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音司坊中的‘花魁’級別的女人,因爲數量過於稀少,不是一般的士兵可以碰觸的,畢竟千夫長之上的人分還不一定夠用呢。
想要玩更美麗的女子,那就去努力的獲得軍功,去提升自己的級別,對此,整個大秦國的人,沒有任何人有意見。
在大秦國軍功幾乎就是一切,軍功可以換取銀錢,可以換取住房,可以換取良田,甚至可以換取官職和女人,大秦國好戰不是沒有原因的,上戰場,去斬殺敵人,建功立業,靠賣命賺取軍功來改變自己的一生,實現人生階級上的跨越,這是大秦國幾百年來的傳統。
大秦國的軍事將領,幾乎全都是從小兵小卒一刀一槍拼殺上來的,或許那些世家子弟武藝高超,熟識兵法,但是他們的優勢也僅限於此,他們依舊需要從基層幹起,去和那些自己瞧不上的樵夫,民戶,商賈的子孫一起拼殺,一起爭奪軍功。
而軍功的公平競爭,使得大秦國的男兒對於參軍有着極大的熱情,這也是大秦國軍力強悍的做主要的原因。
音司坊的女人,並不是大秦國的良家女子,甚至大都不是大秦國的女子,說的現實一些,音司坊中的女子,比大秦國的妓女還要低賤一些。
大秦國的妓女,好歹是大秦國之人,即便是妓女,也是有戶籍的,她們的身後有着大秦國爲她們撐腰,即便是她們需要笑臉逢迎,做皮肉生意,但是哪個不長眼的要是敢打她們,弄傷了她們,她們是可以告官府的,到時候官府會爲這些秦人女子撐腰。
而音司坊中的女子就不是這樣了,音司坊中的女子,一般是由那些被抄家銷戶的貪官女眷,或者是被發現的敵國女間,亦或者是被俘虜的別國女子,以及她們的後代組成,這些人要麼就是戶籍被銷燬,要麼就是乾脆沒有戶籍。
因此,按照大秦國的律法,這些沒有戶籍的女子,並不能算是‘人’,起碼不能算是秦人,她們是賤籍,雖然說是比畜生強一點,但是還真的不一定強到哪裏去。
你打傷了一個秦國的妓女,可能就要被判處罰款,坐牢,充軍,嚴重一點的,還會有割鼻,割耳,剁手剁腳等重刑。
但是你打傷一名音司坊中的妓女,那沒事,賠點錢就行,至於賠多少,全憑和音司坊中管事的商量着來,官府是根本不屑於搭理這些事情的。
甚至於打死一名音司坊中的妓女,也不過是多賠償一些錢財的事情罷了。
只是音司坊中一些容貌姣好,身材婀娜的妓女,深的一些軍中將領的喜愛,有心機,有手段的傍上了大腿,這一類女子便不是能夠隨意打殺的了,不然的話,雖然音司坊不會找你的麻煩,但是那些將領可不會輕易的饒了你,畢竟你毀壞的是人家心愛的玩具。
音司坊就是女人的地獄,很多女子在進入音司坊後,日以繼夜的接客,不堪屈辱的上吊,割腕自殺,她們死後,往往就是被草蓆子一裹,然後就扔到了亂墳崗裏面去,爲了防止有瘟疫的發生,會有人草草的掩埋她們的屍體。
音司坊分爲明,暗,兩部,明面上的音司坊是大秦國的官方妓院,是女子的地獄,每天都有女子被送進來,也每天都有屍體被運出去。
至於暗部,則是大秦國最大的諜報機關,直接對軍部和秦皇負責,暗部會挑選最美豔,最會蠱惑人心,最爲僞裝的,最具有綠茶婊潛質的女子,從小進行培訓,培訓她們如何的勾引,服侍男人,如何的讓男人着迷,培訓她們如何的竊取情報,如何的刺殺目標,如何的傳遞信息。
這些女子一般都會被下毒,由音司坊的高層掌握着她們的生死,而美人恩,就是音司坊暗部研製出來的一種讓女間們控制和恐嚇男人的毒藥。
對於敵國的將領,大臣,女間們的第一選擇自然是誘惑,讓這些人自願的去和大秦國合作,但是如果遇到那種忠臣,不爲女色所動的,那便只能是用硬的,直接殺人,這是最下等,最沒用的辦法,殺了張三還有李四,而且說不定李四比張三還硬呢!
下毒,去控制這些硬傢伙,便成爲了除卻了誘惑之外的最好辦法。
美人恩,便是在這種情況下,被研製出來的解藥之一。
即便是在音司坊中,美人恩也是最強大,最有效的幾種毒藥之一,光是美人恩不受真氣驅逐這一點,便註定了美人恩不是一種簡單的毒藥。
“音司坊”楊飛揚扶了扶自己的斗笠,攔住一輛載客的馬車,扔出了十幾枚銅板之後,對着馬伕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地。
音司坊三個字一出,馬伕的臉色和眼神頓時便變得極爲微妙起來,這是一種,想要笑,卻不太敢笑的糾結模樣,看着馬伕的這一臉猥瑣,楊飛揚的心裏就想是吃了一口米田共一般的難受。
確實,按說,去音司坊那種地方的男人,應該是沒有幾個正經的,畢竟音司坊就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但是楊飛揚這才九歲啊,距離十歲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呢。
楊飛揚怎麼可能會是那種不正經的人呢?這完全沒可能啊!而且楊飛揚完全不具備不正經的資本和動機好不好。
不過楊飛揚並不打算解釋什麼,雖然龍傲天總是對楊飛揚說,不要在乎別人的眼光之類的屁話,但是楊飛揚看到那個混蛋馬伕那一臉賤笑的樣子,卻還是想要揍他,狠狠的揍他。
“嘿,會玩,客官也知道那音司坊纔是最有樂子的地方!確實,那地方玩的開,怎麼玩都行,比春香閣這種地方,有意思多了!老子玩個妓女,還需要小心翼翼的去服侍她?這是笑話!”
“您請上車坐好,咱馬上就到!男人嘛,要的就是個快,想那種事情的時候,就一盞茶的功夫,過了這一陣功夫啊,心思沒有了,也就沒有了興致,我保證給您在一盞茶的時間內趕到音司坊!”看着車伕這一臉的老司機模樣,再聽着車伕這滿嘴的老司機的話,楊飛揚真的很想一拳懟過去。
“走!”但是,大局爲重。
“您坐好,抓穩了!我要加速了!”
“駕!”
車伕來了興致,施展出了自己超高車技,將馬車的速度飆升到了極致,即便是以楊飛揚的定力,在車廂之中都不免開始有些左搖右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