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不可置信的看着展平父子,沒想到自己的孫子會做這麼惡毒的事情。
“這件事是你做的?是你給醫院送花圈?”
開業送花圈,這不可謂不毒。
“是,是我做的。”展廣在展老太太銳利的目光逼迫下,立馬承認了。
展老太太又看向展平,這個孫子腦子就是半桶水,展廣若是沒有人教,壓根做不出這種事。
當即臉色更加難看了。
半響過後,展老太太舉起了手中的柺杖,狠狠的朝着展平父子打去。
“兩個混賬東西,我是怎麼教你們的。”
展老太太可以沒有留情,手中的金蟬木柺杖將展平父子打的嗷嗷直叫。
可見巾幗不讓鬚眉,雖年邁,但仍然能將人打的四處亂跑。
展平父子被展老太太打的滿身青紫,皮青臉腫,看起來更是十分的悽慘。
教訓完這兩個人,展老太太直接讓展平父子滾出去。
她放下柺杖,好半響才緩了過來,認真的看向展冰顏,緩緩開口,“冰顏,奶奶求你一次,回來吧,展家需要你。”
“展家永遠是你的家,之前,是奶奶錯了。”
說完,展老太太長嘆了一口氣。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養出了兩個白眼狼,等她離去,展家絕對會被展平父子搞得分崩離析。
展冰顏鼻子一酸,長這麼大,自己還是第一次聽到展老太太這麼溫聲細語的跟她說話,而且還跟她道歉。
“對不起,奶奶,我不打算回去了,利民醫院很適合我。”
“我想救更多的人。”
展冰顏認真的對展老太太說道。
“也罷。”
事已至此,展老太太也不再強求,只能說作孽。
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離開前,展老太太深深的看了一眼華天之後,對展冰顏道:“冰顏,你真是嫁了個好丈夫,要好好珍惜啊。”
說着,便離開了。
展冰顏滿臉茫然,奶奶是什麼意思?怎麼對華天的態度突然轉換的這麼快,正想問華天是怎麼回事,華天已經回急診室了。
漆黑的轎車在路上疾馳,如利箭一般回到展家。
展平父子兩人坐在車裏,捂着身上的傷口齜牙咧嘴,方纔被展老太太打出去被這麼多人看着,丟臉至極,而且還是這麼多海寧的上流社會的人。
“爸,要是展冰顏真的答應了怎麼辦啊。”展廣着急的問道,“奶奶這麼生氣,要是真的把展家繼承人給展冰顏的話,以後展家就沒有我們的份了。”
“我當然知道。”展平沉着臉,冷聲說道。
他就是知道展冰顏的能力,所以從以前開始就一直打壓展冰顏。
結果在今天功虧一簣,這些全都是華天那窩囊廢的錯。
“絕不能讓展冰顏回歸展家。”展平目光冰冷,如同毒蛇一般,“展家的一切,只能是我的。”
“展家的一切,誰都不能奪走。”展平突然揉了揉展廣的頭,臉上緩緩出現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既然如此,那麼就別怪我無情了。”
展廣看着展平臉上的笑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十分興奮:“爸,既然奶奶偏心向展冰顏,不如我們先下手爲強。”
.......
華天收到龍九的消息的時候,沒想到展平父子竟然這麼喪心病狂。
原來,被展老太太教訓後,展平父子回到家中,迅速的聯絡了山口組。
這兩個父子簡直就是白眼狼,不顧親情,打算靠非法手段搶奪展家的資產。
而山口組沒想到還有餘孽,竟然還藏的這麼嚴實,相必也有展平的功勞,若不是龍九通知,華天還真的不知道這回事。
想了想,華天將此事告訴了羅司。
身爲特俗戰隊的羅司,對於這類的事情十分敏感,而且又是華天說之後,也沒有懷疑,當即答應了下來。
此時,展家將山口組的人安排在了離展家不遠的地方,帶着一壺熱茶找上了展老太太。
展老太太還在爲今天的事情生氣,見到展平臉色十分冰冷,毫無意思的感情。
“你來做什麼?”展老太太眉頭一皺,對展平冷聲道。
展平露出了一個虛僞的笑容,垂下頭,掩飾住了眼裏的興奮。
“媽,兒子爲今天的事情向你道歉,我知道您愛喝龍井茶,我特地給你煮了壺茶送過來。”
展平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展老太太的手邊,溫順的樣子就像是個小綿羊。
見此,展老太太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
茶的確很香。
“媽,您怎麼不喝,兒子爲了買這茶,下午特地跑了所有的茶行,就想跟您道歉。”展平故意裝作一副愧疚的模樣,“兒子知道了,您就原諒我吧。”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再怎麼混賬,也是家人。
展老太太面色複雜,雙目之中盡是滄桑,將茶拿了起來。
卻不知,在她面前的展平,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
只要喝下這杯茶,展家就是他的了。
這可是自己特地去找山口組裏找來的特製毒藥,無色無味,極其少見,甚至難以用儀器檢測的出來,只要喝下去,三秒之內,就會全身癱瘓,只能做一個廢人。
到時候他在跟展家人說,老太太是年老中風,展家的一切,不全都歸他展平了?
到那時,等展家的資產全部到手,老太太也就沒有用了。
展老太太很快將茶喝了個精光。
“好了,回去吧,我要休息了。”展老太太放下茶杯,對展平說道。
“等會。”展平的語氣驟然冷了下來。
三分鐘後。
展老太太看着展平,皺起了眉頭,“還在這裏待着做什麼?越大越不知禮數。”
說着,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怎麼可能。”展平看着展老太太,張皇失措,“藥效怎麼還不發做,明明是我親手放下去的。”
“你在茶裏放了什麼東西,混賬東西。”展老太太怒不可遏,“我可是你媽。”
自己親生兒子竟然害自己,展老太太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