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召喚之這個主公有點兒雕 >第二百一十二章 炊煙裊裊
    趙信作爲太子親衛營統領,被嬴子嬰趕去郿縣照顧贏海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招的這都是一些什麼人,你一個親衛營統領跑回來做什麼?不揍你揍誰?

    趙高讓他留在咸陽了。老小子一輩子沒幹過幾件好事兒,臨了臨了遇到了嬴子嬰,伺候了也有一年的時間呀,明顯感覺到身子骨已經大不如前了。據嬴子嬰盤算,就照趙高現在這個身體,能熬過今年這個冬天的就算是不錯了。

    估計也是去年冬天和自己四處征戰弄壞了身體。

    對於趙高,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嬴子嬰畏之如蛇蠍,後來當上了皇帝變得厭惡,但是系統將他作爲了嬴子嬰的第一棵搖錢樹,嬴子嬰也樂見其成。

    後來伺候的舒服了,到現在,反而真有點兒捨不得拿他來祭旗了。

    或許對於這種人,能讓他安安穩穩閉上眼就是最大的恩賜了吧!

    時遷又跟隨嬴子嬰出來了,而且也把趙高讓他帶給趙佗的那些話告訴了嬴子嬰。嬴子嬰實在想不明白,這裏邊到底有什麼聯繫。難道趙佗真的跟趙高有什麼不可說的祕密不成?爲什麼趙高不自己聯繫趙佗?

    要知道東廠在嶺南也是有據點的,趙高想要給趙佗帶句話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想不明白就很煩躁,一煩躁這綾羅華蓋的馬車就沒法坐了。悶得慌,憋屈,離天地太遠都成了嬴子嬰要從馬車裏邊出來的理由。

    身上的華服也穿不住了。讓時遷從附近弄來了一輛破牛車,一身老農的衣服,穿在身上還真是挺合適的。不過看時遷那賤笑的樣子,不會是這貨舊病復發又開始偷了吧?

    一問,還真是,讓嬴子嬰好一頓臭揍。

    “說了多少遍了,咱們是朝廷,朝廷不能強搶豪奪你明白嗎?咱們不管做什麼事兒,尤其是和百姓,那更是要處處佔理,處處依法守法,明白嗎?”

    時遷明白沒明白不知道,反正應該揍的挺疼的。結果就是,本來一輛牛車變成了兩輛。本來1000個秦半兩能解決的事兒,現在變成了2000個。

    這人啊,就怕有樣學樣,挺好的華蓋馬車沒人坐,嬴孫氏也下來坐牛車了。還嫌和嬴子嬰坐一輛牛車太擠,又買了一輛牛車。

    結果,三千個秦半兩就這麼沒了。

    嬴子嬰臉都黑了,掙點兒錢容易嗎?有這麼糟蹋錢的嗎?

    本來挺好的感覺,但是因爲是在華麗的護衛大軍中間,讓嬴子嬰總感覺有些不自然。有沒有覺得,自己跟被押送的囚犯一毛一樣?就差扎個囚籠了!

    果斷讓大軍前邊滾蛋。結果還是不行,人太多,蕩起的煙塵讓嬴子嬰覺得自個兒就跟個人形吸塵器似的。再換!都滾到後邊去!

    趕牛車需要車把式吧!不用!嬴子嬰就想躺在牛車上享受這難得的午後時光,你確定前邊那個車把式不會放屁?二斤屁崩臉上是什麼感覺?

    果斷滾蛋!

    趙雲對於嬴子嬰的任性是十分無奈的,更何況旁邊還有個起鬨的皇后嬴孫氏。乾的就是伺候人的活,就不要嫌僱主事兒多。也不能真的讓嬴子嬰就這樣自個兒想走到哪兒就走到哪兒呀!要是有危險怎麼辦?挑選出一百騎,按伍爲隊,去前邊偵查前進。

    時遷多機靈啊!早早的讓車把式把牛車趕到前邊去了。他現在基本上屬於半殘廢的狀態,這次嬴子嬰下手有點兒狠。現在他只能趴在牛車上,盯着不斷甩着尾巴驅趕蠅子的牛屁股懷疑人生。這次是必須要長記性了,再不長記性,那可是真的小命不保了。

    半下午的太陽太大,照的嬴子嬰眼睛生疼。將草帽蓋在臉上,身上暖洋洋的舒服,一左一右晃悠的牛車就如同搖籃一樣,不一會兒嬴子嬰就睡了過去,那呼嚕,打的隔數十步遠的嬴孫氏都能夠聽見。

    嬴孫氏奇怪的看了一眼前邊的牛車,那扯褲襠的聲音讓她真心懷疑嬴子嬰是不是故意的。這貨以前也不打呼嚕啊,這是喫錯什麼藥了?

    嬴孫氏懶得搭理他,一會兒躺在鋪在牛車上柔軟的被褥上,看着藍藍的天空,旋轉飛舞的大雁,驕傲展翅的老鷹。亦或者起身品一口從西域互市而來的葡萄釀,看看潺潺的流水和遠處奔跑的牛羊。

    “想要看牛羊還是要去河南地,在那裏有數十萬的牛馬羊,遠遠望去,煞是好看!”嬴孫氏正看的入迷,不知道什麼時候,嬴子嬰已經跳上了她的牛車,從身後抱住了她。

    “皇上你去過?”嬴孫氏翻着白眼說道。

    “沒有,聽岳飛說的。”嬴子嬰臉一點兒都沒有紅的說道。什麼是不好意思?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

    “陛下,道聽途說不可信,這可是您教給臣妾的啊!”嬴孫氏依偎在嬴子嬰的懷裏,深情的說道。

    “這可和道聽途說不一樣,你忘啦,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國之君,岳飛如此忠誠之人,絕對不會騙朕的。”

    “陛下,要是岳飛也是聽別人說的呢?”嬴孫氏擡起頭來,調皮的看着嬴子嬰。

    “不會吧?哦,合着朕派他到河南地就是爲了聽別人報告去啦?不至於,岳飛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不可能幹出這種沒譜的事兒來的。”

    “陛下,我說的是萬一,萬一呢?”嬴孫氏已經笑的見牙不見眼了。

    “哎,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還有槓精的潛質呢?”嬴子嬰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慢慢向嬴孫氏的腰間游去。嬴孫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撓癢癢,渾身上下都是癢癢肉,也是沒誰了。

    嬴孫氏已經感受到來自嬴子嬰指尖傳來的威脅,但是這麼多年這種遊戲已經不知道玩兒過多少回了,輸人不輸陣,咱還能慫了不成?

    “陛下,槓精是什麼呀?我沒有聽說過啊!”一邊說着,一邊準備逃離嬴子嬰的魔爪。

    “槓精是什麼啊,來,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槓精是什麼!”一把將想要逃走的嬴孫氏給拽了回來,如銀鈴一般咯咯笑聲在這片空曠的鄉野田間。剛剛收完的莊稼地裏邊到處堆着秸稈,還有灑落在地上的粟子粒正在被一羣麻雀追搶。

    前邊那輛牛車的牛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嬉鬧的兩人,打了個響鼻,繼續甩着尾巴晃着屁股往前走。

    半晌後,兩人依偎在一起,揹着夕陽,看着遠處已經燃起炊煙的小村莊。

    “陛下,等咱倆老了,也來這樣一處小村莊養老好嗎?”

    嬴子嬰盯着歪歪扭扭扶搖直上,最後還是被風吹散在慢慢暗淡下來的天空裏,說道:“好啊,正好我也想要在像這樣一片青山綠水的小山村的地方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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