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少恆這副樣子,沈卿卿知道事情可能很嚴重了。

    “他怎麼樣了?”沈卿卿擔憂無比。

    光是打電話的時候,就能夠聽出來傅情和江風鳴派去的人打得有多激烈。

    對面人多勢衆,傅情就算再厲害,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肯定被打得很慘。

    “全身多處骨折,也有內臟出血,但是經過手術搶救,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在重症監護室觀察。”

    冷少恆專注地開着車,將車速提到了最快。

    沈卿卿聽了傅情的情況,眉頭皺得更緊了,擔憂也更重了幾分。

    “江風鳴這是想給傅情個下馬威,還是想要他的命?”

    沈卿卿咬了咬脣,一邊擔憂着傅情,一邊擔憂着安然。

    “也不知道現在安然怎麼樣了?江風鳴讓人把傅情打成這樣,還會好心把他送到醫院來?”

    沈卿卿看向了冷少恆,滿臉的疑惑,以她對江風鳴的認知和了解,他是不可能將傅情送到醫院的,他肯定是希望傅情死。

    想到這裏,沈卿卿的拳頭握了握緊,可是卻無能爲力。

    “他的人只是將昏死過去的傅情扔在了醫院門口,是我的人把傅情送到了急救室。”冷少恆回答道,眸子微微眯起,閃過恨意。

    若不是他讓人密切監視着江風鳴別墅的情況,說不定被打得昏死過去的傅情,真的要被扔在醫院門口,橫死街頭了。

    思及至此,冷少恆握着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臉色陰沉了幾分。

    這筆賬,他一定要替傅情討回來。

    沈卿卿察覺到冷少恆的情緒變化,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冷少恆的胳膊,帶着溫柔的力道和安慰。

    “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好好籌劃,一定會讓江風鳴付出應有的代價。”

    “嗯。”冷少恆點了點頭,神情嚴肅無比。

    到了醫院後,當冷少恆和沈卿卿看到重症監護室裏躺着,被包紮得如同木乃伊一樣的傅情,兩個人的臉色更加難看。

    “竟然被打得這麼狠?這擺明了是想要了傅情的命!”

    沈卿卿怒氣衝衝,不敢置信,可卻彷彿又在意料之中。

    畢竟傅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安然,江風鳴自然要好好收拾他。

    冷少恆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住,骨頭噼裏啪啦作響,手背上青筋暴起。

    這件事情,絕對沒完。

    冷少恆的目光落在已經看不到臉的傅情身上,眸子裏閃過狠意。

    與此同時,看到傅情這副樣子,沈卿卿更擔心的,是安然。

    以她對江風鳴的瞭解,既然決定下死手,就不會給傅情機會,會直接解決,可是卻讓人將他扔在醫院門口?

    怎麼想……都想不通,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以傅情的性子,又事關安然,傅情養好了身體,自然是要重新找江風鳴的。

    江風鳴怎麼可能會做出斬草不除根的事情來?這也太不符合他的性子了。

    沈卿卿在心裏懷疑着,猜測着,肯定是安然做了什麼,江風鳴纔會手下留情,留了傅情一條命。

    “怎麼了?”冷少恆看到沈卿卿眉頭緊皺,一臉擔憂的樣子,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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