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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言墨點點頭,跟着安然去了隔壁。

    安然把冷言墨安置好,知道看着冷言墨的眼睛漸漸闔上,慢慢沉睡,才和傅情從病房裏退了出來。

    剛出來,安然的淚就再也忍不住,毫無徵兆的流了下來。這些時間,她流了太多淚,這淚水好像是輕車熟路。

    安然轉身,把頭埋在了傅情的懷裏:“卿卿是回不來了,我們以後都見不到卿卿了。”

    傅情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對於這件事,他盡力了,心累,爲了尋找沈卿卿,他派出了自己手下的所有人,可以說他手下的人都下了一次海。在重金懸賞下,他的手下一撥人接着一波人,前赴後繼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線索。沈卿卿就像是一個丟進湖中的針,是找不到了。

    安然要把自己心中的全部說出來,她實在是受不了了:“當時那種情況,風暴距離我們這麼近,要是在平時,肯定會救上來的,可是這次…浪直接就吞了卿卿。”

    “別傷心了,這是我們無法改變的事實,人算不如天算,老子也沒想到,會遇上風暴。”傅情摸了摸安然的頭髮,嘲諷的笑到,嘲諷造化弄人。

    “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提出來要逃跑,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是我害了卿卿…”安然的頭直接埋在了他的腹部。

    “不怪你,只能說,一切都是都是偶然。”

    “卿卿,卿卿她深中一槍,就算水性再好,也不肯能再活着了……更何況…更何況卿卿還懷着孩子…”安然說不下去了。

    這是一屍兩命,也怪不得冷少恆這麼瘋狂,顛覆了平的理智。“安然,都過去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努力尋找沈卿卿的下落。”

    “我祈禱,願卿卿還活着……”安然只是靜靜地抱着。

    傅情內心也很難受,所有人都知道沈卿卿中了一槍,可是沒有人告訴他,他現在還以爲是沈卿卿誤掉進了海里。

    “好了,安然,我得回去處理事情了,你先在這裏吧,今晚,你搬回來住,我需要你。”說完,在她頭上吻了一口安然說到:“嗯,你去吧。”

    病房裏的時間過得很慢,從早到晚,不是了十二個時辰,像是十二個月。

    沒有人敢輕易進冷少恆的房間,就連護士進來換藥都是幾個護士抽籤,被抽中的護士就像掉進了深井裏一樣驚恐。事實上,冷少恆的房間氣壓極其低,溫度讓人感覺不比深井裏高。

    這次的倒黴小護士進來了。門被打開,護士端着鐵盤子,鐵盤子上有鑷子,紗布,消毒水等東西。護士端着鐵盤子的手不斷晃動,金屬盤子和金屬工具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小護士顫抖着聲音,說到:“冷…冷少爺…到了換藥的時間了……”

    冷少恆把投在窗外的目光收了回來,棱角分明的臉轉過來,高高的鼻樑,薄薄的脣。這是小護士第一次見到他,現在看着眼前這位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也沒有其他護士口中的那樣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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