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賣完了這個關子,等着別人都快忍不住想打他了才又開始說:
“奇哥的車可是他主動給別人送上門去的,就差沒把車庫打開讓人隨便挑了,你們知道廣東那交際花嗎?”
有人覺得這名頭耳熟,低頭沉思起來,坐在凳子上抽菸的一個男人想了一會兒,突然臉色一變,煙掉了下來,“您說的不是我想的那個吧。”
林海森一拍大腿,“就是她,季縈!奇哥的車就是讓她截了!要是我遇上這人,別說車了,我估計我能把我家那四合院兒都劃給她。”
“啪!”
裴珏手上的玻璃杯直接砸到了大理石瓷磚上,碎了一地,可他完全沒管一地的玻璃渣子,猛地站起來一腳踩了上去,問:
“你說誰?”
這反應倒也沒引起什麼大驚小怪,畢竟周圍人狀況都跟他差不多,也就是手裏缺了個能摔的杯子,季縈,盛名在外。
林海森有些自得,畢竟是他第一個掌握了這條消息,得意洋洋的翹了個二郎腿,“就是廣東季家那位公主格格季縈。”
上次無意間遇上她並且身邊的女伴還主動挑了事之後,林海森一顆心就七上八下懸着被嚇破了膽,生怕季縈找上門來。
結果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那邊都沒有反應,那個給季大小姐找不痛快的小網紅經過打聽後,也是活得生龍活虎。
不僅如此,還在背後給自己編排了一長串的罪名,什麼吃了飯不結賬,答應了送東西又不買,小氣摳門兒到了家諸如此類的。
在確認了Cindy活得風生水起之後,他崩了半個月的神經都放鬆下來,終於把那顆心放進了肚子裏。
其實今天特地攢這局就是爲了這事兒,一是爲了滿足自己掌握一手八卦的成就感,二是告誡一下這些“小和尚們”,“山下的女人”不能沾。
剛纔說話的男人這會兒才反應了過來,艱難的嚥了咽口水:
“不是,她來北京幹嘛?廣州男人都被她霍霍光了怎麼着?”
“這誰知道。”林海森攤了攤手,“反正今天這就是通知大家都小心着點兒啊,我可不想我的鐵瓷栽她手裏一個。”
猴子有些不相信的態度,他也聽過這交際花的名頭,可怎麼也想象不出來一個人會有這麼離譜,向下撇撇嘴角:
“有那麼邪乎嗎?就一個女人而已。”
林海森看着他,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他那個樣子就像每一個不信邪非要自己親自去試試燈泡塞嘴裏到底能不能拿出來的人一樣,塞進去容易取出來就難了。
搞定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多簡單啊,每個男人都這麼想,然後紛紛折戟沉沙。
林海森有些崩潰:
“您可千萬別去碰啊,這姑娘可不簡單,咱們這種人可千萬不能沾她,我是親眼見過她給人迷得找不着道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