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混混看樣子連二十歲都不到,有一個人的臉上甚至還有青春痘未消,他們的這兩刀都是奔着直接要了許飛的性命來的。
但許飛在他們的眼神中看不到一絲因爲要殺人而露出的的恐懼,反而是看到了興奮。
啪啪!
就在刀尖距離許飛的身體不到五釐米的地方,許飛突然出手,如鉗子一般的手,抓住了這兩人的手腕,許飛微微用力,這兩個混混的手腕骨瞬間粉碎,手中的匕首直接掉落在了地上,兩人更是喫痛的直接蹲在了地上!
“疼疼疼!”
兩人的慘叫聲瞬間引起了酒吧內衆人的注意力,何洪生更是在第一時間衝了出來。
“飛哥,怎麼了?”
許飛笑着看着已經蹲在了自己面前的這兩人講道:“沒事,碰到兩個不知死活的,知道他們是那個社團的嗎?”
這個時候敢派人來殺自己的,肯定是社團的人,而且還是之前做粉貨生意的社團。
何洪生認真的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搖搖頭,道:“這是兩個生面孔,之前沒有見過!”
“飛哥,出什麼事情了?”
陳浩南帶着山雞,大天二,包皮也趕了過來,看到九龍酒吧門口的情況,出聲向許飛問道。
“把這兩個人帶進酒吧,看看有沒有人認識他們!”許飛將這兩個小混混交給了陳浩南。
陳浩南幾個人帶着這兩個小混混走進了酒吧。
此時酒吧內的客人已經知道了剛剛發生在酒吧門口的事情,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各不相同。
因爲金沙的決定,許飛成爲了港島諸多社團的眼中釘。
以往這些社團尊重許飛,或者說不敢招惹許飛,是因爲許飛的實力實在是太過強悍了,不過許飛雖然強悍,但很少對港島某個社團內部的事情干涉,前些年發生的那些事情,都是因爲許飛與那些社團先爆發了矛盾,纔有的後續事件。
再加上當時那些底層的混混對許飛的崇拜,讓他們不知道自己的那個小弟,就曾經受過許飛九龍酒吧的恩惠。
最最主要的是雙方之間沒有直接的利益矛盾!
所以在港島沒有那個社團會主動的招惹許飛。
但現在不同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許飛成爲了港島江湖中最有影響力的人物,再加上許飛這幾年又不怎麼在酒吧待着了。
簡單的說,現在的許飛已經不怎麼跟新出道的矮騾子有什麼接觸了,這樣雖然加深了許飛的神祕感。
但同時也讓許飛與現如今剛剛出道的矮騾子們,出現了距離感與陌生感!
現在新出道的矮騾子,依然是聽着許飛的傳說出道的,但沒有經歷過許飛曾經做的那些事,聽到的總沒有見到的來的震撼。
所以在這些新人的眼中,許飛成了可以挑戰的權威!
質疑權威,是每一個年輕人最喜歡做的事情。
而那些社團的老大們,就是利用這一點,開始找新人暗殺許飛。
那些新人不會認爲這是一件危險的事情,而是會將這件事情當成讓自己揚名立萬的一個捷徑!
陳浩南他們將這兩個年輕人帶到了酒吧內,何洪生出聲詢問有沒有人認識這兩個矮騾子,整個酒吧沒有人說話。
“臭小子,你牛什麼牛,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剁了你的手!?”大天二上前直接甩了那個小子一耳光!
“呸,我知道你是洪興的大天二,你是洪興的陳浩南,你們能夠從藍田殺到銅鑼灣,我骷髏同樣可以!”臉上長着青春痘的年輕人叫做骷髏!
許飛見整個酒吧沒人認識這兩個人,或者是有人認識他們,但沒有說出來,笑了笑,讓何洪生不再詢問那些客人了。
坐在了一個卡座內,陳浩南押着骷髏兩個人站在了許飛的面前。
“你是骷髏!?”許飛看着那兩個即便是被自己抓住依然十分囂張的年輕人。
“沒錯,爺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骷髏!”骷髏大聲喊道。
許飛看向另一個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爺爺叫哭喪棒!”哭喪棒的囂張與骷髏如出一轍!
“呵呵,這兩個名字還真他麼的晦氣!”許飛冷笑道。
“許飛,別以爲你現在牛逼,就能一直牛逼,我們兄弟早晚也能像你這樣!”骷髏大聲的喊道。
許飛冷笑一聲,道:“剛剛你們不是還說,讓我有種殺了你們的嗎?”
骷髏與哭喪棒兩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膽怯,與他們的囂張一樣,來的莫名其妙。
“你們兩個肯定還沒有殺過人吧?”許飛看到了他們眼神中的膽怯,出聲問道。
骷髏與哭喪棒兩人這次沒有囂張的說話,因爲許飛說的是正確的。
“你們背後的老大,許了你們什麼好處,給你們一個分堂的堂主做啊,還是給你們一筆錢啊?”
許飛繼續講道:“對了,像你們這樣的情況,肯定是會有一筆安家費的!”
許飛沒有威脅他們,也沒有再讓人動手打他們,但就是許飛這種雲淡風輕的態度,開始讓骷髏與哭喪棒兩人開始害怕。
或者也不是因爲許飛的態度,而是因爲他們心中的那股氣已經因爲他們兩個被許飛抓住了,所以開始慢慢的泄氣,現如今心中的那股氣已經撐不起他們的囂張了。
年輕人的硬氣來的快,消散的也快!
“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把你們老大供出來,我會給你們一筆錢讓你們離開港島,還能夠開開心心的生活,如果你們還是嘴硬的話,那我就如你們的願!”
許飛的聲音雲淡風輕,但骷髏與哭喪棒兩人不知道爲什麼,卻感覺許飛說的話比自己剛剛說的話有氣勢多了,而且不像是說謊!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們是不會把我們老大供出來的!”
雖然感覺這個時候的許飛非常的有氣勢,但年輕人嗎,在沒有真正的面對絕境的時候,將自己的臉面看的還是非常重的!
“呵呵!”許飛冷笑一聲,找何洪生要來一張紙條還有筆,在上面寫了一個地址,交給了陳浩南:“把這兩個人帶到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