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的入口,十名全副武裝的軍人站在那裏,守衛着入口的位置。
然後便是進入大廈以後,在每一層都有士兵的把守,在一樓監控室的位置,還有一支特別行動小隊,準備隨時支援任何一個樓層。
在大廈的天台,同樣有一支訓練有素的士兵全副武裝的守在這裏,在他們的旁邊還有一家直升機隨時準備支援!
這邊是金沙先生的牌面了!
他已經將這座大廈包裝成了一個軍事堡壘。
任何人想要來的這個地方,絕對是有來無回!
頂樓辦公室內!
金沙先生坐在那裏,手中拿着雪茄,身前放着一瓶年份久遠的紅酒,烏提蓬坐在金沙先生的對面。
對於外面的情況烏提蓬瞭解的非常清楚,對於金沙先生的能量,讓烏提蓬感到讚歎。
實際上他也能夠調用自己的人將自己住的地方,保護成這樣,但有一點他做不到,那些保護自己的人只能是自己的手下與僱傭兵團,但金沙先生這是直接調用了泰國軍方的人。
這樣的能量,纔是最可怕的!
甚至沒有人知道金沙先生真正的實力底牌是什麼,現如今出動的只有軍方的人還有降頭師,金沙先生自己的人可能就藏身在這座大廈的某個房間內。
未知的纔是最可怕的!
“金沙先生,現在這樣的情況,我認爲許飛應該不會出現了吧?”烏提蓬輕聲講道。
如此令人髮指的保護措施,烏提蓬認爲但凡是一個腦回路正常的人,都不可能衝進來。
金沙先生呵呵一笑,道:“要不要打個賭,我認爲許飛肯定是會出現的,而且是以我們想象不到的方式出現在你我的面前!”
烏提蓬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最後便沒有回答而是詢問道:“金沙先生,爲什麼你會如此的看好許飛呢?”
金沙先生依然是面帶笑容的講道:“很簡單啊,因爲許飛以前的種種戰績,都表明了這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既然你在我這裏,他就一定會出現的!”
烏提蓬:“......”
成爲誘餌的感覺,非常不好!
“對了,大巫師那邊情況怎麼樣了?”金沙先生向烏提蓬出聲問道。
金沙先生與大巫師的關係一般,兩人並沒有太多的交集,可能是有種王不見王的感覺吧。
烏提蓬講道:“黑龍糾集了一羣人在暗中對抗大巫師,不過相信大巫師那邊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對於大巫師的情況,烏提蓬並不是很擔心!
金沙先生也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詢問大巫師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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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這座大廈一側,一個紙人身上綁着一根金色的猴毛,正在隨風往上飄蕩,當看到一處窗戶看着的時候,紙人鑽了進去!
當紙人進入大廈之後,開始貼着地面前行,這層樓內,有士兵在來回的巡邏,很快電梯打開。
樓層內的士兵立即持槍對準了電梯的位置,電梯打開是金沙的人。
“放心吧,有我們在,就算是一隻蒼蠅都不可能飛進來的!”
“金沙先生交代了,那個許飛不是普通人,大家守護好這裏,等今天晚上過去,金沙先生肯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您就放心吧!”
兩人對話的空檔,紙人已經悄悄的進入了電梯,貼在了那人的褲腳上了。
那人幾乎在每個樓層都會停下來,詢問一下他們的情況,知道沒有事情後,便會離開,一直到他來到了頂層。
“金沙先生,我已經巡視過一遍了,沒有任何的發現,那個許飛也沒有現身。”
金沙先生點點頭,然後拿出對講機詢問道:“天台有沒有情況!”
“一切正常,沒有見到任何的異常。”有人用對講機回答道。
聽到對講機的內容後,烏提蓬眼神中露出了笑容,雖然剛剛金沙先生表現的對許飛十分的重視,但現在的情況就是許飛確實沒有出現在這裏。
推己及人,如果自己在曼谷的市中心碰到對手這樣的嚴密安排,他也不會出現的!
金沙先生放下對講機,道:“看來咱們還是要在等一會了!”
“不用等了!”這個時候許飛的聲音,突然在辦公室內響了起來。
剛剛上來跟金沙先生彙報的那名手下猛地回頭,剛剛這個聲音就是在自己的身後傳來的。
只是在他剛剛回頭的瞬間,就有一個掌刀劈在了他的脖頸處,這名小弟直接昏迷過去了。
金沙先生與烏提蓬兩人也是猛地看向這個方向,烏提蓬甚至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槍,一臉警惕的看着許飛,雙眸中更是有震驚的表情。
之前金沙先生雖然說過許飛可能會以一種他想不到的方式出現在他們面前,但他認爲這種方式至少是在自己能夠理解的範圍之內。
哪怕許飛是一路硬闖進來的,他都能夠接受。
但現如今,在如此嚴密的保護的情況下,許飛竟然還能夠如此神出鬼沒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就有點不符合常人能夠接受的範圍了。
“哈哈,許飛果然是許飛,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金沙先生此時卻一臉的笑容,好像對於許飛的出現沒有任何意外一樣!
“烏提蓬放下你手中的槍,許先生可是我最尊貴的客人!”金沙先生對烏提蓬講道。
烏提蓬不解的看向金沙先生,現在整個辦公室內,只有他們三人,許飛的個人能力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如果自己放下了手中搶,那麼他跟金沙先生兩個人,可就被許飛控制住了。
不過即便是他的心中這樣的警惕,但在金沙先生下命令之後,他還是放下了自己的手中搶。
“許先生怎麼樣,不介意喝一杯吧!?”金沙先生面帶笑容的講道。
許飛道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在沙發上,烏提蓬警惕的看着許飛,而金沙先生則是笑着給許飛倒了一杯紅酒。
“嚐嚐,這是我在波爾多酒莊特意訂購的一批紅酒,市面上喝不到的!”金沙先生不像是在見自己的敵人,更像是在招待自己多年未見的老友。
“許先生放心,這杯紅酒內,沒有任何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