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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裏,空調的剛剛好。安靜的環境,只剩下鋼筆和紙張摩擦發出的“沙沙”聲。

    處理好一份文件,便把它放到一邊,不多時,偌大的辦公桌上,就堆了兩摞的文件。

    當沈卿卿醒過來時,眼前不算陌生的環境也讓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脖頸後的疼痛讓她的思緒回籠。在她昏迷之前,她明明聽到一道男人的聲音,她對那道聲音不算陌生,甚至還很熟悉。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是把自己當成賊了,還是早就發現她,就等着自己上來然後再報復。

    揉了揉自己疼痛不已的脖子,沈卿卿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了。也不知道展風的那些設備恢不恢復,自己又能不能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裏。

    從牀上起來,沈卿卿才發現原本穿在腳上的鞋,此時規矩的放在牀邊。穿鞋的同時,沈卿卿的大腦迅速運轉,也不知道江風鳴還在不在。

    有些事情不是躲避就能解決的,沈卿卿做好心理準備,推門而出。辦公室裏,男人背對着她坐在椅子上正處理文件。

    “醒了?”男人沒有回頭,甚至手中的筆都沒有絲毫停頓。

    該面對遲早要面對,沈卿卿絲毫沒有做壞事被當場抓獲後的心虛。剛要張嘴質問的沈卿卿還沒等話說出口,就聽到江風鳴先一步說道:“黑進展風網絡系統,又切斷電源使展風停電將近半小時。才幾日不見,你給我的驚喜真是越來越大了。”

    鋼筆扣合,江風鳴轉過椅子看向沈卿卿,一雙眼睛充滿了打量:“你這次弄這麼大的場面,是想做什麼?”

    上一次見面的時候這個女人還一副避自己如蛇蠍的樣子,和自己保持距離,今天過來絕非是爲了普通的事情。

    沈卿卿看向江風鳴,臉上的表情也變的嚴肅:“我媽媽去世,背後是不是你做的?”

    江風鳴慣於隱藏自己的表情,這一次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難以揣摩,除了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之色,沈卿卿還真沒從他的臉上發現什麼其他的表情。

    “我做這件事的目的呢?”江風鳴嗤笑:“我也不屑於對一個婦人動手。”

    江風鳴矢口否認,沈卿卿狐疑的看着對方,目光一直沒有移開過:“你說的是真的?你敢發誓嗎?”

    男人低笑兩聲,彷彿被沈卿卿的話逗笑:“發誓向來是哄懵懂無知的小女孩的,沒有任何意義。”

    把玩着手中銀色鋼筆,江風鳴整個人靠在老闆椅上,兩個人現在的局面明明江風鳴要比站着的沈卿卿低一些,可是江風鳴硬生生的把仰視角度弄出睥睨的姿態:“你說我害了你母親,我的目的呢?她有什麼可讓我圖謀的?”

    “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卿卿,你可真讓我傷心。”江風鳴一副傷心的口吻,只是臉上表情出賣了他的真實心情。

    沒有查出來有用的消息,即便制定了這麼周祥的計劃也還是崩潰一窺。沈卿卿心裏生出一絲頹敗感:“我信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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