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南寶衣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 >第222章 你是我的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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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臣大人每日要處理很多軍務。

    還要習武練刀,讀書充實頭腦。

    他過得很辛苦。

    南寶衣趴在書案前,認真凝視他的眉眼。

    他生得太好看了。

    眉骨和鼻樑都很高,骨相猶如精雕細琢,薄脣的弧度,是她見過的所有男子裏面,最精緻的。

    南寶衣伸出手,試探着摸了摸他的鼻樑和眉眼。

    “二哥哥?”

    她輕輕喚了一聲。

    對方沒有反應。

    南寶衣舔了舔嘴角,小心翼翼地靠近蕭弈。

    她俯身過去,先是親了親他的眉心,又試着親了親他的臉頰。

    她緊張地嚥了咽口水,顫巍巍伸出手。

    指尖輕撫過他的嘴角,又沿着下頜往下,試探着摸了摸他的喉結。

    他的喉結,性感又有男人味兒。

    終於摸到了,她心滿意足。

    而權臣大人始終沒醒。

    少女的丹鳳眼中,罕見的流露出霸道和野性。

    她朝他咬耳朵,“二哥哥,你一定會是我的掌中之物!”

    蕭弈耳尖微動。

    他根本沒睡着。

    他聽着南寶衣輕盈遠去的腳步聲,緩緩睜開眼。

    狹眸情緒晦暗,猶如翻滾的墨海。

    無比清楚地意識到,南嬌嬌,是喜歡他的。

    而且,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嘖……

    他注視着跳躍的燈火,薄脣微微翹起。

    十苦抱着軍營送來的一摞冊子進來,“主子,這些公文明日一早就要用,沈公子讓您今晚批閱出來。”

    蕭弈用指關節叩了叩書案,示意他放在那裏。

    他心情不錯,懶洋洋道:“剛剛有一隻小野貓,對本侯說,本侯遲早是她掌中之物。你怎麼看?”

    “小野貓?掌中之物?”十苦撓撓頭,頗有些生氣,“那人定是在侮辱主子!”

    “何解?”

    “野貓的掌中之物,那不就是老鼠?那人竟敢辱罵主子是老鼠,可見居心叵測,以下犯上!不知是誰罵的?主子定要安排那人去運臘肉,纔算解恨!”

    蕭弈:“……”

    多麼美好的詞兒呀,怎麼到了十苦嘴裏,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他微笑,語調涼幽幽的,“月銀減半,另外這兩個月的臘肉,都由你來運。”

    十苦:“……”

    不是,他說錯了什麼?

    主子憑什麼扣他月銀,還罰他運臘肉?!

    他只是來送公文的呀!

    他以袖掩面,哭着奔出寢屋。

    蕭弈慢悠悠起身,打算去耳房沐身。

    跨出門檻,卻見書房廊下支起了貴妃榻和蚊帳。

    南寶珠和寧晚舟這倆貨,蹲在貴妃榻上,一邊喫東西一邊賞月。

    他散漫道:“一百遍抄完了?”

    南寶珠怕極了他,急忙扯了扯寧晚舟的衣袖。

    寧晚舟懶懶道:“沒抄完,先歇歇。”

    把貴妃榻支在書房廊下的法子,是他想出來的。

    他就不信,他和南寶珠從早到晚睡在這裏,蕭弈能忍。

    他忍不了,自然會免了他們的罰,放他們回屋睡覺。

    可是他低估了蕭弈。

    蕭弈勾脣,伸手摸了摸帳幔,“挺好的。明兒一早起來,繼續抄。”

    等他和嬌嬌成親以後,他也要在園林裏露天支一張貴妃榻。

    夜裏睡覺,想想就刺激……

    寧晚舟和南寶珠,目瞪口呆地看他遠去。

    “太不是人了!”

    南寶珠氣憤。

    “狗得很。”

    寧晚舟附和。

    廊廡盡頭,傳來蕭弈漫不經心的聲音:“再加一百遍。”

    主僕倆默然不語。

    半晌,終是抱頭痛哭。

    蕭弈踏進耳房,隨手解開腰帶,丟掉錦袍和袍褲。

    他站在青銅鏡前,面容淡漠,修長的指尖一顆顆挑開上襦的盤扣。

    很快,鏡中青年只剩一條褻褲。

    每一寸肌肉都精悍有力,腰瘦臀翹腿長,若是叫那些姑娘家看見,定然忍不住血脈噴張。

    他把毛巾隨意搭在頸間,丹鳳眼噙着淺笑。

    “南嬌嬌,這副身子,真是便宜你了。”

    ……

    次日。

    南寶衣坐在妝鏡臺前,仔細梳妝打扮時,荷葉從外面進來。

    她滿臉驚歎:“小姐,程夫人又上門了!”

    “又來了?”

    南寶衣好奇。

    昨日給了她那麼大的羞辱,她以爲黃氏會知難而退,不再來糾纏。

    “門房的護衛不許她進府,她站在府外哭嚎呢。”荷葉挑了一柄珍珠流蘇金步搖,爲南寶衣戴上,“她罵您水性楊花,又罵咱們家退婚是言而無信,引來好多人圍觀。”

    南寶衣拿起眉黛,細細畫眉。

    她淡淡道:“她從前最要體面,想來程德語一定病得很重,才叫她舍下臉面,跑到咱們家門口罵街。”

    “罵也沒用,大家都知道程家是個什麼貨色,因此都笑話她呢。”

    南寶衣點上口脂。

    鏡中少女脣紅齒白,美如芙蓉。

    她很滿意今日的妝容,起身道:“擺膳吧。用完早膳,咱們去程家瞧瞧。”

    “去程家?”

    荷葉驚訝。

    南寶衣跨出門檻。

    前世今生,她與程德語之間,總該做個了斷。

    ……

    黃氏領着南寶衣回了程家。

    在得知南寶衣要去程家時,她激動地恨不能撞牆!

    她就知道,南寶衣定然對她家二郎念念不忘!

    一路穿過遊廊照壁。

    南寶衣注視着府邸景緻。

    昔日鐘鳴鼎食的太守府,蕭條落敗,走了半刻鐘,卻連丫鬟都沒看見幾個,假山生了厚厚的青苔,角落裏枯草蓬亂。

    就連遊廊,都因爲很久無人打理,結了一層蛛網。

    走到寢屋外,黃氏笑道:“二郎就在屋裏,嬌嬌可要我陪你進去?”

    南寶衣沒搭理她。

    她帶着荷葉,踏進了門檻。

    魏劍南抱刀守在屋外,隨時盯着屋內的動靜。

    黃氏暗暗啐了一口。

    小賤人跟防賊似的,彷彿生怕她對她做些什麼!

    能嫁給二郎當正室夫人,伺候二郎一輩子,替程家傳宗接代,乃是她的榮幸,她怎敢這般高傲?

    都快十四歲了,卻還沒說一門好親事,可見眼高手低,怕到最後也是個沒人要的!

    她哼了一聲,去隔壁喝茶了。

    寢屋光影昏惑。

    屋子裏瀰漫着濃烈的藥香,十分清苦。

    程德語形銷骨立,失去光澤的頭髮披散在枕巾上,如同枯草。

    他嗅到了淺淺的芙蓉花香。

    他睜開眼,那個少女坐在繡墩上,姿容極爲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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