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讓我檢查一下,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偷喫。”
華天十分無奈,只能站起來任由李荷檢查。
李荷掃了一圈華天之後還是疑神疑鬼,嘴巴嘟囔着,“誰知道你這傢伙出去鬼混的時候,還特地洗了個澡纔回來。”
“媽,我沒有,我去學校教書了。”華天無語。
在任由李荷胡思亂想下去的話,華天覺得自己可能不僅僅是被出去找小三了,都要無中生有來個兒子了。
“教書?”
李荷聽到華天的壞話之後,譏笑道,“你當我傻呢,你一個贅婿能教什麼書,不學無術就算了,還想帶壞別的學生。”
“就你這個水平能教書,別逗我了。”
李荷死活不相信華天真的是去教書了。
“媽,我真的是去教書了,你看這是海寧醫科大學給我特別批的證件。”
華天拿出蔣盛國給自己弄的證件,只要有這個證件,就可以在醫科大學裏暢通無阻,像是朱高強這種不長眼睛的也不會來煩自己。
聽到這話,李荷皺起眉頭,將華天手中的證件奪過來一看。
上面還蓋着蔣盛國的印章。
難道是真的?
“不對,肯定是你看上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了,所以才特意找了這種差事。”李荷聽言,憤憤道,“我早就知道你這小子目的不純,狼子野心,早就想甩開我閨女想要找下家了是不是。”
事實證明,即便是華天怎麼解釋,只要一個人的眼中覺得你不好,無論是做什麼事情,問題都出在了你的身上。
咔擦——
門被推開,展冰顏走了進來,看見在客廳的李荷和華天,她十分驚訝。
“華天,媽,你們兩個在這裏幹嘛呢。”
見到展冰顏,李荷說,“閨女啊,華天這小子天天早出晚歸的,肯定是去找小三去了,你看他還辦了個教師證,你瞧瞧,他肯定早就想撇清你了。”
展冰顏無語扶額:“媽,是我讓華天去教書的。”
“之前醫科大學的教授來邀請華天,我覺得讓華天去上課的話,也有利於宣傳我們佳和,就讓他去了。”
“華天是去做正事的,媽你就別多想了。”
李荷聽言瞪大了雙眼,“真的?”
視線在華天身上停了一會,李荷拉着展冰顏,告誡道,“閨女啊,你就是個傻了,華天這廢物天天和年輕漂亮的女學生混在儀器,萬一哪一天想要偷腥,你後悔都來不及。”
“俗話說,家花哪有野花香,這廢物雖然不咋樣,但是你還是要看花他,展家現在蒸蒸日上,你們兩個要是離婚,不就便宜華天了嗎?”
在一旁的華天更爲無奈,“媽,我真的沒有這個心思。”
李荷壓根不鳥他,繼續勸告展冰顏,“倒時候他有錢了一腳把你踢開,帶着女學生風流快活,而你孤苦伶仃一個人的。”
聽到這話,別說華天覺得無語了,展冰顏也無語至極。
“媽,您就別胡思亂想了,早點休息吧。”
說着,便和華天回了房間。
房間的門剛剛關上,兩人還沒有鬆一口氣,李荷就開始敲門了。
華天:“.......”
展冰顏:“.......”
華天悄悄看了一眼展冰顏,一個枕頭朝着他扔了過來。
“看什麼看,趕緊洗漱。”展冰顏說。
門外,李荷拉來了一張椅子,如圖門神一般坐在了門口。
“絕對不能讓華天這個廢物欺負我閨女。”李荷自言自語,“要是房裏他們沒有聲音,我就敲門,讓他們什麼事情都幹不成。”
於是,當天晚上,華天和展冰顏兩個人幾乎無法入睡。
好不容易剛剛睡着,就響起了敲門聲。
李荷已經老了,加上白天睡得也多,比華天和展冰顏精神的很,兩人苦不堪言。
第二天一大早,李荷心滿意足的回去睡覺了,華天和展冰顏兩人神色無比萎靡的洗漱,去上班。
華天打算早上先去上課,下午回醫院睡一覺,在家裏,他是別想休息了。
海寧醫科大學!
魏曉福正和魏闊來到了醫科大學,魏曉福抹着眼淚和魏闊哭訴:“爸你可要爲我做主啊,這個老師上課的時候假公濟私,用我來做實驗。”
“我被折磨的好慘啊,飯都喫不好,教都睡不下,都是他整的我。”
說的就好像是他被當衆虐待一樣。
然而實際上,雖然華天是讓他做示範,可是也是調整了他的身體。
“豈有此理。”魏闊勃然大怒,“醫科大學的老師就是這樣教授學生的?”
“曉福你別怕,我就去找這個老師理論。”
魏闊只有魏曉福一個孩子,更是將魏曉福當成了掌中寶來寵,要什麼給什麼,可以說是十分溺愛。
魏曉福這囂張跋扈的性子,就是魏闊溺愛出來的。
在魏闊看不見的角度裏,魏曉福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臉。
魏闊無比氣憤的要找老師理論,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了一個人。
不遠處,華天拿着教案,打着哈欠朝着階梯教室走來。
魏曉福也看見了華天,眼睛一亮,指着華天,
“爸,就是他欺負的我。”
“你確定真的是是他?”
魏曉福斬釘截鐵的回答:“沒錯,就是他,他就是我說的那個代課老師——華天。”
魏闊眯起眼睛,看着華天,“新仇舊恨,華天,你必死無疑。”
“爸你認識他?”魏曉福問道。
“我當時認識。”魏闊向魏曉福招手,“你不是要報復他嗎?我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魏曉福朝着魏闊湊了過來。
只要能弄死華天,什麼辦法他都願意。
魏闊嘴角勾起,露出了惡毒的笑容,“這件事很簡單,你去學校附近找幾個女生幫忙,多給點錢就行了。”
“讓她們去找華天......”
聽着魏闊的想法,魏曉福露出了一個興奮的笑容,“爸,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我保證圓滿做完,到時候一定讓華天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