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火燒掉青符,他們就補上。

    有的地方,連續補數次纔行。

    青符不是亂貼的。

    這些青符,形成了一種陣法。

    而且,這青符相對比較複雜,應該是出自南醫派符法高手之手,而這些符,形成了一套陣法,能夠鎮住非同一般的東西。

    宋家,還是有高手的。

    只是卻搞不定宋青鸞的病。

    只能暫時鎮住她。

    裏邊的宋青鸞,到底怎麼了?

    其它那些醫者,大部分都只是抱着過來試試的心理,一看到這架勢,那些人的心裏早就打了退堂鼓。

    “這……連劉家劉少主都醫不好的病,我們這些人,恐怕就更不行了啊!”

    “宋先生,已經到半晌了,我們就不留了,先走了。”

    “……”

    不少人都開口,轉身離開。

    他們都被嚇到了。

    離開的時候,他們看到隊伍裏,居然還站着三位沒穿青衣的普通人,有那麼一些好奇,都多看了一眼。

    特別是那劉玄蔘,似乎很是好事,剛纔的事情,好像讓他很不爽,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道。

    “你這哪來的人,走錯地方了吧?”

    我沒理他。

    從一開始,我對劉玄蔘這種人,就沒什麼好感。

    “我去,還裝好冷。”

    “你這種連青衣都沒有的,一看就是江湖騙子。”

    劉玄蔘話到這裏,又看向那邊的宋文忠,看起來非常好意的提醒他。

    “宋先生,我提醒你一句,像他們這種江湖騙子,我見多了,您可千萬不能讓這種人留宿!”

    王霸扭頭,反問他。

    “臉還不夠腫?”

    劉玄蔘一聽這話,一下子就怒了。

    他想要說什麼,我則看向他道。

    “你臉上的三道血痕,一個時辰之內,會生出白毛。這是白毛蠱,三日之內,若是不解,你會渾身生出白毛,暴斃身亡。”

    “別多說話,多說話,加快蠱毒的蔓延,你會死的很快。”

    我這話不是亂說的。

    白毛蠱如果不解,需要閉氣,才能多活一陣子。

    劉玄蔘盯着我。

    “你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信你說的話?”

    我沒理他。

    只是朝着宋文忠那邊走去。

    他不信算了,本來,我與他之間,就沒什麼因果。

    我剛纔的話,讓宋文忠看向我,他臉上的表情有異,因爲,之前就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三天前,就曾死過一人。

    就是我說的那樣,被宋青鸞傷了之後,渾身生白毛而死。

    此事。

    宋文忠原本要私底下再與劉玄蔘說的。畢竟,劉玄蔘的身份,關係到他背後的南醫派劉氏家族。

    “宋先生,你女兒的病,我來試試。”

    我走過去,跟宋文忠說道。

    宋文忠打量着我,問了我一句。

    “小先生,你並非本地人?”

    我點頭。

    宋文忠擡手。

    “請隨我來,我安排小先生您到後院休息,等明日,再爲青鸞診斷。”

    “不用等明天。”

    我直言道。

    這話,讓宋文忠一愣,讓後邊,那些原本準備離開宋家的醫者,全都停下了腳步,朝着我這邊看了過來。

    宋家的小姐一發病,是沒人敢靠近的。

    這小子,居然要求,現在去診斷?

    他們很是疑惑。

    到底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無知?

    宋文忠跟我解釋。

    “小先生,你剛纔也看到了,青鸞發病之後,情況很不好。你若是現在進去,難免會被她傷到,你也知道,被她傷到,很危險。”

    “沒事。”

    我簡單道此二字。

    說實話,如果沒有之前,我對劉玄蔘那些話,宋文忠不會相信我。但是,我一句,就說出了劉玄蔘的情況,這讓宋文忠對我,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

    南醫派的高人,宋文忠請過,可是,都起不到任何作用,這纔想到了,這種選婿的方式,來請醫者。

    畢竟,宋青鸞是苗疆第一美女。

    這在苗疆是非常出名的。

    宋文忠看着我,還是不太放心,畢竟,剛纔還只是他女兒發病的開始,一到日落之後,會更加嚴重。

    “此病,日落之後會加重,我等日落,給她看。”

    我這麼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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