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天虞護住此花的情景,他的情緒就無法自控,忍不住笑了笑。

    奉道神回頭望向自家徒弟,就連他也鮮少能看到他展露笑顏,如今出去一趟,倒是有了些變化。他悠悠道:“不知天虞如今實力如何,你說她已是天仙境,卻沒聽你說過她真正與人打鬥時的實力。”

    “這…應當也是不錯。”君墨不好意思的扭頭,他該如何說,她大多數時候都躲在他身後看戲。

    奉道神也是見識過風月的過來人,如今一看他的神情,也猜到個大概。他暗道一聲癡兒後,才說出本沒打算說的事。

    “你應當還不知道,她與爲師是如何相識。”奉道神見他點頭,才繼續道:“世人皆道我身上有兩顆神石,此事確實是真的,不過另一顆天冰神石,我早於兩萬年前送出。”

    “在小虞那?”君墨驚訝。

    “嗯。她乃故人之後,當年她族中遭到敵人強襲,我趕去時已是血流成河,只見還處於襁褓的她因族中特有的靈石遭到損毀,無法得到靈石庇佑而奄奄一息,我纔拿出天冰神石滋養其靈身,助其修煉成人形。”奉道神沉吟片刻,猶豫後才道:“她不能失去天冰神石,否則性命堪憂啊。”

    君墨神色怔然,烈焰神石與天冰神石乃是一體,若合二爲一,威力巨大,怪不得他從前詢問天冰神石下落時,奉道神總是不說。

    他頓了頓才認真道:“師父,徒兒明白。”

    天冰神石對天虞那麼重要,他又怎會要去搶奪,況且她對他來說是那麼的重要。

    奉道神欣慰一笑,若他沒發現君墨對天虞的感情,定然不會這般直接說出。

    回到房中後,君墨想着寫信給天虞,苦惱許久又不知從何寫起,糾結良久,最終只寫下:汝如今可安好否……

    那封信交託給仙鴿,如石沉大海般沒有迴響。

    君墨想了想,應當是被不法山結界擋住。

    後來君墨又鼓起勇氣寫下一封,親自託人送去。聽送信之人道:‘一陣風來襲將信封捲走,只留下一聲逐客令’。

    這麼一聽,應當是不法仙師將信封攔截,她不知道曉不曉得。君墨坐在案前,望向眼前的宣紙,陷入沉思。

    天虞回不法山不久,得到不法仙師囑咐,就開始閉關修煉。因不法仙師同樣在修養,整個不法山的戒備更嚴了。

    她也曾想過要寫信給君墨,只可惜這不法山的一動一靜都被不法山掌控,她修煉期間哪敢寫什麼信。

    天虞好不容易突破出關,趁着歇息的空擋寫了封信,託付給仙鶴帶去。沒料信剛離去,又被不法仙師趕去修煉。

    再次出關,仙鶴倒是回來了,卻不見回信。

    房內的不法仙師看着眼前不同署名的信封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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