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奮力把木頭放下去後他們如釋重負似的鬆了一口氣。
“檀香木,神州頂級神木,起拍價六十萬靈石,每次加價不得低於十萬靈石!”
琴雅見木頭被擡上來後她便開口說道。
“這麼大的木頭?“
張濤看着被擡上來諾大的木頭,他眼睛一亮,本來以爲應該是很小的一塊木頭的,現在看來倒是張濤誤會了。
如此大的檀香木,要是買下,那已經夠自己用很長時間了。
而那些僧人看到諾大的檀香木時眼睛都亮了,如此大的檀香木,自己僧門完全夠用幾十年了。
“七十萬!”
在琴雅說完片刻後一個牌子便舉了起來,一次加價十萬靈石到是沒有讓張濤有多少意外。
張濤並沒有先出手,他要等等看,等到這些人的價格到達最頂峯時他再出手,到時候能跟自己搶的人將很少。
“八十萬!”
“九十萬!”
“一百萬!”
很快靈石在一百萬這個臨界點處停了下來,周圍的人紛紛看向周圍的人,他們並沒有急着出手。
“一百一十萬!”
讓張濤意外的是他旁邊的那個女子居然報價了,女子說完後只聽頭頂上的包間處傳來了聲音。
“一百五十萬靈石!”
一道男子的聲音穿出,這個人顯然是和張濤一樣想要用高出很多的靈石來嚇到周圍的人。
但是張濤用過這個方法了,自然不會再被嚇到。
“一百五十五萬!”
旁邊女子繼續說道,她的身體有些顫抖,顯然這麼多靈石她也是咬牙喊出。
“一百六十萬!”
頭頂再次穿出聲音,這次直接加了五萬,顯然那個傢伙也沒靈石了。
價格喊到這裏也算是一個臨界點了,因爲一百六十萬許多修士根本支付不出這麼多費用,再者,他們也不會爲了一根檀香木掏這麼多靈石。
頭頂光頭男子嘴角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這次就是勢在必得了!
“兩百萬靈石!”
只聽張濤緩緩爆出了數,同時他手中的牌子舉起居然散發出了光芒。
“什麼?兩百萬?”
“一根檀木居然要兩百萬!”
“兩百萬靈石買一根木頭,我沒有聽錯吧?”
“等等這喊話的傢伙好像就是收買丹爐的傢伙,他真的好有靈石啊!”
“他一定是在扮豬喫老虎要不他怎麼不坐上面的包廂!”
一衆人看向了張濤,就連旁邊的女子也是眉頭微蹙。
她真的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男子居然能喊出如此話語。
“我們要不要加價?”
包間內一個光頭男子看着一邊的人輕聲問到。
“不加了,我們僧門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靈石,而且看在小子的樣子還有靈石,我們還是留點靈石算了!”
被問的男子輕聲說道,那人點了點頭並沒有估價。
“主公,檀香木,主公不要?”
一邊程普看着檀香木輕聲問到,這木頭作用很大,而且孫策也不是那種缺錢的人。
“不要,這東西的作用對我們來說是可有可無,我們要留點靈石搶奪赤陀螺,那東西只要到手了,那我們就能煉製出六顆丹藥,那可是六條命啊!”
一邊曹仁這邊曹仁根本沒有動靜,檀香木對於他來說不是利而是害,檀香木有一定的清除魔氣的作用,他本身就是魔族的,現在弄個檀香木不就是自相矛盾嗎?
在張濤喊出半天后並沒有修士加價,琴雅還故意留了一點時間,但是發現真的沒有人喊話時她也只好開口。
“二百萬靈石一次!”
“二百萬靈石兩次!”
“二百萬靈石三次!”
“恭喜這位道友再次喜提寶物檀香木!”
琴雅說罷檀香木便被擡了下來,那個女子看着眼睛都亮了,但是卻無濟於事。
張濤交出靈石後便將這個木頭放進了戒指中。
“接下來拍賣的是。。。”
琴雅繼續開口,張濤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便沒有興致再聽下去了,自己只要坐着等靈石就行了。
很快一炷香後琴雅連續說了幾個拍賣,有一個毒針被張濤旁邊的男子收走了,而那個女子倒是直接出了拍賣會。
“接下來拍賣的是大家期待已久的赤陀螺,各位道友請準備好!”
琴雅笑着說道,緊接着一個女修士抱着赤紅色的赤陀螺走了進來。
“這氣息真的是赤陀螺!”
“好炙熱我感覺我的血液在沸騰!”
“這種感覺,他居然真的是三級靈草,不是說赤陀螺三級很難嗎?”
無數人激動了起來,此時就連孫策兩人都一起有些恍然。
“真的是赤陀螺,本來以爲是假的,現在看來倒是真的!”
孫策喃喃着,他已經準備好搶奪了。
“大家應該知道赤陀螺的重要性,而赤陀螺的作用我就更不用說了,道友們應該都懂。”
“這珠赤陀螺是三級靈草,我敢說這柱靈草就是四級靈草都不能睥睨,各位道友請不要吝嗇了,俗話說該出手時就出手,道友們現在正是你們出手的時候了!”
“赤陀螺起拍價八十萬靈石,每次加價不得低於十萬靈石!”
琴雅說出了一個大膽的價格,在這個價格說出後許多散修便已經望而止步了。
現在能出價的也只有大宗門或者大勢力之人了。
“什麼嘛,這麼貴,這還買什麼啊”
“呵呵,這本來就不是讓你買的,還不明白嗎?”
一個男子指向了頭頂。
衆人也是父紛紛看了過去。
“一百萬!”
只聽一個聲音直接從頭頂傳出,衆人也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直接就是一百萬靈石起步,這誰能受得了?
而且如此瘋狂的加價恐怕這次價格能超過檀香木的價格了。
“好有錢,這是誰啊,直接喊價一百萬!”
“不知道,這一定是一個大勢力!”
“別說了,要是我有錢也會拍這個的這可是命啊!”
衆人議論着,張濤倒是皺了皺眉頭,這聲音有些似曾相識啊。
“好熟悉的聲音,我好像在哪裏聽過。”
張濤心中想着,片刻後他猛然想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