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就有點讓人想扁他了.......
“客官,要點什麼?”這個時候店小二已經來到了許飛的桌旁,詢問許飛他們喫點什麼了。
在廣東這邊點餐,這還總是情自然是交給湘雲了。
湘雲隨意點了一些酒樓的招牌菜,便讓店小二去準備了。
另一邊倫文敘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努力!
不過很顯然他的這個答案並沒有得到同窗的認可,因爲他們根本沒有看到倫文敘的努力!
“客官,施捨點喫的吧!”
這個時候一個老太太帶着一個小姑娘走進了酒樓,想要在這裏要點喫的。
這對爺孫來到了倫文敘等人的桌旁,倫文敘見狀,給了她們一隻叫花雞。
偏偏在這個時候,酒樓的老闆從後廚出來了,見到了這對爺孫的手中竟然拿着一直糯米雞,下意識的便認爲對方是在他們店裏偷的。
立即過來趕走她們。
“你這個臭要飯,髒兮兮的,整天在這裏。”說着話在小女孩子的手中搶過來了糯米雞直接扔到了地上:“還偷東西喫!”
這個時候老闆已經往外轟這對爺孫了。
建寧見狀,手中拿着一隻筷子直接在手中射出去,直接射中了掌櫃的膝蓋。
建寧的功夫雖然稀鬆平常,但那是相對於江湖中的高手,但是面對一家普通的酒樓掌櫃的,還是輕鬆的。
啪嗒!
掌櫃直接跪倒在了那對要飯的爺孫面前,手中的酒罈也掉在了地上。
酒樓內衆人見到情況突然發生改變,無不好奇的看着酒樓掌櫃的。
掌櫃的也愣住了,剛剛膝蓋的一疼,他自然是感受到了,但作爲一名普通人,掌櫃的也沒有意識到是有江湖高手在針對自己。
這就跟你和朋友在飯店喫飯,突然聽到外面傳來‘砰’的聲音,肯定第一想法是有人在外面放鞭炮,但絕對不會想到是有人在外面開槍.......北美除外!
“掌櫃的!”
湘雲出聲了。
掌櫃的聽到有客人在喊自己,對方還是穿着華服的女子,也就顧不上那對爺孫了,趕忙在地上爬了起來,來到了許飛這一桌。
“幾位,有什麼吩咐?”
湘雲講道:“給那兩位安排一桌好喫好喝的,賬算到我們身上!”
“什麼?”掌櫃的愣住了。
湘雲不滿的看着對方:“怎麼?我說話沒聽到嗎?”
“聽到了,聽到了!”掌櫃的趕忙講道。
那對爺孫趕忙來到了許飛他們這一桌,連聲向湘雲道謝。
湘雲和顏悅色的說道:“不用客氣,好好的喫一頓吧!”
另一桌的倫文敘看到許飛他們這一桌的行爲微微點頭。
許飛無奈,這倫文敘點頭什麼意思,弄的自己跟隱世大佬似的!
喫完午餐,許飛便帶着建寧,小結巴,湘雲三人回到了客棧,順帶手的還給花子,蕭凱倫兩人打包了食物回來。
許飛見到了穿着紅裙的花子,向她問道。
花子指了指坐在牀上的蕭凱倫,無奈的講道:“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蕭凱倫身上依然穿的是昨天晚上的那身穿着,格子襯衣,牛仔褲,坐在牀上,神情複雜,一會愁眉苦臉,一會又突然笑了。
聽到了許飛的聲音後,蕭凱倫突然站起來,走到了許飛的跟前,有些希冀的看着許飛:“飛哥,我聽我哥哥說過你還有一家電影公司的,這其實都是假的,是你們電影公司在拍攝對不對,一切都是假的對不對?”
許飛坐在那裏,露出抱歉的表情:“很不好意思,這一切都是真的,現在咱們確實是在明朝,這裏也不是拍電影,也不是外景,都是真的!”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蕭凱倫連連後退,然後不敢置信的看着許飛:“你一定是在開玩笑,這裏怎麼可能是明朝呢!”
許飛想了一下講道:“這裏確實是明朝,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等我們做完了這邊的事情之後,就會返回港島了,也就一兩年的時間!”
“一兩年?”蕭凱倫震驚的看着許飛:“這不行的,我大哥那邊肯定要瘋了的!”
許飛對此都是並不擔心,講道:“你放心吧,有十三姨她們在,你大哥那邊肯定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蕭凱倫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喃喃道:“咱們真的來到了明朝?可是咱們怎麼能夠來到明朝呢?”
花子上前解釋道:“你之前不是總問我,爲什麼對清朝的歷史那麼瞭解嗎,現在知道答案了吧?”
“這麼說,師姐你之前是去過清朝了?”蕭凱倫怔怔的看着花子。
花子並沒有將真實的情況告訴蕭凱倫,只是順着蕭凱倫的話講道:“是啊,沒去過怎麼會了解的那麼清楚呢?”
“明朝,我真的到明朝了?”蕭凱倫開始慢慢的變得正常,主要是有了昨天后半夜還有今天一上午花子的解釋,實際上已經讓蕭凱倫相信了一些,只是一直沒有辦法接受而已。
不過現在就算是不接受也不行了,因爲現如今的一切,貌似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了。
不過蕭凱倫還是有一點要向許飛確認道。
“飛哥,咱們將來真的還能夠回去嗎?”
這是蕭凱倫最爲關心的事情了。
許飛點點頭道:“自然是能夠回去的,但還是那句話,得等我們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才能夠回去。”
“這個時間需要一到兩年的時間?”蕭凱倫再次確定的問道。
許飛點點頭,道:“沒錯!”
最終,蕭凱倫只能是被動的接受了現在發生的一切。
衆人見她接受了這一切後,也開始商量正事了。
“飛哥,你剛剛出去,觀察的怎麼樣了?”花子出聲問道。
許飛講道:“已經調查清楚了,現在就是準備跟你們商量一下,咱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了。”
不過很顯然對於接下來的事情,花子等人並沒有太明確的想法,或者是說,她們已經習慣了在這種事情由許飛拿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