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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卿卿不想理會冷少恆,也沒有回覆安然,心裏很是不悅,雖然時不時看看那兩張照片。

    白毛毛果然是條聰明機靈的狗,不一會就把傅情從內房裏帶了出來。

    傅情被白毛毛拽着,一邊走一邊說:“唉唉唉,你別拽我!這條真絲褲子花了老子多少錢你知道嗎?你這狗……要不是看在寶貝的份上,早就把你清蒸了…”

    白毛毛也被這話激怒,發出嗚嗚的聲音,小短腿還在往前跑,給傅情帶路。

    那嗚嗚的聲音好像在說:要不是看在主人的面子上,本狗定把你褲子咬爛。

    傅情走到安然旁邊“寶貝,你不去散步在這裏做什麼?”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前面不遠處有兩個辣妹衣衫襤褸,差點沒收回目光。

    安然白了一眼,指了指旁邊的冷少恆,傅情見怪不怪:“又來啦。”

    冷少恆聽見傅情的聲音,帶着殘存的意識向傅情看去,微微一笑。

    傅情立刻愣在原地,轉身問安然:“寶貝,他剛纔對我做了什麼?”

    安然看着這個一個晚上都不倒的男人現在竟然被驚成這樣,無奈攤了攤手。

    傅情像是對自己說話一樣,唸叨:“我也不是沒見過他喝酒,今天怎麼成這樣?他剛剛……剛剛對我笑?”

    傅情叫來酒保:“小a,這個人他喝了多少酒?”

    酒保回答:“兩杯頂級白蘭地,三杯龍舌蘭,還有那瓶1907年白雪香檳‘沉默之船’”

    酒保的話像一根根箭刺入傅情的身體,安然問道:“怎麼啦,他是不是喝了好多酒?”安然不明白酒,聽不懂酒保的話。

    傅情不穩,扶着前臺,道:“還行,也就幾百萬,要不是知道冷少爺家有錢,我這酒吧怕是容不下他了。”

    安然說道:“這麼名貴的酒啊,那酒勁肯定很大,怪不得冷少喝成這樣。”

    冷少恆並沒有全醉,遲鈍地盯着傅情和安然,安然心虛地直往傅情背後躲,手機也往背後藏,心想要是給這個沈大少爺知道了,她就是有十條腿,給能給冷少恆折了。

    “你怎麼了?”傅情問。

    “沒什麼,沒什麼,嘿嘿嘿嘿,趕緊把冷少爺擡進內房吧,不能再讓他喝酒了。”安然答。

    傅情扶着冷少恆進了內房,內房有許多間,由於需要,房與房之間隔聲效果極好。沉重的門被推開,傅情把冷少恆扶着坐在沙發上,皺着眉頭碎碎念:“冷大少爺,你這下午又是要追女孩,今天又一反常態地喝了老子典藏的酒,真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喜歡就上唄,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

    冷少恆用手覆蓋住眼睛,仰躺在沙發上。傅情嘆了口氣,又說了句:“唉,都醉成這樣了,我說了也白費。”

    冷少恆的薄脣因爲烈酒而紅豔,薄脣輕啓:“你,不懂。”

    傅情和安然面面相覷,沒想到冷少恆還沒醉得不省人事。

    安然在剛看到冷少恆笑時既震驚又興奮,一個沒控制住自己就做了拍照片那事,現在沒了酒吧電音的慫恿,開始後怕起來,拽着傅情向外跑,對冷少恆打招呼:“那個…冷少爺,你現在這住,我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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