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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比一天冷漠,一天比一天易怒,一天比一天喜怒無常。僕人們捉摸不透,冷少恆到底是怎麼了。本來就威嚴的冷少恆變成了可怖的形象,只要是這家裏人見到,都會縮着脖子,不敢和他有任何眼神的交匯。

    就在上星期,冷少恆到了中午還沒有起牀。沒有人敢打擾,可是老爺子下了命令,要人把飯菜送到他的房間裏。

    僕人顫顫巍巍把飯菜端了進去,一道一道,整整有大約20道菜。

    這些菜讓冷少恆反胃。

    冷少恆面無表情和那個僕人說道:“你過來嘗一口。”

    那個僕人顫顫巍巍做了,冷少恆語氣有所緩和,讓他再喫一口。那人也照做了。

    可是,冷少恆讓他把所有的都喫光。

    僕人喫到一半害怕了,現在他的肚子因爲喫得很撐而疼痛,可是冷少恆一腳踢上桌子,整個桌子的菜都震了起來,那股森然的王者之氣讓僕人害怕,只得抖着手,快速往肚子裏踹食物。此刻,再美味的食物,也像是毒藥一樣。

    等到那個僕人出來以後,直接奔向廁所,哇哇大吐。

    冷少恆現在是惡魔一樣的存在,別說夏洛熙,就連冷少昀也不敢挑戰他。平時欺負冷言墨,打冷言墨的情況也沒有了,可以說是看到冷少恆就腿軟。

    冷少恆更加迷戀上酒精。

    傅情整整半個月沒有見到他,但是也不知從那天開始,在公司一樣見不到他,可是酒吧裏卻每晚都有他的身影。

    傅情和安然也着急,也勸過,可是沒有用,冷少恆怎麼也不會開口。

    偶爾,冷少恆會對着前來調笑的女生一個邪魅的笑容,但要是那個女生因爲這個沾沾自喜,想要繼續下去,那她就危險了,一杯酒接着一杯,不少女的喝到吐。吐了,冷少恆纔會“嘖”一聲,說上一句:“沒用,浪費我時間。”

    安然看着這樣的冷少恆,身上起了雞皮疙瘩,拉着傅情的衣領,說道:“這哪裏是人,這簡直就是魔鬼,真不知道卿卿是怎麼降服他的,太恐怖了。”

    傅情微微彎腰,眸子裏的光沉澱下去,整個人因爲冷少恆,而找到了當年的感覺,聲音上揚,但是富有磁性,說道:“安然,在你們沒有認識冷少恆和傅情的時候,他們就是這樣的人,狼狽爲奸,你知道爲什麼當時所有的人都害怕鼎盛集團了吧。”

    安然被這股洶涌的氣勢嚇得後退,定定的看着他,好像到現在還不瞭解他一樣,明明很瞭解,卻又不瞭解.....

    只是片刻傅情又恢復了常態,揉了揉安然的頭,說着:“寶貝,別想了,這種事情,我們幫不了。”

    安然低頭,悶悶地應了一聲。

    這天,冷少恆滿身酒氣地回到了冷宅。沒有人知道最近他是怎麼了,只知道他越來越不正常了。

    冷少恆路過沈卿卿的房間的時候,曉琳正在打掃屋子。

    屋子裏的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當曉琳打掃的時候,會動沈卿卿的東西,剛好冷少恆看到,曉琳拿起了沈卿卿的玻璃杯,仔細地擦拭。

    “給我放到原處!”突然,傳來了一聲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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