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漬,實在忍不住譏笑他:“至於第三,她爲什麼跳樓我也不知道,但她沒死,被害過無數次,我會站在這裏讓她再陷害麼?請動動你的腦子,薄先生。”
薄夜寒根本不爲所動,寒眸微眯,質疑道:“陸雪一向溫柔善良,爲什麼會莫名其妙跳樓?陸漫,即便真如你說的這麼無辜,但她今天受了驚嚇,那麼謀殺未遂的罪名,你必須擔着。”
威脅她?
“你不用威脅我,我對你,對你的新任太太沒有絲毫惡意,有空與我糾纏,不如早些去照顧你的心尖人。”
陸漫輕嘲的勾脣,他們早已離婚,即便沒成功,曾經的她也死了,位子早就被騰給了陸雪。
這時,她的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死者的家屬在催,你在哪兒?”是經理。
“我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陸漫匆匆道:“薄先生,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要是離婚合同沒生效,我立馬就可以陪你去民政局簽字蓋章。只是,請你,還有你的新太太,離我遠些,別讓我噁心。”
說完,她轉身就走。
她失去的青春十年,已經夠了。
薄夜寒審視她遠去的背影,沉思很久後,還是覺得她是在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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