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族長,來檢查一下這裏面的藥材,除了一些中草藥並沒有添加些什麼東西。”司城把藥包打開,讓烏族長他們看的更清晰一些,裏面除了一些形態各異的幹藥材,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添加物了。
烏族長看着這多種類的藥材,他甚至一樣也辨認不出來。但是至少知道這些都是一些曬乾的藥材並沒有那些蛇類懼怕的硫磺之類的東西。
看到烏族長沒有什麼異議,他又把藥包重新紮好,放到烏族長手裏面。
“這邊請,我帶你們到蛇類聚居的地方。”司城說完就帶頭往後山走去。
“是不是因爲咱們村有了這些藥材,所以纔沒有蛇類進來?”烏族長他們每到一個地方都要開始清理附近的大小洞口,就怕這些無所不在的蛇類會趁他們不注意闖入他們的生活區。
剛剛他們一到廣場也是先到處尋找起來,可是一點發現也沒有,這跟他們以前多多少少能找出一兩條爬蟲來說實在是太過難得了。
“這應該也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原因,主要還是我們這附近都做了防禦。而且村子裏都不知道被我們清理了多少遍,現在很難找到蛇類。”司城實事求是的把村裏的情況說了出來。
“難怪從進到村裏就看到你們村的孩子再到處亂跑,如果是這樣子,也難怪你們那麼放心。”想到一直被拘在族人身邊的那些孩子,在對比平和村這些活潑開朗的孩子,烏族長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這裏就是我們的後山了,明天到時候我們就會帶着你們從這裏進山,當然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其他路徑,到時候只能靠你們自己去摸索了。”司城指着不遠處了高山跟烏族長說道。
烏族長他們看着望不到底的深山,突然覺得有些想要退縮,之前他們居住的地方都是平原,想到以後要住在這種深山裏面,落差有些大了。
可是這種情緒沒讓他們保持多久,就被壕溝裏面那些嗷嗷叫的野豬給驚醒了。
“這是野豬吧?”人羣中有人發出驚呼。
“可不就是野豬,你看看他們那些獠牙。”
“這得有幾十頭吧?他們是怎麼辦到的?”
烏族長也震驚的看着這底下密密麻麻的小野豬,整個瞳孔都收縮了。
“之前有一批大野豬,我們覺得太費糧食了,剛剛宰殺完,現在剩了這些小的。”孫紹雷得意地跟一旁的人解釋。
“那你們也太牛了,現在大家都喫不飽,你們還有餘糧來餵養野豬。”
“這些野豬都不用我們費心,口糧自己跑到它們的嘴邊。”
“哪有那麼好的事?”
看到大家還不相信,孫紹雷指着坑底的那些蛇,“那就是它們的口糧,再加上邊上的那些小野菜,就可以把它們養的肥肥壯壯的。”
這些都只是小插曲,他們這一次過來的主要目的是試驗那些藥包。
司城帶着烏族長來到一些蛇類比較集中的地方,這時候烏族長就發現了一個神奇的跡象。
“你先到這邊站一下。”司城拉住烏族長的手,等他站穩的他這才往繼續往前走,可是不管他往前走多遠,那些蛇都對他做出攻擊的狀態,高高昂着它們的蛇頭。
司城還從邊上撿來一個木棍,挑釁的撓了他們幾下,引得底下的蛇不停的衝他吐着蛇信。
烏族長看了一下手中的藥包,再看看他邊上那些爬蟲都不見了,對手中的藥效也期待起來。
當他看到司村長衝他招手,示意他過去的時候,他緊握着手中的藥包,帶着阿蒙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之前還沿路想要攻擊司城的那些三角頭蛇,在他還沒靠近的時候就開始趴下蛇頭,向別的地方爬去。
等到他走到司城的身邊站定的時侯,那些被司城挑釁的蛇也顧不得再繼續針對那根木頭,一下子四處逃竄。
“真是太過神奇了,只是不知道這藥效能保持多久?”烏族長看着手中的藥包,這下子是徹底滿意了。
“這種中藥的保質期比較長,如果不受潮,一般大半年時間沒有問題。而且就算半年以後,雖然不能遠距離的驅逐這些蛇類,但是一般蛇類也不會喜歡靠近,其他村莊喜歡在用了半年以後就把這些藥包放在門檻,防止蛇類進屋。”
“那還真是不錯,有了這東西,在深山裏行走至少也安穩一些。”烏族長已經在心裏打算着給族裏人個個都配上一個,要知道一路過來很多人因爲被這些毒蛇咬傷過,後面都只能放棄。
至於其他跟他們一起上山的那些難民,到時候他也會把這些清單給他們看,到時候看他們交換的意願。
“我看你這裏除了這種驅蛇藥,居然還有解蛇毒的藥?你們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烏族長指着下面的解毒藥問司城。
“這是在驅蛇藥沒調配出來就有的,我們村有祖傳的捕蛇人,這是他們祖輩傳下來的解毒祕方。也有那些沒有佩戴驅蛇包的,後面被毒蛇咬傷,都是靠着這些解毒藥解救了生命。”
“唉,這都是命啊。”烏族長嘆了一口氣,“要是能早些遇上你們,那也不用這麼多人喪失在蛇口了。”
司城也知道前些時候的蛇患,雖然現在減少了一些,但是出門也還要時時防備。
“爺爺,借我們看一下。”阿蒙伸出右手,把手心湊到烏族長面前。
他們一幫年輕人之前看到那神祕的一幕早就在邊上躍躍欲試了,現在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邊談事情,這才鼓吹阿蒙過來拿藥包。
烏族長瞪着一眼眼前這個長孫,經歷了這麼多事,還是一點也不穩重,看看別人跟他們差不多的年齡,現在都開始管理一整個村子了。
阿蒙討好的衝自家爺爺笑了一下,手心還是繼續擺在他的面前,烏族長恨恨的把手中的藥包重重的放到他的手心裏,這才轉頭對邊上的司城抱怨,“都是一些不省心的,要是這孩子有你一半的穩重,那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