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蛇對着藥粉很是敏感,在藥粉還沒接觸到它的時候,就已經把它的頭顱給移開。

    站在木樁上的人也沒有過多的戀戰,而是直接抓緊要上的繩索,飛快往村裏滑翔而去。

    看着眼中的獵物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跑了,巨蛇這下子也飛快的遊動它了身體想要追上去。

    可是這一次不管不顧的追捕,徹底給了它一個沉痛的教訓,鋒利的手術刀在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劃開了它肚皮底下的蛇皮。

    站在前方引誘它的村民甚至能聽到撕拉撕拉的聲音。

    喫痛的巨蛇,瞬間在地上打個滾,可是沒想到邊上密密麻麻的手術刀片片片沒入它的皮肉。

    “就是這個時候,”侯雲海讓守在一邊的弓箭手開始不停的射擊。

    這些箭頭都是對着它的傷口,有很多箭頭順着刀片的位置補上了一箭。

    這麼多手術刀片沒入蛇了身體,抹在上面的迷藥也漸漸起到了一些作用,原本還兇狠霸蠻的巨蛇速度慢慢的緩慢的起來。

    這時候它也察覺到情況都不對,遊動着它的身體想要像上次一樣逃離,就在它的身軀往後遊動時,村民也開始行動起來。

    趁着它行動再慢慢的變得遲緩時,侯雲海繞過刀片密集的地方,端着一小盆劉志堅配置出來的藥粉慢慢的靠近。

    感受到人類氣息的靠近,這條巨蛇使勁擡起它的頭顱,想撲咬侯雲海。

    就在這個時候,侯雲海直接掀開蓋子把一整盆藥粉往它嘴巴里撲倒。

    受到藥粉的刺激,這條巨蛇又像上次一樣滿地打滾,好像承受着不一般的痛苦。

    緊跟過來的村民揚着磨得噌亮的砍刀,不停的見縫插針往它身上砍,特別是針對七寸地方,刀刀毫不留情。

    站在遠處觀戰的劉隊長他們喫驚的看着這一幕,同時在心裏思量着,如果是自己村碰到這樣的巨蛇有沒有一戰的機會?還是直接葬送蛇口?

    “他們這也太牛了,看樣子這條蛇今天是在劫難逃。”

    劉隊長看了一眼這說話的人,“你這是在同情那條蛇嗎?”

    “不,不,不,”說話的人趕緊搖手否認,“這種禍害就該消滅掉,不過咱們該慶幸這時不是出現在咱們的村莊,要不以咱們的實力可不一定能幹的過他。”

    老趙頭,“你也不看看他們這一次用了多少東西,看看那一盆的藥粉,說不定又是他們的新發明,還有那地上閃閃發亮的刀片,咱們可拿不出。”

    就在他們還在觀望的時候,牛隊長突然喊了起來,“小心。”

    可是他這提示來得太遲了,穀米粒只覺得自己的麼腰瞬間被什麼東西給捆綁住。

    經過這幾天的突擊訓練,他很自然的把雙手給舉高,緊張的看着環在他腰上的蛇尾。

    就在一瞬間,整條蛇就開始繞着他的身子轉了兩圈。

    離他不遠處的村民也發現了這情況,原來是後面被攔截住了兩條蟒蛇也跟着過來,在他們全心對付巨蛇的時候,給它們抓到的空子。

    “小谷,你可別怕,我們馬上解決它。”雲幟新邊安撫孩子,便開始攻擊昂着頭衝他們示威的蛇頭。

    穀米粒哭喪着臉,“我這是什麼運氣?趕緊把它給移走,太噁心了。”

    撲鼻的蛇腥臭味在這麼近距離的薰染下格外的刺鼻,再加上腰上傳來的重量讓他整個人都有些打顫。

    像是在挑釁衆人似的,那條蛇看到這麼多人圍攏過來,居然開始蜷縮它的身體。

    另外一邊的侯雲海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他高喊着讓兄弟們加快速度,還有另外兩條蛇沒處理。

    大家像是打了激素一樣,都想早點解決這條巨蛇去支援穀米粒。

    眼看着穀米粒就要重複雲樂蒼的命運,劉隊長他們這下也顧不得站在那裏旁觀,抄起手中的傢伙,就想跑過來幫忙。

    誰知道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立馬停了下。

    只見那條蛇像是受到什麼傷害,捲起穀米粒開始在地上打滾。

    穀米粒一時間沒注意,頭一下子碰到了地面,發出一聲慘叫。

    雲幟新飛快的丟掉手中的砍刀,直接上前拉扯住蛇尾,想要制止這條蛇的打滾。

    其他村民看他這個樣子,也顧不得心中的害怕,都跑上去幫忙。

    “快把蛇尾繞着米粒拉扯開。”情急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林幟新趕緊按照這話操作了起來。

    可是這蛇總是在那裏打滾,給大家增加了很多難度。

    就在大家奮力想把穀米粒解救出來的時候,纏繞着穀米粒的那條蟒蛇直接被一個外力把頭給爆了。

    看着扁進去的舌頭,大家這才驚喜的發現,原來是司城他們回來了。

    就在他們還沒緩過神的時候,雲起已經帶着人跟着後面的另外一條蟒蛇對上了。

    可是這條沒有受過什麼傷害的蟒蛇就沒那麼好對付,它遊動着靈活的身軀,再加上它那巨大的蛇尾,雙方都沒有討到什麼好。

    侯雲海他們這時候也把那條巨蛇收拾餘貼趕過來幫忙。

    可是在失去巨蟒的幫助下,剩下的那條蟒蛇根本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沒到一會功夫就徹底被收拾了。

    爲了以防再突然竄出一條蛇來傷害村民,大家又把附近仔細檢查了一遍。

    之前壕溝底下被野豬襲擊的那幾條蛇早已經被啃得七零八落,野豬正在那裏享受這幾天唯一的口糧,撕扯得血肉橫飛的壕溝底下讓大家忍不住捂着嘴巴倒退幾步。

    穀米粒也終於在村民的幫助下從那環繞的蛇身上面脫身而出,可是他一身的血跡讓大家分分鐘站得遠遠的。

    他委屈地哭訴道,“怎麼就沒人關心一下我有沒有受傷?沒看到這有這麼多血了?”

    雲幟新作爲長輩只能帶頭來到他的跟前,“哪裏不舒服?是剛剛磕到了腦袋嗎?”

    “除了腦袋,還有我的心靈,我覺得我肯定會做很久很久的噩夢。”穀米粒委屈的說道。

    吳天喜看着他一身的血跡,而這麼多村民只是站在旁邊看着,就覺得有些火了,“大家都別站着,趕緊把他送到村裏,這麼多血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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