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臥室裏面高高興興的喫着零食,看着偶像劇的李子瑕,被忽如其來的踹門聲給嚇到了一下,喫着零食的動作也頓住了。
她下意識的朝着門口的方向看去。
這時候,一道冷冽嚴肅的嗓音炸響在耳邊:“李子瑕,馬上給我開門,不然你會後悔的!”
李子瑕又是一愣,歐陽換回來了?
她看了看放在沙發上的包包,然後將手上的零食放在了茶几上。
又從沙發上起身,將包包放在櫃子裏面後,這才神色不悅的對歐陽換回答說道:“來了!”
話音落完,門口的方向再次傳來了一道巨大的出踹門響聲。
李子瑕很是無語,這個臭男人,要不要這麼粗魯啊?
要不是因爲歐陽家的門質量足夠好,門都不知道被他踹爛多少次了!
就在站在門口的歐陽換準備叫傭人拿鑰匙來的時候,臥室的門倏然被李子瑕從裏面給打開了。
李子瑕擡頭,對上了一張英俊陰鷙的俊臉。
只見歐陽換臉色陰翳凌厲,他全身上下,都在透着一股倨傲的狠厲氣息。
“歐陽換,你回來啦。”
李子瑕有些害怕他現在的氣場,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跟他隔開距離。
歐陽換邁開筆直修長的大腿,緩緩的上前靠近她,眼神冰冷陰鷙的盯着她看。
他很想質問她,爲什麼沒有給他買禮物?
但是一向高傲的歐陽換說不出這種話。
他心裏是很想要她送給他禮物,但是他不想開口說出來,他想要的是她主動給他送。
只是李子瑕根本就不知道明天就是歐陽換的生日,更加不知道歐陽換現在的心裏在想着什麼。
她只知道,現在的歐陽換很可怕。
李子瑕想從門口逃出去,可是歐陽換還站在門口的正中間方向。
若是她要跑,到時候肯定會被歐陽換給揪住的……
於是她只好轉身,跑到沙發的方向,在沙發上坐着。
她的動作讓歐陽換的眉心又是一擰,眼底的怒火更甚了,一看到他就跑,她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歐陽換是什麼毒蛇猛獸不成?他讓她感到很害怕嗎?
歐陽換的心裏十分的不爽,冷着一張俊臉,疾步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李子瑕側過臉,看着越來越靠近自己的歐陽換,心下又是一緊,她隨手拿過沙發上的骨頭抱枕抱再懷裏,一雙黑亮的眼睛無辜的看着他。
“歐陽換,你今天怎麼這麼快就下班了呀?”
說完,李子瑕不敢再看歐陽換,忙低下了頭。
若是在平時,歐陽換是很少會這麼早就下班的。
歐陽換要管理歐陽集團這麼大的一個集團,平時會很忙,他也是個工作狂,今天竟然會回家回得這麼早,還真是讓李子瑕有些意外。
“呵呵,怎麼,就這麼不想看到我?”
歐陽換冷眼瞅着她,不緊不慢的坐在了沙發上,大腿還靠到了她的大腿。
李子瑕下意識的向旁邊挪開了一下,跟歐陽換隔開了一個人空位,“我可沒這麼說。”
她可沒有直接的對他說不想看見他,雖然她的心裏確實是這麼想的。
只要他一在她的旁邊坐下來,她就往旁邊移開是什麼意思?!
歐陽換感覺自己有被侮辱到!
他的聲音很大,李子瑕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雙耳,然後一臉無辜的看着他,對上了一張五官精緻到無可挑剔的俊臉。
她微微搖了搖頭,“歐陽換,這又是你說的。”她可沒有說過他是瘟疫這種話。
不過在她看來,他跟瘟疫也差不多了。
都是那麼的令人覺得可怕!
見她這麼容易就慫的樣子,歐陽換心裏一陣好笑,真不愧是蠢貨,一點骨氣都沒有,還是一如既往的膽小。
“呵呵,李子瑕,聽說你今天偷喝了我的奶茶?”
歐陽換冷哼一聲,冷鷙的眼神劃在她的臉上,欣賞着她臉上那慌亂害怕的表情。
他的話成功的讓李子瑕的臉色變了變,李子瑕睜大眼睛看着他,“歐陽換,你不是不喝奶茶的嗎?”
是他說過的,不喜歡喝這種拉低智商低垃圾食品。
而且她知道的,歐陽換很討厭喫甜食,現在怎麼反倒是跟她計較起一杯奶茶來了……
“我喝不喝關你什麼事?我的東西難道不是應該由我處理嗎?李子瑕,你這個小偷,竟然偷喝掉了我的奶茶,你說,你該怎麼賠償我?”
歐陽換誘惑邪魅的桃花眼,眼神清冷陰翳的盯着她看,似乎是她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他就不會放過她。
什麼,賠償?
李子瑕有那麼一瞬間的懵圈,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歐陽換,我什麼時候欠你奶茶了?我爲什麼要賠償你?奶茶分明是我買的。”
她十分不滿的瞪了歐陽換一眼,他還能再無恥一些嗎?
歐陽換挑了挑眉,一臉淡定的看着她錯愕的表情,聲音帶着戲謔的說道。
“李子瑕,你敢說從一開始奶茶不是你買給我的嗎?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將我的奶茶給喝完了,難道不是偷是什麼?不應該賠償嗎?”
李子瑕的心裏一陣汗顏,忍不住朝他翻了兩個白眼說道。
“歐陽換,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並不是真的要給你啊,而且,我喝都喝完了,你還想怎麼樣?”
如果不說是給歐陽換買的,保鏢就不會給她買了。
她從一開始就是自己想喝才叫保鏢買的,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買給他好嗎?
忽然之間覺得歐陽換真的好小氣哦,不就是一杯奶茶嗎?至於這麼斤斤計較?
歐陽換的俊臉黑了黑,“李子瑕,誰允許你隨便說說了?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偷喝掉了我的奶茶,明天之內,你要爲我重新準備一份禮物,除此之外,明天你還要爲我做一頓大餐來補償我。”
“只有這樣,我才能考慮到底要不要原諒你這個自私的女人!”歐陽換冷哼一聲說道。
李子瑕臉上劃過幾條黑線,“歐陽換,你這是在訛詐嗎?”
“還有,什麼叫做女人?人家還是女孩!”李子瑕忍不住糾正他說道。
什麼女人的?她才二十二歲,還沒有結婚,怎麼就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