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段時間都不回家,你是她妻子,就應該多關心一下他吧。”
“如果我捉到這老東西一定弄死他,他一定拿錢去外面包養小三了。”
“您可別開玩笑了,爸沒那個實力,再說了他也不是好色之徒。”
“我可不是亂說啊,這幾天我聽隔壁的劉嬸說,她看見霍紅兵和霍麗麗出雙入對的,還手挽着手,關係好的不得了。這畜生啊,連自家侄女都能下得了手。”
“不可能吧。”霍惜霞還是不信。
誰都知道霍麗麗虛榮心極強,是不可能看上一個沒錢的老頭的,何況霍麗麗對陳正明是那麼的死心塌地。
“媽我忙着呢,回去再說吧。”於是霍惜霞掛了電話。
夜幕拉下。
陳正明洗了澡,換了身乾淨的西服,坐着計程車來到了葛明路。
這裏大多數是舊的建築物,十分密集,經常有不三不四的人蹲在路邊抽菸。
“老公我在這裏。”霍麗麗在一條小巷裏招手道。
陳正明走了過去,目光閃爍的問道:“這麼說來,你這些天都和那老頭在一起了?”
霍麗麗牽着陳正明的手沿着小巷走去,笑道:“我是在投其所好,以前他就是濫賭,但是不敢玩太大,經過我的開導後他現在像是瘋子一樣,估計輸得六親不認了。”
霍麗麗是這裏的熟客了,她對看門的說一聲就能進去了。
“這裏的地下賭場好熱鬧啊。”陳正明驚訝的道。
霍麗麗解釋道:“這段時間原本控制灰色地帶的黃家被官方整了,好多相關產業被整頓,一些客戶於是涌進這裏來玩了。”
這裏的客人又多又擠,玩法也很齊全,霍麗麗帶着陳正明來到二樓,指着一個正在玩撲克的老頭說道:“他就是霍惜霞的父親,霍紅兵。”
只見霍紅兵蓬頭垢面的,眼眶黑黑的,眼白里布滿了血絲。一會兒他將手裏的撲克一扔,抱頭尖叫道:“瑪的老子又輸光了。”
“誰資助我一下啊,明天我一定翻倍還他!”
“老許啊我們是兄弟,借我點啊……”
“做夢吧!”叫老許的中年人怒道:“一週前我剛借給你兩千元,你不是說隔天就還我嗎?現在錢呢!”
“你們誰借我?下次我贏錢請他喝酒!”霍紅兵紅着眼睛向一個個賭友求助。
有人厭惡的說道:“你別跟我們借了,大家手頭都很緊啊,你還是找吳老闆借去吧。”
霍紅兵聞言頓時苦笑道:“不久前我剛拿了我兒子的車跟他抵押借了點錢,可是都輸光了,估計借不到了吧。”
老許聞言驚訝的道:“是不是東明的那輛蘭博基尼?那輛車新買的話要四百多萬元呢,你抵押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