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華天點點頭,有病人就應該好好治療。
到時候自己真的順利治好了,或許會引起院長的注意力。
見華天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只夠,展福安更加高興了。
“不愧是展家的乘龍快婿,就是有覺悟,你們啊,這些老同志,也應該和華天多學習學習。”
一番話幾乎將華天吹上了天。
散會之後,諸多主任紛紛離開,華天也跟着鍾偉明打算離開,卻被展福安喊住了。
他只讓華天留下,待人都走乾淨之後,展福安給華天倒了一杯茶。
“華天啊,你我都是展家的人,我們應該站在一塊,你呢,最好也不要和其他人走的太近。”
“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多來院長辦公室多和我聊聊天說說話。”
華天點點頭,“好。”
看樣子這個展福安人還不錯,不像是展冰顏說的那樣麻煩啊。
華天如此想道。
喝完茶之後,華天又和展福安聊了一會後就離開了。
辦公室裏只剩下了一個展福安一個人。
展福安見華天也離開之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是院長嗎?哎,醫院沒什麼事,你也不着急回來,有我在呢,你多玩幾天,不會出事的,有什麼事情我會通知你的。”
.......
這邊,華天拿着病例條來到住院部,來到了一間病房裏,剛剛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沖天的酒味。
華天蹙起眉,怎麼這麼重的酒味,是誰敢在醫院裏喝酒。
病房的門開着,華天走進去一瞧,便看到地上滿是酒瓶,病牀上,躺着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
華天看了看病房門前的號碼,又看了看病歷,確定自己沒有找錯。
錢浩博讓他來治療的這個病人是一個腎衰竭病人,叫做齊豪,他是一個新聞編輯,因爲長時間的加班熬夜以及了哦類,導致腎功能衰退不可逆轉。
確診後,基本就是給病人下了生死令,也就只能等死了。
而這個病人自從確診之後,心灰意冷,放棄了治療不說,還借酒消愁,病情更加的嚴重。
華天將齊豪手中的酒瓶奪了下來,呵斥道,“這個時候,禍害這麼作踐自己的身體。”
齊豪睜開迷茫的眼睛,一眼就看見了滿面寒霜的華天,譏嘲道,“怎麼又來了一個沒用的醫生。”
“我喝酒怎麼了?都沒幾天了,還不能讓我繼續喝了嗎?把酒還給我。”
他大聲嚷嚷着,一邊伸出手,去搶華天手中的酒。
華天將酒藏在身後。
“身上懷傑雖然跟難根治,但是還是有辦法痊癒的,你這樣頹廢下去,只會加快你的身體崩壞。”
醫生最爲害怕的是病人心存死志。
齊豪聽到華天的話只有,冷笑一聲,“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這腎衰竭根本沒辦法治。”
“我可是新聞編輯,當時確診之後,可是將所有的資料都查過了,這個世界上,壓根沒有一種可以治療腎衰竭的辦法和藥物,即便是米國都沒有,何況華夏。”
齊豪已經徹底了求生的慾望。
華天覺得十分棘手,想了想,又繼續道,“我有辦法可以治好你的腎衰竭。”
“不過需要你認真配合治療。”
齊豪停下動作,扭頭看向華天,嗤笑一聲。
“我纔不信你的鬼話。”
“那你要怎麼才相信。”華天問他。
齊豪撇撇嘴,“除非你寫一份書面治療過程給我,連書面治療過程都沒有,這種鬼話誰都會說。”
“好吧,我答應你。”華天只能答應。
既然齊豪的性子這麼倔強,華天也沒辦法,該做好的還是要做。
殊不知,華天和齊豪的對話卻被一個人全都盡收耳中。
門口,錢浩博將華天和齊豪的對話聽了個全部,越往下聽,他的臉色越加難看。
急忙的去到曹俊的辦公室,錢浩博直接就將他聽到的話全都告訴了曹俊。
聽完後,曹俊也皺起了眉頭,“華天這小子有一點本事,如果他真的能治好齊豪的話.......”
到時候別說引起院長的注意力,到時候整個醫療界都會引起動盪。
畢竟腎衰竭可以說算是一種不治之症。
“那怎麼辦啊。”錢浩博頓時就急了,“我們可不能讓華天這小子的奸計得逞。”
曹俊眼珠子轉了轉,臉上突然露出一個詭祕的笑容。
“我有辦法了!”
“華天不是要給病人治療嗎?既然治療肯定需要藥,只要我們提前知道華天需要什麼藥,在他使用之前,先將那些藥調到其他科室的話,華天的本事在怎麼厲害,也沒有用。”
“好計謀。”
錢浩博聽了之後,也忍不住拍手叫好。
反正到時候就算是徹查,也查不到他們的頭上。
曹俊咧嘴一笑,又繼續說道,“到時候我們在將華天的治療方法複製一遍的話,若是真的可以治好齊豪,那功勞不就在我們身上了。”
“而華天,只能爲我們做嫁衣。”
錢浩博也笑了起來,答應了曹俊的計策。
與此同時,在辦公室內,華天趴在桌子上,正在奮筆疾書。
按照齊豪的要求,華天將治療方法寫了一份書面文件,只是自己並不擅長寫這種,華天十分苦惱。
“呼—總算是寫完了。”華天伸了一個懶腰。
正想將文件拿起來檢查,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華天一看,是凌九爺的電話。
爲了接聽這個電話,華天離開了辦公室。
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華天這才接通電話。
“喂,華天?”凌九爺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是我。”華天說,“怎麼樣了。”
能讓凌九爺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的,也就只有華天上次讓凌九爺幫忙調查的事情了。
“你上次讓我幫忙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凌九爺的聲音十分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