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的一個不大不小的混混,有點名氣,在一間酒吧看場子,自己的女朋友是酒吧的舞小姐,負責跳舞的那種。
還有兩個兄弟,一個叫做小聰,一個叫做沈四!
小聰義氣,沈四好賭!
前段時間,沈四在曼谷南雄的場子裏賭錢,簽了一大筆錢,被南雄扣在了場子裏,南雄是曼谷最有實力的華人社團老大。
高飛過去贖人,與南雄發生了衝突,劫持了南雄,將沈四救了出來。
這麼做的結果,自然就是得罪了南雄,爲了平息南雄的怒火,高飛等人必須弄出一大筆錢出來。
不過高飛只是一個混混,沒有這些錢的。
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叫做判官的人!
這位判官實際上就是當初被許飛趕出港島的判官,狂人,流鶯幾人,判官實際上與沈四還是有些關係的,是沈四的堂哥。
判官來到泰國之後一直小打小鬧,沒有太大的起色,現在盯上了泰國一批軍火,但他們三個人的勢力根本沒有辦法搶下來。
所以判官找到了沈四,沈四又找了正準備弄錢的高飛,雙方各取所需,於是進行了合作。
但讓高飛沒有想到的是,關於這批軍火的消息,判官是在南雄那裏得到的,而南雄將這個消息告訴給判官的要求,就是要讓判官幫自己幹掉高飛!
於是在那批軍火到手之後,判官與高飛一夥人發生了衝突。
以有心算無心,高飛幾個人自然是被埋伏了,小聰在衝突中被殺,而沈四則是因爲自己與判官之間的親戚關係,活了下來!
高飛被判官等人所傷,躲在了一個民宅內,判官給了那個民宅一發炮彈,高飛僥倖跳進河裏,躲過一劫!
這便是高飛受傷前的事情了!
文迪聽完之後,臉上露出了擔心,文迪是一個很簡單的女孩子,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現在聽到高飛口中又是軍火,又是槍殺的,顯得十分擔心!
許飛拍了拍文迪的手面,然後笑着對高飛講道:“我跟文迪就在曼谷的萬豪酒店,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去那裏找我!”
高進剛剛話沒有說透,但意思卻很明白,希望許飛能夠幫一下高飛,別讓自己這個還沒有見面的弟弟,就這麼死在曼谷。
高飛是一個很驕傲的人,即便自己面前是響徹整個亞洲的賭皇許飛,他依然有着自己的驕傲。
“嗯,謝謝飛哥!”
所以高飛只是口頭謝謝了許飛的幫助,但並沒有說出需要許飛真正幫忙的事情。
許飛點點頭,帶着文迪離開了這裏。
“飛哥,你是不是經常碰到這種事情啊?”在回酒店的車內,文迪有些擔心的向許飛問道。
許飛笑道:“以前碰到的比較多,現在少了!”
“爲什麼啊?”文迪對江湖上的事情,是一點都不瞭解。
“因爲他們都怕我了,自然是不敢來找我的麻煩了!”
“那飛哥,你也是?”文迪擔心許飛也是道上的人。
許飛搖搖頭道:“我不是,只不過是有很多道上的朋友!”
“哦,原來是這樣啊!”文迪點點頭。
“怎麼,不喜歡道上的人?”許飛笑問道。
“倒不是不喜歡,就是感覺那樣的生活離我挺遠的!”文迪講道。
兩人回到酒店休息了一會,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而許飛與文迪兩人也再次走出了酒店。
不過這次就不是辦事情,純粹是和其他出來旅遊的人一樣,逛逛曼谷的夜景了。
很顯然在來曼谷之前,文迪已經做好了功課,兩人先是來到了的曼谷的大皇宮,心上大皇宮的夜景。
“大皇宮又叫大王宮,是泰國暹羅王室的皇宮,也是泰國曆代王宮中保存最完美、規模最大、最有民族特色的王宮。”
文迪牽着許飛的手,與許飛介紹着大皇宮的情況。
許飛則是面帶笑意的點頭。
出來旅遊嗎,所謂的欣賞各地風景,其實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讓自己享受這種難得平靜的心情,至於景色只是其中的一個調味品。
此時的大皇宮被燈光映照的金碧輝煌,在許飛的周圍也有不少的遊客,紛紛拍照留念。
兩人在遊覽完大皇宮之後,又來到了曼谷有名的考山路,這裏作爲曼谷最知名的夜市之一,吸引着全球各地的揹包客,在不同膚色不同語言的人流中穿梭,許飛拎着一瓶啤酒,文迪的手中拿着一杯椰汁冰激凌,感受着曼谷這座城市的喧囂、繁華和燈紅酒綠。
餐廳,排擋,路邊攤,酒吧將考山路描繪的煙火味十足。
“要不要嘗試一下這個?”許飛指着旁邊的一個烤肉攤笑着向文迪問道。
文迪看到哪裏的情況,臉上立即露出了少許驚悚的神情,直接轉身離開了。
許飛看着哪裏整隻烤鱷魚肉的攤子,笑着追上了文迪。
“剛剛那個好可怕啊!”文迪撫着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的講道。
許飛哈哈一笑,道:“都出來旅遊了,還不試試以前沒有嘗過的東西!比如那個!?”
許飛又看到了烤蠍子攤位。
文迪堅決的搖頭,最後兩人還是來到了一個看似正常的路邊攤坐了下來,文迪點了一份芒果糯米飯而許飛則是點了一些其他的。
就在這個路邊攤旁邊的一個酒吧內,同樣坐着幾個人,他們沒有遊客臉上的那種輕鬆寫意,更多的是緊張與激動。
如果許飛能夠看到他們的話,一定會認出來,對方就是判官,狂人,流鶯,沈四幾人。
“判官爲什麼來這裏啊,人多眼雜的,很容易被博士的人看到的!”沈四出聲問道。
判官等人搶的那批貨,實際上就是整個泰國最大的軍火商之一博士的貨。
“艹,就算是讓博士的人看到又怎麼樣,搶貨的是高飛,管咱們什麼事情啊?”狂人一如既往的囂張。
判官並沒有跟他們對話,而是拿着一個紅色的手帕,來到了酒吧內的一個客人的身邊,這個客人的臉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讓他的樣子顯得有些猙獰。
“關羽,我還以爲港島的社團都是縮頭烏龜呢,沒想到還是有人夠膽子來找我做生意呢!”判官直接坐到了關羽的身邊。
關羽!
自然不是那位鼎鼎有名的關二哥了,而是當初港島廟街的關羽,在許飛第一次穿越迴歸之後,雖說是狠狠的收拾了一番關羽,但茅躉王終究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這兩年讓關羽蠶食掉了自己在廟街的所有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