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淵乾脆選擇忘記。
“二狗,小娘子在哪呢?”
“大當家,您這邊請。”
牢房外傳來腳步聲,付遙擡頭望去,就看到身穿虎皮的男人,帶着一干小嘍囉走進來。
“大當家,這就是俺今天撿回來的小娘子,您看怎麼樣?”
滿臉絡腮鬍的男人,用噁心的眼神在付遙身上流連,他嚥了咽口水,說話時露出一嘴的黃牙:“不錯!”
他拍了拍二狗的肩膀,“你小子幹得漂亮。”
“謝大當家誇獎!”二狗諂媚道:“大當家,俺這就把小娘子送到您屋裏,供你好好快活快活。”
“還是你小子想得周到!”
“那肯定的。”
二狗招呼人把牢房門打開,兩個人將付遙帶到大當家跟前。
“小娘子長得真標誌。”
大當家心裏猴急,直接抓着付遙往外走。
付遙回頭望了鈞淵一眼,眼裏寫着:爸爸等會回來救你。
然而,鈞淵卻會錯意。
他理解成:救我。
*
付遙演戲演上癮,一路都在掙扎哭泣,嘴裏囔着:“你放開我,不要碰我。”
將一個被強迫的柔弱女子形象演繹得活靈活現。
“見過大當家!”
“你們給我好好守在門外,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進來打攪我的好事,知道嗎?”
候在門口的幾個山匪對視一眼,眼裏帶着明瞭。
“是!”
付遙被推進屋子,大當家爲了防止她跑出去,直接把門鎖了。
“小娘子。”大當家搓了搓手,咧嘴朝她撲過去,“我來了!”
付遙身子一轉,裙襬綻放,輕鬆躲過,她衝大當家勾了勾手指頭,“快來。”
大當家將外衫脫了,“小娘子別跑,我這就來!”
屋外,衆山匪聽到那酥骨頭的笑聲,都快站不穩腳跟。
“還以爲是什麼良家婦女,沒想到也是個不知檢點的女人。”
“欸,你們說,大當家玩好了,會讓我們也嘗一點甜頭嗎?”
“肯定會呀!”
“說起來那小娘子的身段可真好,看得我都……”
“哐當——”
屋內突然傳出瓷器落地的聲音。
“怎麼回事?”
“要不要進去看看?!”
“看什麼看,別忘了大當家剛纔的吩咐。”其中一個山匪擠眉弄眼:“不許打攪好事。”
“嘿嘿嘿,大當家莫不是又想到什麼有趣的玩法?”
屋內,付遙點了大當家的啞穴,拎着狼牙棒開始滿屋子追着他揍。
“你跑什麼,來玩呀~”
看着冒寒光的狼牙棒,大當家嗚嗚咽咽。
門外那羣混賬,屋內動靜這麼大,都不知道進來瞧一瞧嗎?!
他都快被這瘋婆娘打死了!
付遙好久都沒有這麼痛快的動過手,她舒完筋骨,掃了眼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從袖子裏取出帕子擦手。
大當家對上她的眼神,嚇得哆嗦,一時沒忍住,尿了。
付遙嫌棄的扇了扇空氣,笑嘻嘻的問他:“我很可怕嗎?”
“嗚嗚嗚……嗯……”
何止可怕,簡直就是母老虎!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她重新拎起狼牙棒,“想好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