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本事的男人,纔會在自家老婆面前裝逼,可是現實很殘酷。”另一個保安也嘲笑道。
陳元慍怒道:“你們如果現在就給我道歉的話,那你們失去的僅僅只是這份工作。”
這兩保安聞言又氣又好笑:“你說什麼?我的天啊,敢威脅我們這兩個比你還高貴的人?”
“我道歉你老母啊,再不滾就打斷你的狗腿啊!”
他們的表情變得凶神惡煞起來,舉起警棍準備攆人。
“你們罵誰啊?要打斷誰的腿?”突然有一個一米八幾的青年,帶着一羣西裝革履的手下風塵僕僕的趕來。
“鄭鄭鄭總?”這兩保安大喫一驚,紛紛狡辯起來。
“我們在嚴格按照大會制度辦事,可這個窮逼出身低下,又沒有入場券,按理來說是不能進去的,我們已經將他擋在了門外。”
“可是他卻尋釁滋事,爲了保護大老闆們的人身安全,我們纔想要動手攆人的。”
說完,這兩人一臉諂媚的擡起頭來,期待萬勝會所的董事長鄭飈能對他們的恪盡職守表彰他們。
“陳總您好。”鄭飈走到陳元面前鞠了一個躬。
“陳總好!”身後的一排手下齊聲彎腰問好。
“啊?”這兩保安的臉色瞬間差到了極點,心情從雲端跌落到深淵。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陳元的尊貴不凡了,就連超級家族的太子也要對他畢恭畢敬啊。
鄭飈打過仗,殺過敵,戾氣較重,也不屑於向這兩個保安解釋什麼,便道:“給我開除這兩個狗東西,然後打斷他們的狗腿。”
“啊?饒命!”這兩人面如死灰,急忙苦苦哀求。
“求求您了鄭總,我們還要喫飯,還要養家呢!”
陳元說道:“打斷腿就免了。”
鄭飈寒聲道:“既然陳總慈悲爲懷,那就留你們的狗腿,但只是開除你們的話太便宜了,如果是幾年前的我,敢對陳總不敬,老子直接砰爛你們的頭!”
這殺氣,如同長途奔襲獵物的野狼,直叫這兩個保安膽顫心驚,大氣不敢呼一聲。
“上樑不正下樑歪,給我查一下家族企業裏與這兩人相關的人。”鄭飈喝道。
立馬有一個手下站出來報告道:“我知道,高個保安的老爸也在我們鄭家的另一家公司做保安,而矮個保安的妻子在萬勝會所做女服務生,他們的薪水都是尋常公司的兩倍。”
“一併開除了。”鄭飈道。
“我們錯了!”這兩人頓時滿臉絕望和懊悔,之後他們被強行摘下帽子脫掉制服,丟了出去。
“陳總,請。”鄭飈給陳元領路,走進會所裏。
“你忙自己的事吧,不用管我。”陳元道。
鄭飈深知將軍的脾氣,不敢有一絲反駁,但在走之前仍不忘問道:“對了,司徒家的家主司徒闊也在這裏,要不要見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