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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情也不知是不是因爲剛剛想到雪晴的緣故,閉上眼睛吻得格外專注,好像這不是在人多眼雜的酒吧,而是在一間只有他們兩人的房間裏。

    安然被他感染,也閉上眼睛,還笨拙地迴應。

    兩個屬下背過身去,默默語望天花板,心想老大自從談戀愛,無時不刻不在虐狗,也不給他們找個女朋友,還天天在眼前秀恩愛,簡直太‘殘忍’了。

    就在他們吻得忘乎所以,傅情的手開始不老實的時候,安然的手機響了,這纔想起來是在酒吧,看到背身而立的兩人,她一把推開男人。

    傅情本就只坐了一點點,冷不防就被推到了地上,好在沒人看見,否則一世英名就要毀在這兒了。

    “我沒想到你這麼不禁推。”安然伸出手拉他,弱弱道。

    傅情:“……”所以怪他最近忙着和她卿卿我我,沒有鍛鍊,變得‘弱不禁風’了?

    安然不再看他的臉,拿起手機正要接電話就看到門口左顧右盼的沈卿卿,便丟下還沒起來的男人高興地跑過去。

    傅情揮開屬下伸來的手,站起來後唯恐天下不亂,拿起手機對着門口拍了張照片,故意將酒吧背景模糊化了發給某人。

    正在應酬的冷少恆點開照片,便只看到沈卿卿置身在一家酒吧裏,卻看不出是哪家。

    “抱歉,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了,剩下的事情明天電話溝通。”冷少恆丟下一臉茫然的合作伙伴,大步出了餐廳。

    他一邊走一邊撥打電話,待接通後就甩出兩個冰冷的字眼,“地址。”

    “你猜。”傅情作死地回了兩個字。

    “我猜到了就拆你一家酒店,猜不到就將你的全部酒吧一鍋端了,你意下如何?”冷少恆聲音平靜,甚至是溫柔地打商量。

    可是熟悉冷少恆的人都知道,他真正想做的事,從來不跟人打商量,都是簡單粗暴來硬的。

    傅情打了個抖,秒慫,“繆斯酒吧,你老婆剛來,你慢慢過來,在你來之前我保證連只公的蟲子都不能靠近她半步。”

    那老婆兩個字,令冷少恆整個人都瞬間溫和下來,滿意地“嗯”了聲,便掛斷了電話。

    傅情鬆了口氣,就看到安然帶着沈卿卿過來,絲毫沒有剛把人出賣的心虛,沒事人一樣笑着打招呼,“卿卿,要喝什麼儘管點,我請客,不過你不能帶着帶着安然喝酒,她酒品不好。”

    話音剛落,一記粉拳撓癢癢似的落在胸膛,伴隨着道嬌嗔:“你說誰酒品不好,你纔不好呢。”

    “對,是我酒品不好。”傅情順着她說,可態度卻沒有松,“所以你不能喝酒,我醉了你得照顧我。”

    說來說去就是不讓安然喝酒唄。

    沈卿卿看着這個至今提到他的名字,仍令人膽戰心驚的男人,對安然這麼好,心裏懸着的大石頭終於落地,很是替安然找到自己的幸福感到高興。

    “放心吧,我不是來喝酒的,我答應過墨墨不在外面喝酒。”沈卿卿提起冷言墨,眼神就柔軟得像一汪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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