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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電話裏傳來冷少恆冰冷的聲音,“墨墨,你在跟誰打電話?”

    “沒……沒有跟誰!”冷言墨嚅嚅着說。

    “我再問你一次你在跟誰打電話!”

    沈卿卿聽到冷少恆的怒吼後把電話拿遠了一點,隔着手機都能感受到他的聲倍。

    隨即裏面傳來的是冷言墨的尖叫和東西碰到地上碎裂的聲響,她心猛地一驚,連忙呼喊道,“墨墨,墨墨?”

    “嘟……嘟……”

    沈卿卿聽着電話裏的忙音,心裏和那嘟聲一樣慌亂。

    她不知道冷少恆爲什麼喝那麼多酒,但顯然是跟她逃不了干係。

    如果說上次冷少恆是故意裝醉,這次她能聽出他語氣裏滿含着醉意。平日裏他對旁人冰冷霸道,但唯獨對冷言墨這個獨子寵愛有加,而現在居然對冷言墨發火,看來是真的醉的不輕。

    原本她還打算偷偷溜進別墅把冷言墨抱出來,讓他在自己那裏度過一晚,可現在看來她的出現恐怕只會讓冷少恆的情緒遭到反噬。

    末班車終於駛來,她懷着滿心驚慌坐上車回了自己家。

    這一整夜她都守着電話沒有閤眼,她沒見過冷少恆喝醉的模樣,不知他會不會對冷言墨這麼一個小孩子動手,但憑剛纔的那通電話來看,他已經喪失了基本的理智。

    直到天光乍破,她才鼓起勇氣又給冷言墨撥了個電話過去,可對方仍是以嘟聲結束。

    她抱着膝蓋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又等了兩個小時,到了該上班的時間她還是沒有撥通冷言墨的電話。

    驚恐的感覺在心內越發強烈,她明知道冷言墨是他的親兒子,他不會把他怎麼樣,可還是忍不住擔心那個小包子。

    自從昨晚聽到那小包子委屈的哭泣聲開始,她心裏就已經像揪起來一樣疼,疼得她忍不住想起分娩時的痛苦。

    到了上午十點,她再也等不下去,給江風鳴發了封電子郵件請假,打車來到了鼎盛公司,她要親自去看眼冷少恆,確定冷言墨的安全。

    出租車在鼎盛公司大門外停下,沈卿卿穿了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白色外套,匆忙給司機付了錢後就要往裏面跑,門口那個保安再次把她叫住,“哎哎哎,小姑娘,怎麼又是你啊!”

    “大叔,能不能放我進去?”沈卿卿訕訕的笑了笑,指着大門說。

    “你這次又來送文件啊?”保安上下打量她,詢問道。

    “沒,我這次是有事來找冷總。”她喉嚨幹癢,嚥了下口水說道。

    “有預約嗎?”

    “沒……”

    “那我可不能放你進去,你還是等到冷總同意後再過來吧。”保安毫不留情的說。

    沈卿卿看着那緊閉的大門也不多做糾纏,點頭走開了。

    保安看着她的背影不住搖頭,心想現在的小姑娘可真是執着!

    沈卿卿繞到鼎盛公司的側面,確定附近沒有攝像頭後,一腳踩到了欄杆上,手握着最上邊的尖鉤開始往上爬。

    她早猜到了保安會攔住她,不過沒關係,她可以爬欄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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