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逃命一樣的徐風,陸漫一腦門的黑線,只能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準備下午再去找薄夜寒。
傍晚時分,薄夜寒的辦公室內。
“你要辭職?”薄夜寒努力的抑制着胸口的怒火,看着陸漫。
“嗯。”陸漫點了點頭。
“我要是說不呢?”
“薄夜寒,別再這麼孩子氣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這樣只會讓我們彼此更痛苦。”陸漫語重心長的說道,卻也是她想對自己說的話。
“痛苦?面對我讓你很痛苦嗎?”薄夜寒逼近陸漫,一字一句的問道。
對着薄夜寒的逼近,陸漫也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直到背抵到了辦公桌,無處可退才停下來,伸出雙手撐在薄夜寒的胸前:“對,只要看到你,我就會想到那些不堪的曾經,想到你是怎麼侮辱我的。”
薄夜寒看到了陸漫眼角的晶瑩,擡手想替她擦去。
陸漫立刻別過了頭,不再看他。
薄夜寒有些懊惱,一把扣住了陸漫的後腦勺,強行讓她直視自己。
看着因爲情緒的波動,而臉色微微泛紅的陸漫,薄夜寒猛的低頭吻上了那張日夜思念的紅脣。
“唔......”
陸漫緊閉着眼睛,死死的閉着嘴巴。
感受到了女人的抗拒,薄夜寒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陸漫緊皺着眉頭,佈滿了厭惡的表情,有些無力的看着陸漫:“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對!”陸漫淡淡的說道。
薄夜寒鬆開了手,往後退了兩步:“你走吧。”
沒有料到薄夜寒會這麼輕易的就放她走,陸漫立刻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此時,執意要離開薄氏的陸漫根本不知,前幾天突然離職的楊柳,正每日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接下來的幾天,整個薄氏都因爲薄夜寒這幾天的情緒而罩上烏雲。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生怕一個不注意,惹到總裁不高興被丟出去。
總裁辦公室內。
“這種方案都意思交上來,一個個都是飯桶嗎?”薄夜寒將文件用力的甩在桌子上,如果他的眼睛能噴火,徐風此刻估計已經被燒成灰了。
“我馬上讓他們改。”徐風低着頭快速的離開,生怕再待下去,薄夜寒真的會把他丟到非洲的子公司上班。
離開了薄夜寒的辦公室,徐風直接來到了運營部。
徐風來到陸漫的辦公室,直接推開門走到了她的辦公桌前,將手中的文件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怎麼了?”陸漫不解的看着徐風,從她提出辭職那天開始,薄夜寒難得的已經三天沒有來爲難過她了,此刻徐風這甩文件的動作,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某人又要開始給她找事了。
“我說祖宗誒,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撤回辭呈?”徐風沒有回答陸漫的話,走到她身邊,雙手合掌舉到頭頂,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陸漫一頭霧水的看着徐風,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你沒發現最近公司的氛圍不對勁嗎?”徐風看着這個讓整個公司的人都陷入一級警報的罪魁禍首,內心有種想把她丟到薄夜寒那裏感受一下的衝動。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只有這個當事人還把自己置身事外,徐風突然發現什麼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薄夜寒悶葫蘆,陸漫少根筋,老天不磨他們倆磨誰?
“放屁!”徐風雙手撐在桌子上,悄悄用力,屁股坐在了陸漫的辦公桌上:“那是因爲你!因爲你!”
陸漫聽了的徐風的話呆了片刻後,神情冷漠:“你以後別再跟我說他的事情了,我和他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真的不能再考慮下嗎?總裁他真的很愛你。”徐風也收起了痞痞的樣子,嘆了口氣問道。
“我和他如果能挽回,早就挽回了,有的事情,你沒經歷過不會懂。”陸漫不知道已經解釋了多少遍,她和薄夜寒之間真的不可能了。
“那你當我沒說吧。”徐風聳聳肩,轉移話題:“新工作找好了嗎?”
“還在考慮。”陸漫想起了白城。
“不管走到哪裏,別忘了哥們。”徐風伸手拍了拍陸漫的肩膀,跳下桌子,拿起文件朝門外走去。
“會的。”陸漫一直到徐風走出了辦公室,才低聲說出這兩個字。
真心拿她當朋友的人不多,徐風算一個。
一直到陸漫離開薄氏,也沒再見過薄夜寒。
雖然薄夜寒一直沒有在辭職報告上簽字,但陸漫已經想好了,就當她辭了薄氏吧。
陸漫並沒有去白城的公司上班,而是在家附近的幾家公司投了簡歷。
離開薄氏的第四天。
陸漫拿着簡歷來到離家不遠的一家設計公司應聘。
“陸小姐,很抱歉,我們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負責招聘的女人,連簡歷都沒翻開,只是看了眼名字就直接拒絕了。
陸漫抓着簡歷的手不禁有些用力,這已經是這幾天面試的第五家公司了。
和前面的四家公司一樣,明明打電話問的時候都是說的好好的,可是看到簡歷又立馬就拒絕了,這讓她有些難以接受,不甘心的開口問道:“能不能直接告訴我爲什麼?”
女人看着陸漫挫敗的樣子,有些不忍心,嘆了口氣惋惜的說道:“陸小姐,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現在a市應該沒有企業敢用你了。”
陸漫怔住了,所以,薄夜寒能這麼放心的耗着她,原來早有打算。
“薄氏集團的命令吧?”陸漫自嘲的問道。
女人似乎沒料到她會直接說出施壓的集團,有些詫異:“你知道?”
“不好意思,打擾了。”一句你知道,陸漫已經完全明白了,沒做多餘的解釋,便自行離開了。
離開了設計公司,陸漫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剛纔出門已經跟溜溜和冬瓜說了今天要上班,要是這麼早回去,兩個孩子一定會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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