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好!”
赤錦此刻冷笑着說道:“這個宇文拓簡直太可惡了,而且平常也不幹什麼好事,死了纔好呢!”
慕楓也緩緩的點頭,他雖然有些感慨宇文彥他們父子的遭遇,可這一切也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別人。
赤錦此時突然問道:“對了師弟,你不是去尋找鑰匙嗎,找到了?”
“找到了。”
慕楓晃了晃手中的護身符,“不過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我們不要在這個時候找晦氣了。”
地牢外面的腳步聲一串接着一串,而門口似乎也有些動靜。
兩人此刻微微皺起了眉頭來,不知道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很快,地牢的門就被打開了幾名長老冷着臉走了進來。
“喂,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赤錦此刻開口問道。
一名長老冷笑了兩聲,問道:“難道你們自己不清楚?
兩位棋院的高徒,跟我們走一趟吧,你們殺了我宇文家的族長,又殺了族長的兒子,這次是別想活着離開這裏了!”
赤錦的臉上也頓時就變得陰沉了起來:“你嘴巴放乾淨點,憑什麼說是我們殺的人?”
“憑什麼?
真以爲你們給門口的兩位長老打暈,就萬事大吉了?
即使你們是棋院的弟子,也不能如此任意妄爲!”
幾名長老羣情激奮,頓時就上前將赤錦和慕楓兩人圍了起來。
赤錦頓時就祭出了自己的長槍,惡狠狠的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棋院的弟子不會怕別人的誣陷,可就怕後果你們承受不住!”
說着,她就要拼死一戰,幸好被慕楓攔了下來。
“師姐,冷靜一點,不是我們做的事情,你現在動手,倒是顯得心虛了。”
他緩緩說道,而後看向了那羣長老,“你們究竟在說什麼?”
“還裝糊塗。”
那名長老冷笑一聲,頓時就帶着慕楓他們離開了地牢。
走到地牢門口的時候,慕楓和赤錦的臉色突然就變了。
因爲守在門口的兩名長老,此時竟然已經倒在了地上,明顯是被人打暈了過去!“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怕是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來到這裏吧。
可你們不想想,現在整個宇文家,就只有你們兩個是外人,我們肯定會先來看看的。”
“打暈了長老,而後出去殺了宇文拓,再回到牢房中裝無辜,你們棋院難道都是這麼卑劣的嗎?”
赤錦此刻頓時就爆發了,熾熱的流焰瞬間從她的體內涌出:“侮辱棋院,你該死!”
幾名長老的境界雖然都比赤錦要高,可是看到這一幕,依舊十分緊張,都不由的退後了一些。
慕楓一看要壞事,慌忙之下趕忙一把抱住了赤錦:“師姐,不要衝動!”
赤錦頓時愣了一下,身上的流焰緩緩消退了下去。
她臉上紅紅的,嬌羞的說道:“師弟……這裏還有不少人呢!”
他轉頭看向了那名長老,眼中帶着些譏諷說道:“這麼明顯的栽贓嫁禍都看不出來嗎?
憑我們兩個人,你以爲能夠悄無聲息的打暈這兩名長老?
把他們弄醒了不就都知道了!”
從表面上來看,慕楓不過涅槃八階,赤錦也不過輪迴境一階境界,而門口守着的兩名長老,都是輪迴境二階的修士,想要悄無聲息的打暈他們,憑慕楓兩人確實有些困難。
可那名長老也振振有詞:“你們可是棋院的弟子啊,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手段?”
慕楓是徹底無語了,而赤錦則是還未從剛纔的擁抱之中回過神來。
不過幾名長老還是上前,想辦法將暈倒的兩名長老弄醒了。
他們睜開眼睛,看向赤錦的第一句話就是:“是她,是她把我們打暈了!”
赤錦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你們是不是老糊塗了,我一直都在地牢裏面啊!”
“就是你,這身衣服我們不會認錯的!”
那兩名長老異口同聲的說道。
慕楓低頭看了看,赤錦此刻穿着一身淡綠色的衣衫,這種衣服十分常見,大街上十個女人有八個女人這樣穿,所以想要找一身這樣的衣服,並不困難。
“也就是說,你們只看到了衣服,沒有看到樣貌。
那你們憑什麼說,打暈你們的是我師姐?”
其中一名長老想了想,趕忙說道:“不是你們的話,打暈我們幹什麼?
我們只是看守地牢啊!”
這話好有道理,赤錦一下子竟然想不到什麼反駁的話。
是啊,不是他們的話,打暈看守地牢的人做什麼呢?
“好了,不用狡辯了,反正你們兩個一個都逃不掉,現在就將跟我去大長老那邊認罪,棋院的弟子我們也不怕!”
幾名長老頓時就上前將慕楓他們包圍了起來,而後帶着他們來到了宇文家的待客廳之中。
等他們走後,陰影之中緩緩有一道人影走出,正是繪音!“哼哼,棋院的兩位,還真是委屈你們了。
不過只要這件事落到了你們的頭上,我可就是安全的。”
她冷笑了起來,而這正是她栽贓陷害的計劃。
那兩名長老,就是她出手打暈的,甚至還爲此專門找了一身和赤錦一樣的衣服呢。
待客廳中,宇文馳坐在正上方,一臉的威嚴,眼中有着寒芒掠過。
“兩位,你們是棋院的高徒,爲何偏偏和我們宇文家過不去?
殺了我們的族長,就連族長唯一的兒子都殺死了,簡直喪心病狂!”
實際上,他心中還是有些竊喜的,宇文彥一脈全部都死了,那族長之位,自然就得讓別人去做,這樣一來,也不會有人產生什麼非議了。
赤錦冷哼一聲:“放你的狗屁,是宇文拓先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可是來算賬的,現在你將所有的事情都誣陷到我們的頭上,你纔是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