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季楓一直盯着一個地方,孫潔問道。
“我沒想到除了你,這年頭還有年輕的女孩喜歡來看畫展。”季楓給孫潔眼神示意了下少女那邊,說道。
“搞了半天原來是在看美女。”
孫潔說完便是朝着少女那邊走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去?”看見孫潔的舉動,季楓好奇問道。
“難得在這見到一個和我年輕差不多大的女生也懂畫,當然要上去認識一下。”說到這,孫潔忽然小聲對季楓道:“這樣不剛好滿足你近距離看美女的想法了嗎?”
“開玩笑,我是那種人麼?”季楓不屑。
說完後,又補充了一句:“我這個人只是喜歡愛交朋友罷了。”
聽見季楓的這句話,孫潔翻了一個白眼,但是並不反感。
說實話,她就喜歡這種在季楓身邊的放鬆感,很安全又很舒服。
“美女你好,我叫孫潔很高興能在這遇到你。”孫潔走了上去率先打招呼道。
聽見孫潔的話後,原本一直正在欣賞畫的少女這時緩緩扭過頭。
看見孫潔和季楓兩人後,面露出微笑:“你好,我叫林妙可。”
“林小姐你好,我叫季楓”季楓笑道。
“季先生,你好。”林妙可笑道。
三人相互認識了下,孫潔看着冷芳的成名畫說道:“林小姐你也對這幅曙光感興趣?”
林妙可點頭:“我很喜歡冷大師在這幅畫中想要表現出來的東西,哪怕是在無邊的黑暗中,總是會有一抹曙光的出現。”
說完,林妙可問道孫潔:“孫小姐,你也喜歡這幅畫嗎?”
孫潔點頭:“賞畫我也只能算入門,但是冷大師這麼多的畫中,讓我看了最舒服的只有這張畫,所以我很喜歡。”
“喜歡只因爲感覺,孫小姐當真灑脫。”林妙可說道。
“依我看來,冷大師想要在這幅畫中表現的東西,表面上看是黑暗中的一抹曙光,實際上更像是在表示,在無盡的黑暗中,哪怕有一抹曙光的存在也顯得蒼白無力。”季楓這時出聲說道。
“你還懂這個?”聽見季楓的話後,孫潔一臉狐疑的看着季楓說道。
季楓笑笑:“這只是我的個人看法罷了,每個人賞畫的角度不同,看到的東西也不同。”
“按照你這麼說的話,冷大師當時創作這幅畫的時候,整個人難道很悲觀?”孫潔說道。
一個畫家所創作的畫想要表達的東西那絕對是和這個畫家當時的心境有關係的。
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心境,同樣的畫家所畫出來的東西所表達出來的東西都絕對不一樣。
“我猜測冷大師當時創作這幅畫的時候可能並不怎麼好,甚至是處於一個極爲絕望的態度也說不定。”季楓直接說道。
不得不說,季楓的這番言論引起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
尤其是當代年輕的超凡畫家冷芳的話,吸引了他們每個人極爲弄厚的興趣。
“小夥子,你這簡直是無妄之談,好好的一幅絕境曙光的話被你說的如此悲觀。”
這時,有人開口說道。
他聽見了季楓對這幅畫的評價,但是在他看來完全是無稽之談。
“不懂就不要亂說,簡直是可笑,冷大師當時的情況,你不清楚憑什麼亂猜測?”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說話一點都不過大腦。”
“這副曙光畫,所有人都認爲是決定中的希望之光畫,你卻這樣認爲,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
周圍不少人出聲,全都針對着之前季楓對這副曙光的評價而持有絕對反對的態度。
更是有人認爲季楓完全是不懂裝懂,目的就是爲了在女人面前裝b。
一時間成爲了衆矢之的,季楓臉上的表情並未有絲毫的變化,相反臉上掛着微笑,完全沒有把周圍的議論聲給放在耳朵裏。
林妙可微笑看着季楓說道:“季先生,對於這幅畫,你還有什麼自己的看法嗎?”
同樣,對於周圍人的議論,林妙可依舊絲毫未放在心上。
在衆人的目光下,季楓緩緩說道:“這幅畫不僅僅是冷大師的成名畫,在我看來,也是冷大師的拯救之畫,如果沒有這幅畫,恐怕不會有今天的冷大師。”
季楓的這番當衆點評直接引起了一片譁然。
“簡直是一派胡言。”
“這是從哪來的年輕人,敢這樣點評冷大師的話。”
“還拯救之畫?真是一個毛頭小子。”
“笑死我了,誰不知道冷大師這幅畫所表現出逆境中的曙光,結果說什麼拯救之畫,不懂就不要裝懂。”
..............
季楓的當衆點評讓現場沸騰了起來。
季楓的年齡加上一直以來,這副曙光,國際知名的名畫都被冠以絕境中的曙光的分析評斷,讓季楓引起周圍衆人的不岔。
前來賞畫的人一個個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而且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前來賞畫,多少都會賞畫有一定的瞭解。
在他們看來,大家來賞畫,一是自己的興趣和愛好,二是一種高雅品行的體現,結果一個年輕人當着他們這麼多人的面大放厥詞,說白了就是裝b,他們怎麼可能沒有意見?
想要在小姑娘面前裝b也不看看場合?
周圍人的評斷並未影響季楓的心情和表情,周圍這些人在他看來,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罷了。
可能在賞畫上,懂一些,但是絕對只是皮毛,這年頭誰都能當大師和專家,更別說這些人了,可以說,對於賞畫,真正能品出其中東西的沒有幾個。
『如果章節錯誤,點此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