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季節目錄制都有熟人在身邊,這也讓蘇亦淺的心情輕鬆了不少。一行人落地某偏僻港口,節目組把準備好的東西交給了他們,再檢查了一遍他們所帶的東西之後,纔給出了他們第一個野外求的目的地。

    位於離這裏五十海里的某無人島。

    蘇亦淺微微皺眉,她覺得節目組應該不會給他們一個很舒適的環境吧?要是和上一季差不多,那可能吸引不了太多觀衆。

    導演沒有給衆人繼續解釋的意思,招了招手,就讓他們跟着工作人員上了船,前往他們的目的地。

    在船上的時候,許清河坐在蘇亦淺身邊看到她微微皺着的眉頭,不由得輕笑,“別這麼嚴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到了就知道了。”

    蘇亦淺聳了聳肩也沒什麼,反正都已經上了船,她也不可能自己游回去。

    隨着船隻的漸漸駛近,看着那不遠處島上的火山,幾人都是忍不住瞪大眼睛,不是吧?節目組第一次就跟他們玩兒這麼大的嗎?火山啊!

    “那是一座死火山,所以大家不用害怕”導演在另一艘船上拿着大喇叭道,也不能真把他們嚇着了。

    蘇亦淺站起身遙望那火山,幽幽的嘆了口氣,她就知道節目組肯定是要搞事情的,卻沒想到給了他們這麼大一驚喜。

    不管他們怎麼想,後悔也罷,反正他們是已經被帶到這兒了,並且要在這裏待上四三夜。

    節目組的船把他們送到了岸邊,六個人拿着自己的裝備跳下了船朝着岸上走去。這裏和蘇亦淺他們上一季第一次去的島大差不多,但是生存環境可差得多了。

    蘇亦淺放下揹包,左右看了看,“我們分成兩組,去看看哪裏有適合做營地的地方吧。”

    蘇亦淺是第一季的成員又在火鍋店分配裝備的時候條理清晰,現在一上島,除去許清河和戴諶之外,另外三個人也是下意識的聽了她的話。

    戴諶有經驗,他便帶着週三三和素娜朝着右邊走去,蘇亦淺和許清河、高冶往左邊而去。高冶是個比較安靜的人,來參加這個節目不過就是經紀人他剛回國需要個能迅速融入網友和粉絲視線的作品,這個節目上一季的收視率和口碑都非常好,他經紀人也是千挑萬選才選擇了這個節目。

    走了大概半個多時,蘇亦淺才停下自己的腳步,看了看附近,他們這裏離那座嚇人的死火山已經有了不少的距離,這邊的環境和地勢都還算不錯。

    兩組人在原點匯合,戴諶他們沒找到太適合露營地的地方,但是找到了一些可以食用的果子,保證他們今不會真的空着肚子過,那些可以食用的果子還是戴諶用上一季蘇亦淺教的辦法看出來的。

    匯合之後他們便來到了蘇亦淺他們選定的露營地,離海岸邊有些距離不會擔心漲潮,地勢偏高如果下雨的話不會有漲水的可能,且附近大樹灌木叢不多,也不會有蚊蟲叮擾,的確是個好的露營地。

    既然已經選定,那他們就要忙活起來了,根據上一季的經驗,戴諶帶着另外三個男生去砍樹,蘇亦淺和素娜留在原地。

    蘇亦淺撿了幾根幹樹枝和樹葉,在地上挖了個坑開始生火,素娜好奇的蹲在一邊看着蘇亦淺的動作,“這樣真的能升起火來?”

    “試下。”

    蘇亦淺也沒把話太滿,把樹枝和樹葉鋪上去,再拿出節目組給準備的打火石,畢竟生火這活計她也很久沒做過了。

    不過好在樹葉樹枝都很給力,火苗漸漸的升起,蘇亦淺又一點一點的添了些樹枝,保證火苗不會熄滅。

    幾人砍樹回來就看到了那升騰的火苗,頓時有些驚訝,不過戴諶倒是平淡得很,畢竟上一季他什麼都見過了。

    依舊將防潮布斜着搭上固定好,蘇亦淺在他們搭露營地的時候拿着手裏的袋子走了一圈,撒了些粉末,確保不會有蛇蟻什麼的。

    最後把一塊防潮布鋪在地上,用揹包隔出兩塊地方,他們的簡易帳篷就搭好了,希望能讓他們安穩的在這裏度過四三夜。

    搭好了避雨睡覺的地方,幾個人就坐在地上歇息啃着手裏的果子,雖然有些酸澀但也好過沒有。看着漸漸落下去的太陽,蘇亦淺扔掉手裏的果核,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來,“今就先不下海了,等下退潮了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喫的。”

    幾人除了戴諶之外都是第一次在退潮之後趕海,拿着個騰出來的空揹包,幾個人迎着海浪朝着海邊走去。

    許清河和蘇亦淺站在一起,看着她四下尋找可以喫的東西,笑了笑開口,“跟你在一起真的是不用擔心餓着凍着了。”

    “好的照顧我呢?怎麼成了我照顧你們?”蘇亦淺微微撇嘴,不過她也就是這麼一,真讓這幾個沒有野外生存經驗的人照顧自己,怕是離開的時候她得餓脫相,到時候都不用健身了。

    “那等回去了我做飯犒勞你啊”許清河笑得一臉燦爛,蘇亦淺回頭看了他一眼,輕輕的哼了一聲沒話。

    他們還真撿了不少東西回來,雖然不一定會喫飽,但是也能稍微的安慰一下自己的五臟廟。

    將撿來的東西清理了一下然後丟進帶來的鍋中煮熟,幾個人分了幾口就沒了,但是好歹能喝口熱乎的暖暖身子。

    圍着火堆,幾個人倒沒有想睡的意思,隨便的聊了起來。幾人中只有高冶是練習生出身,週三三好奇的問了幾句,高冶一一答了,戴諶不由得咋舌,“沒想到你們和我們訓練強度差不多。”

    “也還好,畢竟是爲了自己的夢想努力”高冶笑起來就會有個淺淺的酒窩。

    “倒是想起來,我們中年紀最的是淺淺還是冶啊?”

    蘇亦淺正拿着根樹枝戳着地上的沙子,聽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擡起了頭,“我,秋月生日。”

    “我也,但是是三月的。”

    “雖然年紀最,但是淺淺卻是我們中唯一一個已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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