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祤無語,想着好吧,看來自己晚上得出去一趟。他朝洛天天擡了擡下巴:“去看看晚上是哪個老師晚自習。”
洛天天噢了一聲,撒丫子就朝講臺那邊跑去,看了一眼就又跑了回來,說:“是老廖。”
老廖是他們的地理老師,因爲禿頭了,年紀也大了,所以學生都叫他老廖。
南祤嘴角揚起,心中拍好,只要不是他們班主任的課,跑出去問題就不大。
想着,他正打算怎麼出校門。
晚間
學校靠近廁所後院牆角邊,洛天天正蹲在牆邊,小聲叮囑着:“我去,你出去要快點回來,不然我們兩個都得被老班抓去蹲監的。”
南祤回了句知道了,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起。”
接着,洛天天撐着起來,將他送出牆去。見他上去之後,瞬間鬆了口氣:“我的媽耶,真是要命了。”
邊說邊扶着自己的老腰走了。
成功翻牆的南祤出來學校之後,立即跑到學校附近的網吧,開了擡電腦,然後借用了別人的手機給吳齊打了一個電話:“喂,小齊哥是我。”
另外一邊,吳齊剛好進入後臺看安排情況結果就接到南祤的電話,着實把他嚇了一跳:“靠,臭小子你打我電話幹嘛?”
吳齊隱約覺得他不安好心,心中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南祤把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意義發揮到淋漓盡致,直接明瞭:“我想參加你們年展會。”
吳齊黑線:“你小子是不是有毒?讀書不好好讀,混什麼社會啊?”
南祤:“我要保護你姐姐,要是今天她被人灌醉了怎麼辦?”
吳齊再次黑線:“我們又不是死的,能讓人喝醉她嘛?”
“你們不靠譜。”
“你也半斤八兩。”
“廖,淺,淺。”
“在哪?我去接你。”
半小時後,吳齊站在會場外等着南祤,當看見他搭着公交車下車跑過來的時候徹底傻了眼,頓時想一把刀給自己解決了。他一想到以後黎夢要是跟南祤擠公交車的樣子,鼻子都泛酸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個罪人啊!
爲了自己的幸福,把姐姐的幸福就這麼賣給個臭小子了。
南祤天藍色的校服還穿在身上,裏面穿了件連帽衛衣,就算有個海拔,但怎麼看都還是個孩子。
“小齊哥,我們走吧!”
吳齊拉住他:“我要的東西呢?”
做生意絕對不能虧本的,這可是他們老吳家的宗旨。
南祤從兜裏拿出U盤,然後遞給他:“給,我什麼時候都講誠信的。”
吳齊沒好氣鄙視了他一眼:“小腹黑,要是以後我姐知道了,就有你好受的。”
南祤妖孽一笑,攤手:“黎女士很聰明,但是我是不會讓她發現的。她一直當我是乳臭未乾的小學生。”
吳齊嘴角一抽,頓時心裏忍不住想替黎夢買份婚前保險了,遇上這小腹黑,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造孽。
無奈搖搖頭,帶着他走了進去。走到後臺時,他拿了一套西裝想給他換上,結果卻被他拒絕。
說到底,他還是不習慣自己穿這麼高貴的衣服。
吳齊直接叫人送了一套內廳服務員的工作服進來,南祤立即進去換了,幾分鐘後,他穿着工作服出來。
“尼瑪!”吳齊看着驚呆,忍不住都想罵娘。他指着南祤:“看出來啊,你這小子還是有點料的,深藏不露還。”
筆直修長大長腿包裹在西裝褲裏,白色襯衫配着灰色馬甲,帶着紅色的蝴蝶接,明明就是一個服務員的工作服,也能被他穿出高貴公子出來。
這張臉,五官精緻,特別是那雙乾淨澄澈的雙眸,右眼角下的黑痣異常的勾人。生了一副好皮囊,他能吐槽什麼嘛??
吳齊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再怎麼眼瞎這一對比就出來了,瞬間老血都要吐了,他捂着心臟裝疼:“去去,讓丹爾給你弄給髮型。”
一個髮型師就被叫了過來,髮型師過來的時候看見南祤時也露出了驚歎的聲音:“吳總,這是新來的模特嗎?長得還真是精緻啊。”
吳齊想吐血,他媽的,不夸人會死嗎?
“給他弄了髮型,快點,別婆婆媽媽。”
氣死他了,比他帥了不起啊???
南祤憋着笑,他忽然覺得吳齊也是個好玩的人,能開得起玩笑,也能談兄道弟,確實是個難得有趣的人。
司徒雪跟着黎夢來到現場之後,黎夢就安排吳白陪着她,自己則去招待一番。不少人見到司徒雪跟着黎夢一道進來,對她的身份多了些猜疑。
吳白在她身邊,因爲所有人都知道黎氏有對雙胞胎吳家兄弟,是黎家的親戚,也是黎氏黎昂董事長妹妹的兒子,同樣也持有黎氏的股份。
對於司徒雪,看過新聞的人,對她並不陌生,這是沒想到她身後還有黎氏。而且關係還不一般。
吳白擔心司徒雪不適應這種場合,寸步不離跟在她身邊,替她拿喫的,拿喝的,照顧十分周到。
“雪姐姐,穿高跟鞋腳疼不疼?需要到休息室裏嗎?”吳白擔心她穿着高跟鞋不舒服,讓她挽着自己,儘可能不去哪裏。
司徒雪笑了笑:“小白,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緊張啊?”
從頭到尾都陪着她,生怕她餓了,渴了,現在連腳累不累都擔心上了,讓她感覺他比自己還緊張。
吳白尷尬撓了撓後腦勺:“沒有。”
司徒雪剛想說沒什麼的,結果身後就有人叫她:“司徒小姐?”
司徒雪和吳白聞聲轉身,入目便是那一頭猶如白色牡丹花一般花色的少年,秦天赫。而站在他身邊的美女就是最近網上都在傳播的穆家二小姐,穆紫萱。
讓她沒想到的事,在這種地方兩人居然能再次見到。
穆紫萱對着司徒雪頜首莞爾一笑:“你好,上次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穆紫萱。”
——————題外話———————
請看我一臉真誠的臉,我絕對沒有搞事情!
衆人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