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
“我的魂魄，非同一般，你那麼做，是在幫我。”
“那時候，你一頭白色長髮，一身玄黑色的鎧甲，你就是我的偶像。在你的幫助之下，我九九歸真，證道真人，你用的方法，簡單粗暴，就是一次次把我的魂魄打散，再讓我以自己強大的念力，來讓它聚合。”
“整整九九八十一次，到現在，那痛我還記得！”
楊凡說話的時候，不像是在記仇，反倒像是在回憶，過去某一段讓他極其難忘的美好回憶。
“若不是你，我的家，就沒了，一切都完了。”
楊凡話到最後，又補充了一句。
從楊凡的話裏，我能夠聽得到，我以前是個一頭白髮的人，所以，我之前在陰間，得到的那口煞神棺之中的軀體，應該就是我的軀體。
“你見過的我，就是煞神棺裏的那個人嗎？”
我再詢問。
二爺爺帶走了煞神棺，想必楊凡也知道那口棺。
“不錯，那就是你，現在不算是你。”
楊凡的話，聽起來有那麼一些拗口。
“我身上，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我的軀體，會在陰間？”
我再詢問，這也是我之前不理解的地方。
楊凡卻搖了搖頭。
“有很多事情，爺爺也在瞞着我。當年，你幫了我之後，就去了陰間，具體去了哪裏，我也不知。”
“夠了！”
“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那邊的楊禁，突然間爆發了。
他暴怒了吼了一聲，很顯然，身上積攢了足夠恐怖的怒氣。
更爲讓人心驚的是，楊禁爲了戰鬥，居然以手斬斷了自己的肩膀和廢掉的那條手臂，封住了傷口。
楊凡的目光，落在楊禁的身上。
“看起來，他這個黃字真人，是要認真起來了，接下來，我打，慕凡，你去破陣即可。”
我也掃了楊禁一眼。
的確，他身上的氣息，已經發生了改變。
楊凡出手，我不擔心。
他展現出五氣朝元之力，也是在隱藏實力。
九九歸真之後，他至少是個真人，甚至，在那種極端的訓練之下，他有可能是在真人四個之上。
真人之上是什麼，是半步神！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
他究竟是什麼樣的境界，我雖好奇，但現在還不得而知。
楊凡從我身旁走過。
口中道了一句。
“黑鱗！”
隨着他的聲音。
一把佈滿黑鱗黑色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雖然只是一把小小的匕首，但看起來，其上卻有着極其強大是力量，其中的劍魂更是深不可測。
楊凡觀想黑鱗匕首。
他單手握住匕首，手上一甩。
一把匕首，化成了一把黑鱗巨刃。
此刃，鋒芒畢現。
其上的氣勢，比我的蛇骨劍，更是強上了幾分。
楊凡單手拿着黑鱗巨刃，指向對面的楊禁。楊禁面對這道巨刃，卻有一絲惶恐，他認識這把刀。
“黑鱗巨刃，竟在你手上？”
“你不是楊慕凡的替身！”
楊凡微微一笑。
“你無需知道。”
此時。
楊禁手上指訣變化，氣息凝聚，再次凝出另外一把黑色巨尺，他扛住巨尺，一個快速的翻身，衝着楊凡的身上震了過來。
楊凡手上一動，刀口一旋。
擋住楊禁的黑色巨尺的一震。
緊接着。
他一個翻身，單手一掌，從後邊劈在了楊禁的身上。
楊禁一個踉蹌。
他反應過來，感覺身後有殺意。
轉身而去的時候。
楊凡單手持黑鱗巨刃，已經衝着楊禁劈了過去。楊禁沒有多想，他擡起手上的黑色巨尺，去格擋楊凡的黑鱗巨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