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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卿卿想了會兒,搖了搖頭,“不了。”

    她怕她一會兒到了墓地,看到爸爸的遺像,又哭得不能自已。

    這樣又會讓兩個小傢伙擔心她。

    “好,輸完液我們就去。”冷少恆溫柔說道。

    開車去沈父墓地的路上,沈卿卿一句話都沒有說。

    只是一直望着窗外,眼神放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了墓地後,沈卿卿讓冷少恆在車裏等她。

    冷少恆不放心,非要看着她才安心。

    沈卿卿執拗不過他,只好讓他站在離她五十米遠的地方,確保她和沈父說心裏話的時候,冷少恆聽不見。

    半個小時後,沈卿卿這才擦了擦眼淚,平復了一下情緒。

    “爸,您的死,我一定會查明真相的,等我處理好這件事情,再來看您。”

    回到了車上後,冷少恆看她眼睛紅紅,知道她肯定又哭了,什麼都沒有多問。

    沈卿卿又在醫院住院了,這一次,冷少恆說什麼都要讓她在醫院待一星期。

    安然聽說了這件事後,來醫院探望她。

    剛一見面就數落沈卿卿,“你也真是的,病了也不跟我說一聲,要不是傅情告訴我,我還被矇在鼓裏呢!”

    “怎麼樣了,現在感覺好一些了嗎?”

    安然將手裏的營養補品放在了桌子上,還有給墨墨和柒柒買的玩具。

    “沒什麼大事,內分泌紊亂而已,是他小題大做,非要住院。”沈卿卿無奈說道,她現在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問題。

    “還不是什麼大事!”安然兇道,“都暈了兩次了還不是大事,等真到了大事,你這條小命就沒了!”

    “你就不能盼着我點好?”沈卿卿被安然懟得哭笑不得。

    “對了,我聽說江風鳴邀請你回去做他的祕書?”安然說起了正事。

    “嗯。”沈卿卿點了點頭。

    “你沒答應吧?”安然緊張起來。

    “沒有。”沈卿卿搖了搖頭,其實這兩天她一直在想這件事情。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安然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

    她就說嘛,沈卿卿肯定不會再回展風,幫江風鳴做事的。

    “可是現在,我想去了。”沈卿卿淡淡說道,語氣卻帶着幾分堅定。

    “啊?”安然剛放下的心就瞬間提了起來。

    “不是吧!卿卿你沒瘋吧!該不是病了,腦子也燒壞了?”

    安然說着就擡手,摸了摸沈卿卿的額頭,“不燒啊,怎麼就開始說胡話呢?”

    沈卿卿笑着將安然的手扒拉了下來。

    “這兩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那件青花白瓷是我爸出手的最後一批貨,我那天只見了一件青花白瓷,其他的沒有注意到。”

    “或許,江風鳴新收的那一批古董,就是我爸出手的那一批。”

    想到這裏,沈卿卿的眸子微眯起來,認真說道,“我覺得或許可以從那批古董上,找到一些當年的線索。”

    “可你也知道,江風鳴這人心思很深的,萬一……”安然皺着眉頭,爲沈卿卿擔心,“萬一這是他的一個圈套呢?就是想要利用這一點,讓你回到他身邊做事呢?”

    沈卿卿搖了搖頭,神情堅定。

    “那件青花白瓷是真的,不是贗品,我很肯定,我爸的死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線索,就算危險,我也要努力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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