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兔怎麼能,這麼關心周銳澤。

    要他出事兒了。

    她肯定屁不疼,甚至還會開香檳慶祝!

    轎車一路安靜到了秦江的高檔住所。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去。

    白小兔直接回房,說了一句明天要上班,今天要好好休息。

    就關上了房門。

    秦江看着白小兔的房門,也是氣大得很。

    明知道求他或許有用。

    卻就是,死都不會開口!

    秦江咬牙,氣呼呼的還是打了個電話出去,“幫我查一下,周銳澤吸毒的具體情況,最後會被怎麼判定?”

    “是,長官。”

    秦江放下手機,也覺得自己犯賤。

    他就應該看着周銳澤,徹底的完蛋。

    再也沒有資格,來糾纏白小兔!

    ......

    房間內。

    白小兔躺在牀上,自然是睡

    不着的。

    腦海裏面全部都是周銳澤。

    全部都是周銳澤要是真的坐實了這次吸毒,他的職業生涯就全部玩完了。

    而他現在,正直巔峯期。

    真的很可惜。

    不只是因爲她對周銳澤的感情,就是設身處地,都爲周銳澤不值。

    白小兔心裏有些煩躁。

    電話在此刻突然響起。

    她看了一眼來電,是周銳澤的經紀人。

    因爲和周銳澤拍了電視劇電影,和經紀人也經常碰面,所以也都留了電話號碼。

    算比較熟悉。

    她接通電話,“你好。”

    “小兔,我是阿金姐,銳澤的經紀人。”

    “我知道的,阿金姐。”白小兔顯得很客氣。

    “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銳澤出事兒,現在在警察局被拘留了,說是吸毒。”

    “嗯,剛剛聽到新

    聞了。”

    “銳澤不會做這種事情,他是被人陷害的。”阿金說出來,都覺得委屈不行,這麼一個叱吒風雲的經紀人,此刻也顯得疲憊不堪,“這段時間他心情一直不太好,就娛樂朋友時不時去酒吧買醉,然後趁着他喝醉了,被人注射了一支藥,剛注射完,警察就來了,然後經過檢查,就成了陽性。真的是冤死了!”

    “知道是誰做的嗎?”白小兔問道。

    “就是不知道。警察也不認同我們的觀點,說我們就是在狡辯,那晚上酒吧的監控也說是壞了,我真的,都要氣死了。小兔你也知道,銳澤要是被做實了主動吸毒,別說娛樂圈不能待了,他整個人都毀了。而銳澤這麼秦奮刻骨的一個男孩子,真的不應該就被這麼陷害冤

    枉了。”阿金說着,聲音都哽咽了。

    白小兔聽着,何嘗心裏不難受。

    要真的是陷害。

    那就真的是冤大了!

    “我今天找你,除了給你說銳澤的情況,還想你幫幫忙。”阿金穩定了一會兒,才說道。

    “我不知道能幫你什麼。就算現在我站出來說我相信周銳澤沒有吸毒,但警方的證據確鑿,根本沒辦法反駁,反而會連累到我自己,我經紀人不會同意的。”白小兔無奈地說道。

    “這我當然考慮到的。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讓秦先生,也就是秦江幫幫忙?”阿金直接說道。

    白小兔沉默。

    她沒辦法答應。

    “其實你和銳澤的事情,我都知道。銳澤給我說了,就是頂着公司巨大的壓力,也還是像公司表明了,他對你的

    心意,目的是想要給你一個身份,好不容易說通了公司,答應了讓他戀愛,卻沒想到,你和銳澤突然又分手了。如果不是分手,銳澤太過難過,這段時間也不會約了朋友去酒吧買醉,也就不會被趁人之危了!”

    白小兔聽阿金這麼一說,心裏自然也有了些愧疚。

    上次和周銳澤說的話,確實很傷人。

    她安全能夠想象,周銳澤有多痛苦,又在多難受的情況下,纔會去酒吧買醉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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