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日記本上的字跡並不是江風鳴的,之前我們的重點都放在日記本里的內容上,全然沒有關注到,字跡字體。”

    沈卿卿嘆了口氣,最重要的事情,反而是被他們都忽略了,下意識的以爲,那本厚厚的記事本在鳳凰老公寓找到的,所以肯定是江風鳴的日記本。

    畢竟,江風鳴可是設置了二十位的數字密碼的電子門,來保護那本日記。

    “我看上面記錄的事情,就我所知道的部分,都是真的,肯定是江風鳴寫的,不然還會有誰?他說不是他寫的,就不是他寫的了?”

    傅情眉頭依舊緊緊擰着,目光盯着冷少恆和沈卿卿看。

    若不是不能讓江風鳴知道他還好好的,並沒有成爲植物人,說什麼今天的法院庭審,傅情都一定要在場的。

    “在法院的時候,當庭就讓專業人員做了筆跡對比,確實不是江風鳴的筆跡,字跡和他之前的,完全不同。”

    沈卿卿嘆了口氣,看着傅情,“你和我都在他手底下做過事,知道他的筆跡字體是什麼樣子,不過當看到那本日記的時候,我們的注意力都在日記本里的內容上,從而忽略掉了筆跡的問題。”

    “那……”傅情覺得沈卿卿分析得很有道理。

    “可那要不是他親筆寫的話,肯定是他讓別人寫的啊,而且那本日記絕對不是憑空編寫的出來的。”

    傅情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看向了冷少恆,出聲詢問,“你怎麼看這件事?莫非這是江風鳴的計?可是他唱的這是哪一齣?目的又是什麼?”

    冷少恆搖了搖頭,眸色深不見底,看不出什麼情緒,似乎在認真思量着什麼。

    見冷少恆不說話,傅情只好又看向了沈卿卿,“那你覺得呢?”

    沈卿卿走到了沙發前,坐了下來,身子往後一靠,看着頭頂的水晶吊燈,腦子裏回想着今天在庭審的時候,江風鳴的表現。

    從一開始,他都是平平淡淡的,甚至臉上還時不時的掛着笑,彷彿不管他們這邊說什麼,他都不在意的。

    這種無所謂,與其說,是一種自信,他覺得,沈卿卿他們完全拿他沒辦法,不會怎麼樣。

    “他這種行爲,完全講不通的,如果是他設計好的圈套,讓我們跳進去的話,那麼目的是爲何?”

    傅情看了看沈卿卿,又看了看冷少恆,“如果不是圈套,而是之前我們去鳳凰老公寓的時候,打草驚蛇了。”

    “可若打草驚蛇的話,江風鳴完全可以把這本日記從鳳凰老公寓的房子裏帶走,這樣不就什麼都沒有了?他爲什麼還要留下,而且還不是他親筆寫的,最最重要的是……”

    冷少恆說着,墨色的眸子不自覺的眯了起來,頓了頓。

    “最最重要的是什麼?”傅情原本靠在沙發上,立馬直起身子,朝着冷少恆的方向靠了過去。

    “那本日記本上,只有我,我老婆,劉律師,還有你的指紋。”冷少恆的聲音沉了沉,臉色也沉了沉。

    “什麼!這怎麼可能?”傅情聽了後,頓時聲音提高,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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