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到他強大的力量後,一股絕望迅速地涌上了毒毒的心頭。
主人說的對,南疆至尊戰神果然不是他們這些螻蟻能夠對抗的。
咳咳!
一口鮮血又從他口中被噴出。
“你……你的確強的離譜,但我並不認識你口中的人,也更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鬼毒趴在地上,眼神中透着一絲狠厲,艱難地開口說道。
見他都死到臨頭了,還咬緊牙關不說。
江北威嚴的臉上露出了兇厲的表情,擡腳。
對着他的後背就踩了一腳。
一股強大力量涌進他的身體。
咔咔咔!
他身體裏面的骨頭直接全部斷了。
一口濃血被他噴出。
此時鬼毒滿臉劇烈的痛苦,而且已經奄奄一息,就算不死,這輩子也會成爲一個永久躺在牀上的廢人。
“我最後再問一邊,龍睿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江北語氣冰冷地又問道。
突然,鬼毒瞪大雙眼,頭直接歪了下去,鮮血不斷從嘴角流下。
見他自盡。
江北直接收回了腳,臉色極其冷漠。
“至尊!”
火凰帶着許多金甲軍,快速走過來,對他彎腰,恭敬地喊道。
“把這具屍體帶回監察使府。”
他聲音冰冷地說道。
兩個金甲軍直接過來,拖起鬼毒的屍體,直接朝前面走去。
過去坐到車上,江北就眼神凌厲的望着前方,思考着一些事。
所有的車,直接朝前面駛去。
“龍睿這手牌,打的還真是可以。找一個無比忠誠的人,去把秦寧殺了,讓他不能說出真相。”
“然後他這個屬下,在面對我追堵後,又自殺身亡,瞞天過海。”
“雖然是無奈之舉,但這心機跟手段,挺可以的。”
江北突然就笑了,臉上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至尊,要不屬下去直接把他抓回來,直接審訊?”
火凰當即說道。
“有證據能抓他嗎?”
江北搖了一下頭,笑着說道。
“而且就算有證據,我暫時也不想抓他。”
“那基因強化劑是他給秦寧的,而他跟北屬國一定有扯不開的關係。現在我算明白,龍睿爲什麼會知道我的身份,又爲什麼要跟我較量了。”
“因爲他們很可能在下一盤大棋,而他也不過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而已。就算把他抓了,他也一定不會供出下棋的人。”
“現在,我倒是對他有點興趣了。”
“我倒要看看,他們是在下一盤什麼樣的棋,有意思。”
回到秦氏公司。
秦世遠正癱在地上,抱着秦寧的屍體大哭。
見江北進來。
秦眠雪當即走過來,臉色焦急地對他問道,“抓到那人了嗎?”
周圍的人都低着頭,不敢看他。
而秦盛洲此時已經是滿臉死灰,頹喪地低着頭站在那邊。
“沒有,被他給跑了。”
江北望着她就說道。
這事牽扯甚大。
還是不讓秦眠雪知道的好。
免得她擔憂。
“你們,還不拜見秦家家主!”
他冷眼望着眼前的衆人,聲音冰冷的說道。
周圍所有的人都直接跪下,恭敬地對秦眠雪喊道,“家主!”
此時,他們已經心悅臣服。
也是真心地認可她做秦家的家主。
經歷了今天的事後,秦眠雪也感覺有些疲憊。
但她也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
既然做了家主,她就肯定會兌現她剛纔說的這番話。
“你兒子是罪有應得,敢勾結北屬國的人,這可是賣國的大.罪。就算那人不殺他,他今天也是必死。”
江北轉頭,冷眼望着地上痛哭的秦世遠就說道。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最開始入贅我們秦家的目的,就是想搶奪我們秦家的家業!看來我以前對你跟秦眠雪千提萬防,是對的。”
“只是沒想到,秦寧這個孽障東西會背後捅我一刀,讓你們如償所願。”
秦盛洲擡頭,眼神陰沉的望着他就滿臉仇恨地說道。
聽到這話,江北臉上當即就露出了嘲諷地表情。
他這人,還真是知錯不改,冥頑不化。
明明是他做錯了。
卻把所有的原因歸咎到別人身上。
像他這種人,還真是垃圾。
“毫不客氣地說,你除了無能外,還是個心胸狹隘的垃圾。”
“秦家在我眼裏,狗屁不是。如果不是我媳婦兒一直想得到你的認可,想要家庭和睦,我早就滅了你們秦家了。”
“老傢伙,原本因爲眠雪的緣故,我對你還有一些尊敬。但從你做的一件件傻逼事看來,你,不配我尊敬。”
江北望着他就臉色輕蔑地說道。
“哼!世遠,我們走!”
秦盛洲冷哼了一聲,當即就讓他兒子秦世遠走。
秦世遠滿臉悲切的將秦寧的屍體抱起,然後準備離開。
“我說過你可以走了嗎?帶頭來找我媳婦兒麻煩,大鬧了一番,不留下點什麼就想走,這不可能。”
“把公司所有股份交出來,然後再給我媳婦兒賠禮道歉。不然,你今天走不掉。”
江北望着他,霸道地說道。
“憑什麼?股份我不交,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秦盛洲瞪着他,臉色陰沉地說道。
啪!
江北擡起手,一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臉上。
“就憑這個!馬上把股份交出來,再賠禮道歉!不然,秦寧能做的事,我能比他做的更加徹底!”
像他這種人。
不給點教訓,他還真以爲不敢對他怎麼樣!
秦盛洲嘴角直接流出了鮮血,面對江北的強大,他屈服了。
也極其驚慌。
“我……我給。”
他囂張的氣焰當即就消失了,垂頭喪氣地說道。
等股份轉讓書被拿出來,他直接簽約。
然後望着秦眠雪,他就彎腰說道,“對……對不起,今天的事,是我做錯了!”
望着自己爺爺。
秦眠雪滿臉的冰冷。
也是到現在,她才明白,江北一直以來的做法是對的。
因爲像他這種人,越對他寬容,他就越不知悔改,越變本加厲。
“以後你呆在秦家養老,不許在管秦家跟公司的任何事,不然我就把你趕出秦家!”
她臉色冷漠地說道。
對親情的寬容,是有限度的。
所以,她現在也不會對自己這個爺爺在寬容!
“滾!”
江北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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