連連應着:“好好好,咱們跟她誓不兩立,曉歡,別哭了,你已經哭了一個晚上,眼睛都腫了,媽看着就心疼。”

    她不會放過那個沈玉宜的。

    “媽,你跟爸說,讓爸去問清楚,到底是誰往我坐的那張椅子上糊弄了東西,會不會就是那個沈玉宜的詭計?她和我姐夫曾經是青梅竹馬,說不定回國來就是想搶走我姐夫。”

    慕曉歡眼神裏充滿了對沈玉宜的恨意,她恨恨地道:“如果我得不到君昊,我寧願保持現狀,讓我姐繼續坐着大少奶奶的位置,也絕不讓那個沈玉宜取代我姐!”

    “好好好,等會兒媽就去跟你爸說,你爸肯定會讓君家調查清楚,還你一個公道的。”

    只要女兒不再哭,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蘇舒現在也沒有多想,聽了女兒的話,她連連點頭,說道:“放心,媽一定會說服你爸,讓你爸站在你這一邊,圓了你的心願的。”

    “到時候別說是沈玉宜,連你姐都得給你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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