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我被天使壁咚了 >第116章 刺殺行動
    聖彼得傳媒學院,男生宿舍,3026號房間。晚上11點。

    項景文從《廣告策劃與創意》的書本中擡起頭來,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又摸了摸飢腸轆轆的肚子,擡眼看向身側的曹旭。

    這小子正頭戴耳機,全然沉浸在《魔獸世界》的史詩團本之中。

    項景文起身,來到曹旭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喫宵夜去。”

    曹旭將左側的耳機往後挪了挪,頭也不擡地說道:“我這副本還沒打完呢,現在沒法退,你幫我帶點吧。”

    項景文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轉身出了房門。

    下了宿舍樓,跨上了自己的自行車,朝着西街出發了。

    自行車騎得很快,掀起陣陣涼風拂面而來,在這仲夏之夜倒是清爽怡人。

    到了西街,項景文買了兩份炒河粉,外加10根烤串和兩罐啤酒,就踩着自行車返回學校。

    拐過西街口的那條小巷子時,眼前陡然出現了一道人影,項景文立即下意識地捏緊了剎車把手,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劃過,自行車硬生生地停在了那人的跟前。

    “對不起啊,沒撞到你吧?”

    那人忽然陰惻惻地說了一句話:“還記得我是誰嗎?”

    說着,那人往前走了一步,路燈光剛好照射到了他的臉上,項景文看得分明,這人……正是沈嶽。

    而且項景文發現,沈嶽的後面還站着一個人,那人依然站在路燈照不到地陰影裏,沒有動,但從魁梧的身形來看,應該是沈嶽的心腹——黑山。

    “你們想幹嘛?”

    項景文一邊說,一邊緊張地朝身後看了一眼,他很希望這時會有人走過來,然而身後的巷子空蕩蕩的,除了一隻小黑貓在垃圾桶裏翻着食物,就再也沒有一個活物了。

    沈嶽的嘴角滲出一絲冷笑:“哼,想幹嘛?當然是來送你上天堂的了,到了天堂,可別忘了我的大恩大德,記得要多爲我祈禱祈禱啊。”

    項景文的一雙眼睛,立刻瞪得巨大,眼底滿是掩飾不住的驚恐。

    “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爲什麼要殺我?!”項景文顫抖的聲音中裹着一絲慍怒和不解。

    沒等沈嶽說話,黑山忽然上前一步。

    “老大,別跟這小子廢話,直接讓我一刀結果了他。”

    說着,黑山抽出一把匕首,就要朝項景文的脖子刺過來。

    沈嶽擡起手,示意他停下,並小聲地呵斥道:“你急什麼!”

    黑山低頭退下。

    “我這個人呢,是最講理的,我既然是來要你的命地,自然就不會讓你死的不明不白。”

    說到這裏,沈嶽點燃了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將那青藍色的煙霧對着路燈吹了出去,那煙霧在空中竟幻化成了一架小飛機的形狀,無聲無息地撞到路燈上之後,才彌散了開來。

    項景文的目光定定地落到沈嶽的臉上,捏住自行車把手的雙手因爲太過用力而顯得有些發白。

    “那你到底爲什麼要殺我?”

    沈嶽又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將食指在那菸屁股上輕輕一彈,菸灰無聲墜落到地上。

    “要殺你的原因,有兩個。第一,你是芮熙的男朋友,每當想到這一點,我就像是吃了大糞一樣的噁心。芮熙的男人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我。爲了能讓她安安心心地待在我身邊,你……只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第二,你的父親項笑天實在讓我很不爽,他竟然在沙利葉的面前彈劾我,說我不務正業,成天只知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還要撤掉我盛滬市的領導權。你說這口惡氣我能咽得下去嗎?我必須得給他一個教訓,好教教他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墮天使。”

    “哦,忘了告訴你了,你老爸其實是一名墮天使,以消滅人類爲己任的墮天使。哈哈哈,怎麼樣,這個消息是不是很勁爆?”

    沈嶽放聲大笑了起來,彷彿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

    的確,自己的老爸竟然是墮天使,這確實挺荒誕的。

    “什麼墮天使?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項景文假裝聽不懂地說道。

    沈嶽將菸頭用手指一彈,菸頭在空中打着圈圈墜到了地面上,濺起一小團絢爛的火花。

    “唉……”沈嶽輕嘆了一聲,“沒想到,作爲一名墮天使的兒子,你就連這點事情也理解不了,看來,你確實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行了,多跟你廢話也只是浪費我的唾沫,安心上路吧!”

    沈嶽說着,從腰間抽出了一柄軟劍,路燈下,軟劍的劍刃發出讓人膽寒的點點銀光,四周的空氣也倏然傳來陣陣涼氣。

    項景文的脊背上不由得一陣發涼,連忙後退了一步,回身又看了一眼,然而身後還是沒有一個路人經過。

    眼看着沈嶽在步步逼近,項景文忙將手裏的自行車往沈嶽身上一推,然後拔腿就朝巷口跑去。

    沈嶽一腳將自行車踹開,左手五指微屈,呈鷹爪狀,對準項景文的後背往後一拉。

    項景文忽然感覺身體像是被什麼無形的氣流吸住了似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

    “來人啊,救命啊!”

    項景文大聲呼救了起來,然而還沒喊幾句,忽覺背後一涼,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胸前赫然冒出了一截劍尖。不由得驚愕地呆了呆,再看那劍尖時,已是通紅一片,並兀自往下滴滴答答地掉着血。

    一股濃郁地血腥味頓時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項景文終於意識到,自己被那柄長劍洞穿了胸膛,一股巨大的疼痛感這才順着神經元傳遞到了大腦中樞,項景文的身體頓時便如泄了氣地皮球一樣慢慢地軟了下去。

    “啊,殺人啦!”

    一名路過地女生剛好看到了這一幕,淒厲的尖叫聲將這夜晚的寧靜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

    “噗呲”一聲,穿透項景文胸膛的長劍,又被猛地拔了回去,項景文的胸口像是開了個水龍頭似的,頓時鮮血如注。

    項景文便如斷了線地木偶一樣,“撲通”一聲,轟然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

    “我們走!”

    沈嶽回身,和黑山一起上了一輛套牌的奔馳車,發動機咆哮着,很快便消失在巷子地盡頭。

    10分鐘後。

    救護車的警笛聲呼嘯着趕到了現場,幾名醫護人員將項景文擡上了擔架。

    與此同時,派出所的民警也已趕到,將那名目擊到現場的女生帶回去做筆錄,並安排人手調取這附近的監控視頻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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