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陸漫薄夜寒 >第265章 爲什麼?
    徐風的身份在那裏,他常年跟着薄夜寒出入各大場合,誰都知道他是薄夜寒的特助。

    他的特助,卻當着薄夜寒的面,當衆跟一個女人打招呼。

    這說明什麼?說明薄夜寒跟這個女人關係不一般。

    而這個女人,剛剛還被他們的邵總稱呼‘小漫漫’,叫的親暱,眼神也不對勁。

    她同時和邵聿景和薄夜寒關係都不淺,讓人想不驚訝都難。

    一時間,衆人的腦子裏紛紛上演一部腦殘狗血奪愛大片,目光在場上的幾人間來回的逡巡的。

    作爲主人公之一的薄夜寒已經到了門外,徐風也追到了他後面。

    陸漫看了眼邵聿景已經差不多恢復的臉色,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準備轉身走人了。

    但事實不可能那麼輕巧,她還沒來得及轉身,邵聿景已經一個激靈站起來,隨後飛快走到她身邊,鉗住了她的手腕。

    陸漫蹙起了眉頭。

    周圍人的目光實在刺目,她沒心情捲入這種無聊的八卦中。

    只是對邵聿景,她也沒法言辭太過分。

    嘴角緊抿着,陸漫壓低着聲音道:“你先放開我好嗎?”

    邵聿景頭還是很疼,太陽穴那邊感覺一鈍一鈍的作痛。

    他伸手揉着,聽到陸漫的語氣平緩,撐着的那口氣也緩了下來。

    鬆開門,他點頭道:“好,我就是想跟你說幾句話。”

    離得最近的前臺心裏默默的咬着小手絹。

    天哪,這是他們平時酷帥狂霸拽的邵總該說出的話嗎?

    果然老天爺是公平的,一個完美的什麼都不缺的男人,總要有一樣東西他得不到。

    前臺看的門兒清,現在的情況,分明是她們邵總有意,而那位陸小姐無情。

    這回去要是跟公司裏的小姐妹一說,估計又要引起一陣‘腥風血雨’。

    陸漫擡手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也到了午飯的時間。

    她對着邵聿景,眼神示意了一下週圍明裏暗裏看熱鬧的衆人。

    邵聿景很快反應過來,蒼冷的視線轉了一圈。

    “都沒工作麼?”他的嗓音頓時冷肅下來,臉上也泛着不耐煩的冷意。

    這前後態度對比,真是強烈的讓人想忽略都難。

    嘩啦一聲,四周的人頓時鳥獸狀散了,幫忙扶着他過來的保安,也默默無聞的重新回到了他的崗位。

    陸漫這才表情認真的看向邵聿景,低聲問道:“你想說什麼?若是不着急的話,我建議你先喫點東西再說。”

    邵聿景的臉色似乎因爲她的話恢復了幾分,也開始恢復了以往的態度,苦惱的揉了揉腦袋說:“真的給我疼死了。”

    他伸手想要拉過陸漫,又怕她抗拒的動作,最後又僵硬的放了回去。

    佯裝自然的往門外指指,他頷首:“那我們一起去喫午飯吧,我得好好跟你吐槽一下。”

    陸漫無奈,順着他的方向,率先離開了。

    很快,兩個人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坐了下來。

    邵聿景估計是熟人,一進去就安排了一個包廂。

    進了包廂裏,他第一時間癱倒在了椅子上,大大的嘆了一口氣。

    “非常不舒服?”陸漫見他那臉色實在白的嚇人,多問了一句。

    邵聿景蹙着眉頭,眸底幾分兇狠閃過,帶着些鬱燥的說:“那下藥的人沒有輕重,藥量太大了。”

    他說完,意識到面前的是陸漫,很快緩了緩臉色。

    服務員剛好在這時候敲門進來,點完菜後,邵聿景的表情也徹底恢復了。

    他坐直了身,開始認真的解釋道:“昨晚我送你回酒店後,路過了那家酒吧。”

    “那酒吧是個清吧,看起來挺清淨,我本來只想喝兩杯就離開的。”

    邵聿景說着,面上幾分懊惱:“結果第三杯下肚的時候,我就明顯感覺到不對勁。起先是口感有些不同,再然後不過幾分鐘時間,我就直接暈乎乎的,腦袋沉的好像有好幾個頭那麼重。”

    “我意識到有問題,付了錢準備離開,但已經來不及了,勉強拖着身體走到了酒吧旁邊的後巷,再然後,我就一倒失去了意識,後面發生了什麼,就都不知道了。”

    邵聿景一口氣解釋完,喝了口水潤了下嗓子。

    陸漫原先也以爲有人下藥只是他用來推辭的手段,但當他說第二遍時,她便相信了是真的有人做了手腳。

    她十指交叉握在桌面上,先是不解的問道:“爲什麼喝酒?”

    邵聿景眉眼微頓,低抿着脣沒有回答。

    陸漫見他不欲回答,也就沒有追問。

    畢竟誰都有自己的私事,說不定他有什麼不開心的呢。

    陸漫於是接着說道:“我早上去接你的時候,服務員說是在酒吧大門口看到你的。”

    邵聿景眉心一蹙,很快否定:“不可能,我清楚記得我跑到了後巷。”

    陸漫沒顧他的激動,嗓音平靜的將自己知道的說清楚。

    “酒吧服務員說你是喝醉了睡在了大門口,喊不醒你,剛好我打去了電話,所以就接了讓我去接你了。另外,他說你身上的貴重物品可能都在夜裏被路過的乞丐或小偷給摸了。”

    邵聿景一摸手腕和脖子,的確,已經空空如也。

    但他倒不在乎這些。

    陸漫盯着他深思的眼神,緩慢的開口問道:“昨晚昏倒之前的記憶,每一幀你都有印象嗎?你覺得最有嫌疑的人是誰?”

    邵聿景蹙着眉頭,低凝的目光中幾分深遠。

    服務員在這時候進來上了菜。

    不過兩個人好像都沒什麼胃口。

    陸漫是因爲時間還早,還沒有餓。

    邵聿景則是因爲藥意還沒完全過去,此時身上正一陣一陣的難受着。

    勉強拿起了筷子,還未喫一口,他又眼神一凜,筷子一放道:“酒保。”

    陸漫面色不動,等着他的後話。

    邵聿景很快解釋道:“昨晚所有來搭訕的人我都沒有理,更沒有喝她們請的酒水,唯一有機會給我喝的酒下藥的,也就只有酒保了。”

    陸漫見他說的信誓旦旦,這件事也不是小事,眉眼也凝重了幾分。

    下藥的事不說,如果塌陷的事也是人爲,那真的是要遭天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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