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輕撫着她的脣瓣,眼底有着心疼,“會痛嗎?”
“就是感覺到腫脹,痛倒是不怎麼痛。”
“老公。”
初晨與他對視着,柔聲問:“氣消了嗎?”
“我不生氣。”
初晨笑了笑,改問:“醋喝光了吧?”
把她重新按回他的懷裏,他摟緊,低啞地道:“還泡在醋缸裏。”
初晨:“……要不要晚上給你整一桌子酸菜宴?”
“還嫌我酸得不夠是吧?”
初晨吐吐舌頭。
“我又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她摟了摟他的健壯腰肢,“你說那個姓黑的什麼意思嘛?好好地包裹着衣服非要弄掉它,穿着一條褲叉爬軟梯上直升機的畫面真不忍直視。”
她不敢說,黑炎的身材是真不錯。
提到這一點,夜君昊的臉色越發難看。
“他在向我挑釁。”
夜君昊彎下腰抱起了她,把她抱出了洗手間,這一次把她抱到了大牀上,將她放躺在牀上,他下半身壓着她,上半身撐着,免得壓到她的刀口。
他居高臨下俯視她的時候,慕初晨悄悄地嚥了咽口水。
男人看到美女的時候,覺得秀色可餐。
女人看到帥氣的男人時候,也會流口水的。
慕初晨就很想把她家男人喫光抹淨。
但自從她受傷後,哪怕出了院,她撩他,他寧願洗冷水澡,都不肯碰她,要不是知道他其實是心疼她,她還以爲他嫌棄她了呢。
嫌棄她身上有了傷疤。
黑炎的挑釁成功了。
夜君昊緊張。
黑炎可不是江森。
江森以前是他的首位情敵,那是因爲江森有初晨的愛,一旦初晨不愛江森了,十個江森都比不過他夜君昊。
但黑炎不一樣。
這個男人太可怕,他真想搶走慕初晨,是會不擇手段的。
“老公,我說過的,除了你和我的親人之外,其他男人送的東西,我一律不收。那個姓黑的,可能是僅僅挑釁你吧,我們請了藍家調查他,他面上不說心裏不可能不知道,說不定就是個報復。”
慕初晨一手落在君昊俊逸的五官上,輕柔地撫摸他,一手悄悄地落在他的衣領上,想趁他注意力不集中時,解開他的襯衫鈕釦。
他不穿西裝的時候,就是白色襯衫搭配着黑色的西褲,白衣黑褲是她喜歡的搭配。
“我已經嫁了你,還生了個兒子,兒子都可以上幼兒園了,姓黑的又不缺女人,怎麼可能看上我,鐵定是報復你,纔會那樣做的,老公,別酸了,你以爲你老婆我是人民幣,人見人愛呀。”
初晨一邊說着一邊悄悄地溜兩眼他的鈕釦。
嗯,解開了一顆。
夜君昊俯視着她。
她是嫁與他爲妻,也生了慕慕,但她還年輕的,才二十五歲,嫁他的時候早了點。
她的美,他一直都知道。
黑炎看她的眼神是不一樣的,有沒有動心,夜君昊能分辯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