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東陽追問着,“我看醫生也就是幫她把了把脈,問了問她的過往情況,這樣能看出她沒有其他毛病?”
爾東銘被他的話逗笑了,“咋的,你還盼着她有事呀?夜君昊帶他老婆來我這裏檢查身體的時候,就怕他老婆有事,檢查結果出來了,夜君昊都還怕呢。”
厲東陽想一杯水潑過去,“我這不是在擔心我家夢竹嘛,我怎麼可能盼着她有事。”
末了,他又八卦地問:“夜君昊什麼時候帶着他老婆來檢查身體?就慕初晨那樣的人,能長命百歲,誰有病,她都不會有病。”
在厲東陽的眼裏,慕初晨是個禍害,禍害是要活千年的。
只有像他這樣的好人才不長命。
哦,不,他也不是好人。
這麼說,他也能活千年啦。得讓他家夢竹也學壞一點,別太好人了。
“在你爸剛死那陣子。”
厲東陽:“……”
他想起來了。
那次在醫院門口,他看到了夜君昊開着他輸給了慕初晨的新車,當時氣死他了。
慕初晨太壞了,他剛死了爸,慕初晨都還要贏走他的新車,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好歹他和夜君昊是老同學呀。
想到慕初晨夫妻倆在知道他愛上週夢竹後的所作所爲,厲東陽默默地壓下了想說的話,回到剛剛的話題,問着爾東銘:“我家夢竹怎麼了?你剛纔一臉的嚴肅把我叫出病房,可把我嚇壞了,我現在的心跳都還特別快,手腳都冰涼冰涼的。”
“她沒事,我不擺出嚴肅的表情,能把你從她身邊叫走嗎?”
“東陽,東陽。”
爾東銘笑着幾步去把他拉回來,笑道:“老同學一場,我看你追妻追得挺辛苦的,想給你支幾招。”
“我信你有鬼,你壞得很。”
厲東陽沒好氣地罵他,“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同學羣裏說了什麼了,把我屏蔽了我就不知道嗎?”
“我也沒有說什麼,就是誇你有眼光,挑了周小姐那麼好的女孩子,你不知道,咱們班的女同學,基本上不是暗戀你就是暗戀夜君昊的,知道你有了喜歡的人,不知道有多嫉妒周小姐呢。”
“她們誰敢動我家夢竹一條頭髮,我讓他們家破人亡!”
爾東銘笑道:“以前你老是笑君昊是個妻奴,東陽,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人家君昊好歹是妻奴,你是什麼奴?你們倆不僅沒有結婚,周小姐都還沒有答應做你的女朋友呢。”
“還開口閉口你家夢竹,周小姐聽到了,不撕爛你的嘴纔怪呢,那樣敗壞她的名聲,她嫁不出去就找你算帳。”
厲東陽霸道地道:“她敢嫁給其他人試試?”
他要看看誰敢和他厲東陽搶女人。
“爾東銘,你說吧,把你的高招說出來。”
厲東陽沒好氣地道。
爾東銘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便見厲東陽一臉黑線地推開他,沒好氣地道:“你以爲人人都像你這般無恥。我尊重我家夢竹,願意等到她愛上我,願意等到她心嫁情願地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