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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保鏢拿出手機報警時,沈家的親戚們全都站出來服軟,說他們做錯了,不該把氣撒到沈卿卿身上,求江風鳴看在沈斌死者爲大的份上原諒沈斌的父母。

    “你們可以走,她絕對不行。”江風鳴再也沒有一點可以商量的餘地,這是他最後的底線。

    親戚們放下工作和家庭,大老遠跑到k市,已經耽擱了時間,如果再被關進警察局,就會耽誤更多時間。

    最爲關鍵的是,他們在瞭解沈斌的死亡情況後,都覺得這事怪不得別人,只能怪沈斌自己,要不是抹不開沈斌父母的面子,他們根本就不會淌這趟渾水。

    “大姨,人死不能復生,你就算真的把人殺了,表哥也回不來,更何況這件事真怪不到別人頭上,你進去冷靜冷靜吧,我就先回去了,我媽在醫院時躺着,我媳婦大着肚子照顧很太辛苦了,我得回去了。”

    姨侄兒率先離開後,後頭的親戚們要麼也勸慰幾句,要麼也說是沈斌自己的錯,還有的低着頭一句話不說跟着前面的人走。

    不一會兒,隨行助威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還被抓着的沈斌父親,以及手指斷了的沈斌母親。

    “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遇到這樣一堆沒良心的親戚……我唯一的兒子也死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啊,不如死了算了……”

    沈卿卿看她坐在地上哭得挺可憐的,就看向江風鳴,用眼神詢問他是不是把人放了。

    江風鳴裝作沒看懂她眼中的暗示,揮手讓人把他們送去警察局。

    他有自己的考量。

    如果不強制把他們控制起來,讓他們冷靜接受事實,還會把錯誤怪到沈卿卿頭上,做出過激的行爲來。

    萬一保鏢沒有及時制止,沈卿卿還會再面臨剛纔那樣的危險。

    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冷酷無情了?”回到病房後,江風鳴問。

    沈卿卿搖頭,“不,我從沒這麼想過,你做得對,是我太過婦仁之仁了,每次都想着放別人一馬,有的人懂得感恩還好,有的人卻只會以爲我是個軟杮子,好拿捏,然後變本加厲的想要騎在頭上欺負。”

    “真的,我很崇拜像你這樣性格的人。”沈卿卿最後補充道。

    江風鳴見她不像是爲了不得罪她才故意這麼說,眉宇間一派坦誠,總算是鬆了口氣。

    他不禁搖頭失笑,“崇拜就不必了,畢竟站在大衆的道德角度上來說,我做事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並不值得學習,只要你不覺得我太冷血就好了。”

    沈卿卿卻不這麼認爲,“有些人滿嘴仁義道德,不一定就是真善良,會用自己所謂的標準去批判別人,一旦事情落到自己頭上時,做法卻比任何人都偏激。而有些人看似不近人情,但從不胡亂給人扣帽子,更不會主動做傷害別人的事。就像你,你這麼做都是爲了保護我,如果這樣叫不近人情的話,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值得我去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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