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企心情忐忑的急忙過去,趴着窗口,小心翼翼地朝窗外暼了一眼。
他頓時瞪大雙眼,滿臉的恐慌,身體也開始劇烈顫抖。
“祥爺!我們被包圍了,他們人數特別的多,所有的槍都對着窗口!”
整個大廳的人,當即開始慌亂騷動。
他們每個人都很是恐懼與驚慌。
林墨祥眼神中也帶着一絲慌張。
而此時。
電梯門被打開。
火凰帶着金甲軍,表情冰冷地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在安全通道里面,也走出了密密麻麻的金甲軍。
望着他們。
林墨祥他們所有人,更加的驚慌了。
火凰走過來,彎腰,恭敬地對江北說道。
“至尊,奉您的命令,已將這茶樓全部包圍。”
“絕無一人能逃脫!”
見來人對江北如此恭敬,林墨祥滿臉的震驚。
“你到底是什麼人?”
火凰冷眼盯着他,說道。
“他,是你這種垃圾,一輩子都惹不起的!”
“還不趕緊跪到地上,臣服他!”
望着如此強勢的火凰,林墨祥臉上露出了狠厲的表情。
他先前只以爲江北就是個愛管閒事,無權無勢的普通人。
但誰知道。
他背景居然如此的大!
“你,剛纔不是仗着人多,在我面前很囂張,很得意嘛!”
“那你看看,現在是你人多,還是我人多!”
江北眼神冷漠地望着林墨祥,語氣威嚴地說道。
林墨祥目光朝周圍的金甲軍掃視一眼,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憋屈的表情。
因爲江北的人數,比他的手下要多的多。
而且,身上的氣質,也遠不是他的人能比的!
林墨祥的那些手下,此時每個人都是滿臉的恐懼,看樣子,他們沒有一人敢對金甲軍動手。
“你先前不是想拿我取樂嘛!”
“現在,我也想拿你來取樂!”
“跪下,然後像狗一樣,從我胯下鑽過去!”
江北冷聲對林墨祥說道。
“跪下!”
“跪下!”
周圍的金甲軍,語氣冷漠,齊整地喊道。
聲勢浩大!
林墨祥此時心中頓時有些怕了,他雙腿一軟,直接趴到了地上。
雙手撐地。
直接朝江北趴去。
趴到腳邊的時候,江北直接擡起手,將他的頭狠狠地踩到了地上。
“像你這種垃圾,還不配從我胯下鑽過去!”
“我這麼做,只是想讓你知道,你,在我眼裏只是一隻弱小的螻蟻。”
“我隨手就能捏死你!”
“現在,便讓你看看,我的權力到底有多大!”
“金甲軍聽命!”
“把這家茶樓給我拆了,然後把那個孩子找出來!”
“遵命!”
所有金甲軍直接轉身。
對着周圍就猛烈的砸了起來。
哐鏘的破碎聲,不斷響起!
而林墨祥此時,還被江北踩在腳下。
他停着那些不斷響起的破碎聲,心中異常的忐忑。
也開始在擔憂他的狗命!
沒多久。
整個鍾葉瀾若茶樓,就被砸的破爛不堪。
而那個孩子,也被抱了出來。
“我還是之前那句話,像你這種垃圾,死不足惜!”
“你不死,我不爽,整個鎮江的百姓也都會不爽!”
“把他們所有人都給抓了,然後拖去市中心廣場,當着所有百姓的面,直接槍斃!”
江北面色冷漠說道。
畢竟他是做父親的人。
自然知道,孩子對父母來說,有多麼重要。
如果有人敢販賣秦念兒,他定會誅那人九族!
全場所有人都面色驚慌的跪到地上,紛紛面帶哭狀對江北求饒。
林墨祥也是滿臉的恐慌與害怕。
也急忙求饒。
此時他,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猖狂。
但江北完全沒有理會他們。
金甲軍直接將林墨祥他們全部拖走。
江北抱着孩子,對火凰說道。
“你回去後,嚴查此事,凡事與此事有關之人,全部抓了。”
“然後槍斃!”
“我到看看,以後還敢不敢有人,在買賣這些孩子!”
“遵命,至尊!”
火凰恭敬應道。
走出茶樓。
江北直接將那個孩子,交給了下面的人。
到時由他們去歸還。
坐上車。
他直接朝秦氏公司駛去。
在秦氏公司外面停好車,他走進去,坐電梯上樓,剛過去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
他便看到,辦公室裏面除了秦眠雪外,還坐着一個人。
那人轉頭望着他,還對他翹眉,俏皮的笑了一下。
江北頓時略感無奈,心想她怎麼來了。
“江董,對不起啊,他是我丈夫,應該不知道我們在談事,所以貿然闖了進來。”
見江北突然闖進來,打擾了她們的談話,秦眠雪當即有些抱歉的說道。
說完,又對江北說道。
“你先去怡琳辦公室呆會兒,我有要事跟江董談。”
江沁馨當即擺手說道。
“既然他是秦董你的丈夫,那便讓他一起聽吧。”
“我無妨的。”
而江北也壓根沒打算出去,過去倒了一杯水,然後就直接坐到了秦眠雪旁邊的沙發上。
臉色平淡。
也不想聽她們的談話。
“你怎麼這麼沒規矩,得跟江董打招呼啊,不能怠慢了別人。”
秦眠雪轉頭,有些微微生氣地說道。
江沁馨心中感覺特別想笑,她說道。
“無事。”
“秦董,想必他就是以前景浩國際的董事長,江北先生吧,我見過。”
“你到是好福氣啊,居然有個如此優秀的老公。”
“讓人羨慕。”
江北在旁邊坐着,心想你沒事幹是不是。
跑來我媳婦兒面前,誇我,是幾個意思啊?
秦眠雪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他啊,自從當初那事後,便沒了曾經的雄心壯志。”
“不過他對我,跟女兒確實很好,我也很滿意。”
“江董,您之前說,要投資我們秦氏公司三十億,收購我們公司百分之二十五股份,我不知您爲何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說實話,我們秦氏公司目前的總市值都不足三十億,而您卻只要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這讓我有些費解。”
江沁馨笑了一下,說道。
“此事,你雖然費解,但你丈夫明白,這是爲什麼。”
“你可以問問他。”
秦眠雪當即滿臉疑惑,轉頭望向江北。
“你知道原因?”
江北臉上露出了微微怒意,心想這臭丫頭,還真是長脾氣了。
居然還敢抓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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