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後,安暖總覺得恍然若失。

    她重新躺在牀上,也這麼都不着了。

    就這麼翻來覆去,然後想了想,還是起了牀。

    她走出房間。

    葉景淮坐在大廳沙發上看報紙。

    此刻大廳中還多了一個秦江。

    也不知道何時來的。

    她出現那一刻,只聽到秦江還在打趣葉景淮,“臉怎麼了?”

    葉景淮沒搭理。

    “該不會是霸王硬上弓了吧?怎麼着,做了這麼多年的和尚,終於按耐不住了?講真,哥們是支持你的,雙手雙腳的支持!兩個人的感情,沒有什麼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反正

    ,以你的條件,五次搓搓有餘......”

    然後秦江的話就僵硬在了嘴邊。

    因爲看到了安暖。

    他也有些尷尬。

    安暖當什麼都沒有聽到,徑直從他們面前走過,然後去飯廳喫早餐。

    秦江看着安暖冷漠的背影,他回頭看着葉景淮,“我剛剛......是不是得罪安暖了?”

    葉景淮給了秦江一個眼神。

    秦江抿了抿脣。

    因着對安暖的虧欠,秦江總覺得在安暖面前都低人一等。

    此刻惹到她,怎麼都覺得有些心裏不安。

    卻也龜毛的不敢上前道歉。

    他說道,“我就是來看看你傷勢如何?看你樣子應該是

    不能去上班了,我就自己去上班了。”

    “嗯。”葉景淮應了一聲。

    秦江就灰溜溜的走了。

    秦江走後。

    葉景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他走向飯廳。

    安暖此刻已經自若的在喫早飯了。

    葉景淮坐在她旁邊。

    安暖喫早飯的舉動,頓了頓。

    當然也沒說什麼,繼續喫早飯。

    寄人籬下。

    她也沒有資格要求葉景淮不喫他自己家的早餐。

    葉景淮坐下後。

    傭人就送上了葉景淮那份。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就這麼沉默的,喫着自己那一份。

    因爲葉景淮受傷的是右手手臂,所以需要用刀叉的時候都是用的左手。

    然後,非常不利索。

    安暖實在看不下去了。

    她幫葉景淮把面前的麪包片,切成了一塊一塊。

    葉景淮看着安暖。

    “其實你可以直接用手。”安暖切完之後,直白道。

    他剛剛吃麪包片,就試圖用刀和叉子切塊。

    而安暖此刻在提醒他可以用手直接拿着喫。

    言下之意是,他真的很笨。

    葉景淮嘴角卻突然笑了。

    就是被安暖罵了,心情似乎還很好。

    安暖也發現了葉景淮的笑容,她只是......

    只是因爲葉景淮的手臂因她受傷,她對他也不過是人道主義關懷而已。

    她放下刀叉,“我喫完了,你慢慢

    喫。”

    “安暖。”葉景淮突然叫着她。

    安暖皺眉。

    是真的不想和葉景淮有太多的牽扯。

    “茶几上有一個手機,電話號碼是重新給你辦理的,怕道爾再來稍擾你。”葉景淮說道。

    安暖眼眸微動。

    所以葉景淮只是在告訴她,他給她買了手機而已。

    也並非是要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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